是夜。
在熱鬧的都市里,夜往往比晝更亮堂,更喧囂。公路上的汽車鳴笛聲構(gòu)成一組樂譜,更襯的這夜多了些耐人尋味的意思。
因為種種原因,楊婉彤晚上回不了家,只能住在酒店,而且就這么碰巧,她隔壁就是丁禹兮。
她眼滴溜一轉(zhuǎn),來主意了。
合不就趁著這次機會,和丁禹兮生米煮成熟飯呢?
計劃剛有個雛形,她就馬上打電話到前臺,叫了客房服務(wù)。
楊婉彤喂,您好
楊婉彤我想定一份晚餐
嘰里咕嚕說了通菜名后。
還不忘了說:
楊婉彤哦,對了,最后再來瓶葡萄酒,謝謝
吃飽后,望著桌子上那瓶剛被服務(wù)員打開的酒,楊婉彤有些發(fā)愁。
雖說,計劃是她喝醉酒,潛入丁禹兮房間里,然后再……
但,這個計劃有個bug目前困擾著楊婉彤,那就是——原主她此時,還,不!會!喝酒??!
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兒,眼睛一閉心一橫,灌了自己一大口,然后結(jié)果就是,她不停的咳咳咳。
這可不行!算了算了,她也不為難自己了,索性就按小說里的經(jīng)典橋段,把葡萄酒倒在自己的衣服里。
然后起身換了身衣服,再對著鏡子在臉上打上一層腮紅。
嗯~完美!
看著鏡子前魅色撩人的自己,楊婉彤不由的嘖嘖驚嘆,然后再對著鏡子讓自己的眼神迷茫一些,好了,有走錯房間的迷糊女主那味了。
“登登登~”她敲響了丁禹兮的房門。
丁禹兮臉上滿是冷漠疏離,對她不客氣的說:
丁禹兮有事?
楊婉彤才不管他眼神有多冷呢,自顧自的走到床前,脫了外套就要鉆到他被子里睡覺。
丁禹兮走到她面前,拽著她的手臂,生硬地把她拽起來。
楊婉彤眼神迷離的看著他,把兩條纖細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對著他的唇看了看,然后湊上去像品嘗糖果般,一下一下地舔唸,接著伸出小舌頭在他嘴里向他邀約。
丁禹兮雖然天生有腿疾,平時走路要借助拐杖,但不代表他沒有欲望,看著送上門的楊婉彤,雖然內(nèi)心嫌惡,但還是細細品嘗了起來。
一夜旖旎。
……
第二天楊婉彤早早的醒了過來,看著旁邊呼吸淺淺的丁禹兮,她穿起衣服就打算溜走。
回房間換好衣服,到前臺辦完退房手續(xù)后,她聯(lián)系司機開車送她回家。
在路上,她想著昨晚那一幕幕,就不停咂舌,沒想到啊沒想到,丁禹兮看著斯文有風度,在床上卻是那般的“兇狠”。
到家門口時,司機看著她臉越來越紅,還擔憂的問問她是不是發(fā)燒了,讓她待會去買點藥吃吃。
楊婉彤也覺得她要買點藥吃吃,但不是因為她發(fā)燒了,而是她腦子里止不住的想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面,太羞恥了。
雖然這已經(jīng)是她穿越的第三個世界,但每到一個世界,她對前一個世界的記憶就會漸漸淡去,所以實際上除了他們的名字外,她連經(jīng)歷了什么事情都忘的七七八八了,更別說這種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