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彐,一個被動地穿梭在任意位面的特殊人類,每到一個新世界我都會有相對應(yīng)的技能,讓我能安心度過每一個世界。每個世界沒有特殊任務(wù),似乎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活著,嗯,有目的的活著,然后要么壽終正寢,要么意外死亡。說實話,我不知道為什么要選擇我去做這類人,即使我百思不得其解,我還是被迫穿梭在每一個世界,體會每個世界的生老病死。
聽說昨天長沙夜里來了輛鬼車,驚動了張大佛爺,一早就帶著兵去調(diào)查了!
“嘖。。頭好痛”我被難以忍受的頭痛弄醒,待我睜開眼是一片漆黑,“也是,上一個世界的我早就死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新的世界了?!蔽腋惺芰艘幌伦约禾芍牡胤?,伸出手摸了摸,呵,居然是棺材。
“我不會成了僵尸了吧”
前幾個世界好歹是個人,這個世界怎么連人都做不成了。我輕輕敲了敲棺材蓋,嗯,很嚴實。不過,壓不住我。我正想一舉沖破這棺材的時候,突然外面?zhèn)鱽砹苏f話聲。
“不是,佛爺,我一個算命的你就饒了我吧!”
“別人可以不進去,你,不行!”
“哎呦。。。這這這。。兇?。 ?/p>
噗呲,我忍不住笑了笑,這外面的人還真是一個活寶。
說話聲越來越近,直到到我面前。
“這個棺材和其他的不一樣”張啟山摸了摸棺材。
“應(yīng)該是主棺”
“那么,帶回去!”
就這樣,我被這些人帶著走了。我明顯地感受到自己在移動,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停了。
“開館!”張啟山一聲令下,親兵開始伸手進入棺材了。
我也明顯感覺到一只手進來了,他在摸索著,但是沒有找到開關(guān),反而摸到了我的手。涼涼的卻又有彈性的手。他嚇得立刻后撤,卻被卡住了手,只聽他一聲大叫,有東西抓住他了!然后我就發(fā)現(xiàn)他的手居然斷了,還掉在了我身上。
???不是吧這么膽小的?我只好把他的手扒拉開。然后外面的人就看到親兵的手還有一部分在外面居然被拉進去了。
齊鐵嘴差點沒被嚇死,刷的一下躲在了張啟山身后哆嗦些身子說,“這這,佛爺,我就說,這棺材大兇”
張啟山沉思了一會,果斷地摘掉左手手套,“我來!”
“佛爺,這!”張日山?jīng)]來得及阻攔。
張啟山把手伸了進來,快速地找到了開關(guān)并利落地打開了它。
我感受到棺材蓋終于被打開,一絲光亮慢慢地射入。我差點沒喜極而泣了。終于出來了!
換做任何人都不會想到,一個棺材里居然躺了個看起來活生生的人。棺材慢慢打開,女子身著黑色、金色、紅色交織的華服,金銀珠寶散落全身,畫著精致妝容的臉此時此刻并不像死去已久,反而像陷入沉睡的睡美人。但那鮮紅的指甲,毫無起伏的胸膛都平添了幾分詭異。在眾人的注視下,我慢慢張開了眼睛!
“佛爺?。。。。 饼R鐵嘴快被嚇瘋了,天啊,他居然看到了活尸?。∫豢茨菢幼右坏┌l(fā)狂了絕對是兇殘無比的好不好!
“佛爺??!”張日山迅速沖了過來,拿槍抵住了我。其它士兵也紛紛拿槍對著我。我動了動身子,慢慢地坐了起來。素手點了點張日山的槍“不要拿這個對著我!”
“你是誰?”張啟山此時就像一只蓄勢待發(fā)的獵豹,只要我回答錯誤就會毫不留情殺了我。
“太久了,記不清了”我低下頭道。
“但是?”我突然笑著抬起頭看著他道“你開了我的棺材那就是我的人了!”
這番話好像是什么不得了的一樣,我一說出來,身邊這位眉清目秀的小哥更是把手槍直接抵住了我的額頭,連哆哆嗦嗦躲在椅子背后那膽小的家伙都站出來了,拿他那手指指著我道“你你你。。居然還肖想佛爺!”
張啟山只是皺了皺眉,然后冷笑一聲,“張某可無福消受”
我并沒有理睬抵在我頭上的槍還有周圍幾十把槍對我的威脅,我只是笑著趴在棺材邊上,歪了歪頭,眼前的珠翠被我輕輕掀開,“那怎么辦?把我送回去?”
張啟山跟確定眼前這個女人是已經(jīng)死了的,但是怎么還能鮮活地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他就無法理解了。此時他不能把她送走,她一直待在棺材里,那么運行的時候她一定知道,說不定可以從她嘴里套出更多的話來。
“放心,我不會傷害你們的”
我看到了張啟山眼中的波濤洶涌。
“你可以叫我啊彐”
“阿彐?”
“對”我滿意地點了點頭
“佛爺!千萬別相信她!她可是粽子啊”齊鐵嘴依然躲在士兵后面,但是這嘴巴卻沒有停。
“粽子?你們這是什么奇怪的稱呼”我皺了皺眉,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整理好裙子就要走下棺材。
“別動!”張日山又把槍抵深了幾分!
“讓她下來!”張啟山擺了擺手。
我走下棺材以后,感受著落地的真實感,差點沒哭出來。我也是第一次體驗在那里面的感覺啊,輕輕拭去生理淚水,我彎腰向張啟山行了個禮,“多謝公子救我出苦海。”
。。。公子真的好文縐縐啊,但是我穿著這身古裝,也只能裝一下了。
“公子??呵”張啟山不知道聽到這個詞有什么好笑的。
“??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副官”張啟山示意了一下張日山,張日山放下槍,走到張啟山身邊,張啟山對他打了個手勢他立馬明白了。
“此人來歷不明,派幾個人把她看著?!?/p>
于是乎,我就過上了在張大佛爺家被監(jiān)控著的生活。他們不相信我,也是情有可原。棺材里的金銀珠寶之類的東西我全部送給了張啟山,這些東西我拿著也沒用,既然他是長沙的布防官,那錢肯定是必須的。不過那身衣服我倒是好好保存了起來,那衣服我可喜歡了,做功精美雖然是給去世的人穿的,但是真的很好看。
我換上了一身旗袍,我還是第一次穿旗袍,淡青色的旗袍配著白色茉莉的繡花,真是美極了。我愛不釋手地摸著身上的旗袍。
“這么喜歡?”張啟山看著我驚喜的模樣不由得問。
“嗯,我第一次穿這種衣服”
“你們這里真的不一樣了,我可以出去逛一下嗎”我抬頭期望地看著張啟山。
“。。。出去可以,讓副官陪著你”
一聽說可以出去,我馬上轉(zhuǎn)身看著張日山“張日山,可以嗎?”
“這,,佛爺”張日山?jīng)]遇到過這種事情。
最終張日山還是敗下陣來,只能答應(yīng)下來“是,佛爺”
終于被允許出去了,我?guī)е「惫龠€有張啟山給的錢一路逛著。
小攤販熱情的叫喊,熱騰騰的面條、包子、餅子,空氣里彌漫的香氣和熱氣混合在一起,讓人吸一口仿佛就醉了,青石地磚條條小道,四通八達的街巷,連那河邊都停滿了小船。穿著旗袍或者小裙子的各有韻味的女子從我身邊走過,她們身邊或是穿著西裝的紳士或是穿著學(xué)生裝的青年,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街道,我去過的世界都沒有古代或者近代世界,基本都是現(xiàn)代世界。
看著我興奮的樣子,張日山竟也不由自主地笑了笑,好像被我感染了一般。
“我還沒見過這樣的世界,和以前完全不一樣”
“這種情況怎么說就像穿越了時空了一般,我從以前穿越到現(xiàn)在,見證了時代的變遷”
我一直不停地說著,張日山也安靜地聽著。
張日山看著面前女子的背影,長長的頭發(fā)散在身后,淡青色的旗袍襯的女子的腰不盈一握。她一直在說著,說著時代的變遷,說著以前怎么樣現(xiàn)在怎么樣。這讓他也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作為張家人他也擁有更長的壽命,未來他認識的人也會一個個接著走下去,而他只能自己一個人前行。這樣一想,到頗有幾分同病相憐的感覺。
“張日山,你和我是一樣的人。對吧”我突然轉(zhuǎn)身看著他。
“我。。。。”張日山一瞬間蒙住了。
“我感受的出來?!?/p>
“我想停留下來,好不容易找到組織,我可不想再一個人”我笑著看著他。
“好啦,走啦,我要好好逛逛”我走上前攬住他的手,拖著他前行。
“哎??你。。這。。。男女授受不親”張日山想掙扎著掙開我的手,可惜沒掙開
我又加重了幾分力道,“我都不介意,你在意什么”
“走了走了。。你家佛爺可是把今天的你送給我了”
“什么叫送給你了!”
“不是嗎?今天不是你要陪我一整天嗎”
“你。。。?!?/p>
“哎,你看看這個,看起來好好吃的樣子”
“還有這個,買買買,快付錢!”
“唉。。知道了知道了”
“這個這個!!”
“還有這個??!”
“你慢點?。 ?/p>
這一天,我逛的很盡興,張日山表示他很累。只因為我買了太多東西,看到新鮮物什就買。到最后他身上到處掛滿了東西。對了,還發(fā)生了一個有趣的小插曲。
“張副官,呦,這是。。。我懂我懂,這個啊送你們了,祝你們百年好合了哈”
“不,。李叔。。不是你想的那樣”張日山急忙解釋道
我不一樣,我笑著接下了東西,“謝謝李叔了”
“哎,姑娘嘴真甜,長得也俊,副官長得也不錯,真是看著就亮眼?!?/p>
“不是,我們不是那個關(guān)系。?!?/p>
我拉住欲解釋的張日山,道了謝就離開了“嘻嘻謝謝李叔了,我們就先走了”
“你為什么不讓我解釋?”張日山有些生氣。
我看著他生氣的俊臉,不由得一笑,“人家的心意,你一解釋讓人家多尷尬啊?!?/p>
“這好像是我占了你的便宜一樣,我都沒說什么呢。哼,小氣”我假裝冷了臉轉(zhuǎn)過身理都不理他就走。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張日山?jīng)]接觸過女孩子,也不會哄女孩子。這下子我生氣了,他還真的不知道怎么辦了。不是吧。。。。怎么就生氣了,回去怎么和佛爺交代。。
好家伙,不愧是佛爺?shù)乃乐曳郏@個時候都只想著佛爺。
“我錯了還不行嘛,錯了錯了。。?!?/p>
身后傳來張日山焦急的道歉聲,我偷偷笑了笑,嘿嘿,逗這種人也太有趣了吧。
“我生氣了,所以你要補償我?!蔽肄D(zhuǎn)過身看著他。
“你要什么補償??”
“這里有什么好吃的酒樓,你請我吃一頓好吃的我就消氣了”
“好。”張日山想也沒想就答應(yīng)了下來。一頓飯能解決的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那走吧,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