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呼……累死了……我不想跳了……
跳了許久了,夏安安癱倒在一旁,絲毫不顧形象的將腳上磨人的高跟鞋脫掉,露出赤裸的雙腳,那是一雙很干凈的玉足,秀而翹,腕、踝都肥瘦適度,美妙天成,芊細(xì)的纖足晃來晃去,實(shí)在可愛。
塔巴斯穿上!
塔巴斯看著那小巧的玉足不禁皺了皺眉,他無奈般的搖了搖頭,回眸看向周圍——幾個油膩的中年男人都鼠目寸光的盯著夏安安那雙雪白的腳,他更加不爽了,深吸一口氣仿佛在控制自己不去一槍捅了他們。而后他單膝下跪,左手伸出去輕輕巧巧的就抓住了夏安安亂動的玉足,與此同時,手臂稍稍往上一抬,將西裝脫下,蓋在那玉足之上,迅速的幫她把鞋穿上。
夏安安你……你……做什么?
一系列動作之后,夏安安的雙頰微紅,結(jié)巴的問道。塔巴斯還是有些生氣,沒有理她,夏安安有些郁悶的把腮幫子鼓起來,把頭扭到一邊去,不是生氣嗎?好啊,一起生氣,看看誰氣得過誰。塔巴斯見她生氣了,便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向她解釋道:“女子的腳,不可以隨便給別人看”
夏安安那看了又怎么樣?
夏安安還是頭一次聽到這樣的話,她眼波流轉(zhuǎn),湊近塔巴斯用大大的眼睛看著他說道。
塔巴斯把她娶回家。
塔巴斯也沒有客氣,一手扶住夏安安的腰,一手拉近他們二人的距離,只識不能再靠近時,方能罷休。聽到這樣的回答,夏安安臉上漲起了一層紅暈,一雙大眼睛眨了眨,深深地吞了一口氣,而后又迅速低下頭去,不讓任何人看到她的表情。反而是塔巴斯有些得意的笑笑,放開禁錮住夏安安的手,頗有些張揚(yáng)。
正當(dāng)二人你儂我儂之時,又有一位頗為煞風(fēng)景的人出現(xiàn)了,只見那位少年身穿穿著一套優(yōu)質(zhì)細(xì)亞麻布西裝,皮鞋擦得锃亮,打著考究的領(lǐng)帶,那身剪裁合體的炭灰色西裝,一塵不染的埃及棉白襯衫和淺藍(lán)色領(lǐng)帶讓他看上去更加干練。藍(lán)發(fā)乖巧地貼在皮膚上,帥氣之余還有幾分可愛。
庫庫魯久等了。
少年一副心高氣傲,蔑視眾生的姿態(tài),他淡然的瞥了夏安安和塔巴斯一眼,滿是不屑和輕視。而他旁邊挽著的就是溫嵐。少女黑色的裙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展顯到極致,妖嬈的身段,像一條水蛇。外披黑色紗衣,露出線條優(yōu)美的頸項(xiàng)和清晰可見的鎖骨,無疑是天人之姿。
塔巴斯所以……把我們騙來勇氣國,要做什么?
塔巴斯沒有好氣的問道,以他對庫庫魯?shù)牧私猓趺纯赡苤皇亲屗麄冞^來吃吃飯,喝喝酒,跳個舞而已呢?
庫庫魯哼,我們是來代表拉貝爾,大陸與惡德進(jìn)行友好的會見,二位可能需要在勇氣國暫住一段時間。
友好交往?黃鼠狼給雞拜年,塔巴斯的表情很快陰沉了下來,他突然抬起頭來,陰陰的笑著,那笑容仿佛是來自于地獄的惡鬼之笑,聽著讓人頭皮發(fā)麻。
塔巴斯倘若我不同意呢?
塔巴斯沒有猶豫地說出了這句話,他知道,倘若他和夏安安真的住進(jìn)的這里無法與外界取得聯(lián)系,小丑他們不能第一時間趕到這里,況且,他帶著一個地球少女夏安安,單憑自己一個人不可能護(hù)她周全。
庫庫魯這可不是你能決定的!
庫庫魯不由分說地反駁道,當(dāng)然,塔巴斯也不可能同意,他立即拿出荊棘長槍向少年刺去,少年冷哼一聲,拿出王者之劍與之抗衡。少年身影如同雛燕般的輕盈,手腕輕輕旋轉(zhuǎn),青劍也如同閃電般快速閃動,劍光閃閃。塔巴斯也沒有絲毫顧慮,荊棘長槍,靈活地變換那柄長槍上傳來的力道非常強(qiáng)勁,如羚羊掛角,沒有絲毫痕跡。二人不分你我,招式陰狠毒辣。
作者那么這場戰(zhàn)爭到底誰贏了呢?預(yù)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