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浩翔帶著江七聆來到隔壁的包廂內將眼前嬌小的女孩壓在桌子上。
江七聆“將軍臣女感謝您救了我,但是將軍您這樣強人所難和剛才的和賀峻霖又有何區(qū)別?”
嚴浩翔自嘲的說道:“江七聆我戍守邊關,每日無一不在想你念你,心心念念回來了。你卻成了太子妃…”
嚴浩翔一個大男孩眼角猩紅,雙手緊握桌沿將江七聆牢牢困在懷里沉聲問道:“為什么?江七聆你給我一個原因,告訴我為什么會是他?”
“賀峻霖與你熟不熟暫且不說,與你年少是否相識有過婚約我也可以不問”
嚴浩翔“但是…江七聆你和我曾許下諾言,你生生世世這輩子都是我一個人的嬌嬌。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這是你自己親口所說的,你都忘了嗎?”
“回答我啊…為什么要沉默…”
“為什么連我最后一點點光也要收走,為什么啊…”
江七聆“我…幾天前失足落水摔壞了腦子,雖然父親母親不知,但我自己是知道的,我沒有了很多記憶…”
“很抱歉我不是你的江七聆,我是江七欲,我和你們所有人都不是一路人。我會去努力適應,也會去盡我所能的去替江七聆好好活著?!?/p>
嚴浩翔“所以你就忘了我嗎?就只是偏偏忘了我一個人嗎?”
嚴浩翔在邊關吃苦受累不討好都沒有現(xiàn)在這么難受過,心臟抽搐的疼痛。
他的嬌嬌,從小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嬌嬌,喊他哥哥的嬌嬌。十五歲睡在他床上的嬌嬌,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嬌嬌成了他人之妻。
他怎能不恨?
嚴浩翔看著懷中眼神懵懂的女孩,他覺得他的嬌嬌變了,但是又沒變。
-“她還是嬌嬌,但是不再是自己的嬌嬌?!?/p>
江七聆“對不起…我…”
江七聆抓著嚴浩翔的衣衫低著頭愧疚的說道:“對不起我真的想不起來你是誰了,對于我而言這里都是陌生的。人是陌生的,家是陌生的?!?/p>
嚴浩翔“嬌嬌我求你記起我好不好…我在等你成年啊嬌嬌,我一手養(yǎng)大的嬌嬌怎么可以成為別人的妻子啊嬌嬌……”
江七聆手足無措的說到:“可以先把我放下來嗎?這桌子有點高,我腳尖著不了地?!?/p>
嚴浩翔看著江七聆有些委屈的樣子還是不忍心兇她,將她從桌子上抱下來。
江七聆摸了摸發(fā)涼的屁股委屈的說道:“將軍對我也太過粗魯了,好歹我也是大家閨秀,這樣被人看到了傳出去成何體統(tǒng)?!?/p>
嚴浩翔抱著手臂問道:“所以嬌嬌這是在怪我?”
江七聆憋了憋嘴說到:“豈敢?”
江七聆“臣女只是發(fā)表一下不同意見,哪敢去質疑大將軍。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嚴浩翔聽著江七聆陰陽怪氣的話笑著說道:“嬌嬌你還是沒變,一生氣就陰陽怪氣,從小就是這毛病?!?/p>
江七聆:“那好吧看來我和江七聆還是有共鳴之處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