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貼著江七聆的額頭說到:“如果可以我希望對七七耍一輩子流氓,父皇的意思是先解除婚約讓我們再磨合磨合,真的合適再定婚約?!?/p>
江七聆冷了冷臉說到:“好,臣女沒有意見。那臣女現(xiàn)在就搬走吧?!?/p>
江七聆起身推開屋門帶著偷聽墻角的宋蕪回房間收拾自己的行囊。
(宋蕪):“小姐怎么要收拾行囊?我們不在這里住了嗎?”
江七聆疊著自己的衣服說到:“不太方便了,婚約沒了住這里白嫖不好吧。我們又不是沒有家。”
宋蕪一頭霧水的問道:“小姐您和太子怎么了?可是吵架了?小姐這是終身大事您不能任性啊小姐?!?/p>
江七聆吼道:“丁程鑫自己和我說婚約解除了,我還要在這賴著嘛?死皮賴臉的賴著嗎?”
宋蕪似乎被嚇到了委屈的小聲說到:“對不起小姐,奴婢不知道,您別生氣了。奴婢嘴笨,不會哄人…”
江七聆喘了幾口氣說到:“怪我不好,回家吧,這些衣服也沒必要帶回去了。反正是穿過的舊的,沒必要了?!?/p>
-“沒必要了,我說的不止是衣服。”
宋蕪說不上這句話哪里不對,就是感覺話里有話。
宋亞軒一進來正好碰見收拾衣物的江七聆。
宋亞軒“小姐怎么這么突然就回去了?”
江七聆眼眶紅紅的沒有說話。
宋蕪搖搖頭示意宋亞軒不要再繼續(xù)問。
宋亞軒微微點頭接過江七聆手里的行囊。
宋亞軒“那我先把行囊拿回家,您早些回來?!?/p>
江七聆出門時遇到拿墨水的蕭策微微頷首擦肩而過。
蕭策有些疑惑的撓撓頭。
直到蕭策進屋看到撒了一地的飯菜才明白過來發(fā)生什么。
(蕭策):“殿下…太子妃走了?!?/p>
丁程鑫啞著嗓子問道:“去哪了?”
(蕭策):“太子妃收拾了行囊,還有一些衣物沒有帶回去,宋侍衛(wèi)已經先行回去了?!?/p>
丁程鑫閉著眼疲憊的說到:“這樣也好,這樣我就能了無牽掛的鏟除后患了?!?/p>
(蕭策):“所以您是故意支開太子妃的?”
丁程鑫苦笑的搖著頭說到:“我是怕我并非是她的良人,我怕因為暫時的捆綁耽誤她的一生。我不能那么自私,況且朝中局勢動蕩不安,我總要坐穩(wěn)了位置才能去有能力保護她?!?/p>
蕭策嘆了口氣說到:“您應該和太子妃說的?!?/p>
丁程鑫“我曾許諾過宰相無論發(fā)生何事都要以她的安全為主,不可貪心。我既然答應了就會做到言出必行,否則我便是無信無義的小人?!?/p>
蕭策心疼的端了茶遞給丁程鑫。
“十八歲的少女心氣高,她不會明白自己的苦心。但以后她一定會明白的,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我很快就會娶你的?!?/p>
-“江七聆等我。”
江七聆“你先回家吧,我想自己轉轉?!?/p>
宋蕪擔心的點了點頭還是選擇了離開,這個時候還是小姐自己靜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