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巴斯嗅到獨屬于少女的體香,再次放松下來,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就美好的光景,夏安安聽到便猛地爬起來,輕輕地對塔巴斯說:“你……你先松開我,有人敲門?!鄙倥哪橆a泛著微紅,眼中還有些不明的水霧,塔巴斯不悅地放開她,拉著她的手說道:“一起?!毕陌舶矡o奈地笑笑,便由著他了。
塔巴斯拿著荊棘長槍,他倒是要看看,誰敢來打擾他。他將門打開,“ surprise!安安想不想爸爸?”面前的男人與夏安安一樣有著一頭金發(fā),居家的便服在他身上穿的帥氣。打開門兩個男人面面相覷,塔巴斯尷尬地把荊棘長槍放在一旁,臉上的不悅也消失了,乖巧地站在一旁。
夏安安爸爸?!
夏安安驚訝地說道,她的目光在夏木與塔巴斯之間來回游走,她看著父親驚愕的眼神,便知趣地拉著父親進門,而后給塔巴斯使了個眼色,塔巴斯怔怔地跟了上來?!鞍舶?,你不解釋解釋嗎?”夏木嘴角抽搐的看著二人,他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的乖女兒會帶了那個男人回家。
夏安安這個……爸爸,他是我的朋友……
夏安安一臉乖巧地說道,仿佛她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夏木嘆了口氣,惡狠狠地說道:“待會再收拾你!”隨后,他將目光轉(zhuǎn)向塔巴斯,看著他手中的荊棘長槍,冷笑著說道:“看來是準備送我上路的?!彼退棺哉J心虛地把荊棘長槍藏在身后,說道:“您誤會了,爸爸……不是……伯父?!边@話不說還好,一說全場都陷入了寂靜。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夏安安驚恐地看著塔巴斯,平日里橫行霸道的魔王塔巴斯此刻竟然也低下頭,擺出一副聽天由命的姿態(tài)?!拔也煌?!你……你……”夏木指著塔巴斯,一口氣差點沒上來,看到這幅場景夏安安連忙賠笑,說道:“他……他就是說差了,你別生氣嘛,爸爸?!毕哪疽话淹崎_她,說道:“別叫我爸爸,我不是你爸爸!”夏安安眼看著不行,她伏在夏木的膝間,撒嬌著說道:“好嘛,他就是一個來的拉貝爾大陸的朋友,我跟他真沒有別的。”夏木畢竟舍不得說自己的女兒,嘆了口氣,只是惡狠狠地瞪著塔巴斯。
“你說你來自拉貝爾大陸?”夏木平心靜氣地說道。
“是的?!彼退谷鐚嵒卮稹?/p>
“家住哪兒???”
“勇氣國?!?/p>
“離的遠嗎?”
“不算太遠?!?/p>
“家里有什么人?每個月有多少錢?”
“西蒙是我哥哥,錢……我不知道,太多了,數(shù)不過來?!?/p>
夏木問一句,塔巴斯便也如實回答一句。終于,夏木深深地嘆了口氣,拍拍塔巴斯的肩膀,走了。
夏安安我……我們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夏木溫柔地笑笑,拍了拍夏安安的腦袋,說道:“你說的我信。”夏安安看著老父親落寞的背影,她還是感覺氣氛不太對勁。夏木轉(zhuǎn)過身來,他向塔巴斯揮揮手,示意讓他過來,塔巴斯乖巧走過去。他們來到天臺,夏木開門見山地說道:“我可以不追究你們到底是什么關系,我答應了安安?!彼攘丝诓杞又f道:“這些年來安安的事情我也大約知道一些,但她倔強得很,我不愿說出來怕傷她自尊,謝謝你對他的幫助,現(xiàn)在拉貝爾大陸的局勢不容樂觀,我想……請你保護她,請務必答應一個父親對你的請求?!闭f完,夏木鄭重地向他鞠了一躬,塔巴斯愣了一愣,他扶起夏木,鄭重其事地說道:“我答應您,會永遠保護她?!?/p>
塔巴斯答應他了,但塔巴斯不會料到,他竟然沒能兌現(xiàn)這個諾言。在一旁偷聽的夏安安嘴角緊緊抿在一起,捂住嘴巴,無力的癱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