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也玩過了,鬧也鬧過了,回歸正題,我們休息了一晚本打算第二天就要出發(fā),誰知道不知不覺間我們被野雞脖子包圍住了,而且,雨林里突然起的大霧有問題,吳邪他們眼睛差點就瞎了。
我們找到了丟在營地里的防毒面罩戴著,其實我不需要的,因為我發(fā)現(xiàn)我對這個霧氣一點反應都沒有,我不會眼瞎。但是,為了避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我沒有說出來,就和當初草蜱子一樣,我有這些特殊之處都沒有說出來。
“野雞脖子來了?!蔽易叱鰩づ癫趴吹皆S許多多野雞脖子把我們包圍了起來,我拿起旁邊的布點起火扔向它們,有效是有效,可是太多了!
“胖爺!當心!”我看到一條野雞脖子從胖子的腳邊飛躍而起,立刻跑過來抬腳踹開了它。
“沒事吧?!迸肿愚D過頭擔心地問我。
我默默把受傷了腳擋在身后,示意我沒事。
說實話,被野雞脖子咬到是早晚的事,但是被咬了的我完全沒感覺啊。我知道,自己比較特殊,但是沒想到我居然不怕野雞脖子。
知道這個bug以后,我大膽多了,暗搓搓地沖進蛇多的地方就是一陣亂殺。中間被咬了好幾口,最后感覺頭有點暈了我才停手。
小哥胖子最后都還是被咬到了,還好還剩了最后兩只血清,我么,我看了看空蕩蕩的藥品箱,搖了搖頭,反正我也沒事,用不用都無所謂了。只要隱瞞住被蛇咬的事情就行了。
野雞脖子太多了,回到帳篷以后,我們關好了帳篷,這是特殊制作的,野雞脖子進不來,但是數(shù)量巨大反而被壓塌了。我們不敢出聲,直到天亮了野雞脖子散去才敢出來。
我的建議是趕緊走,但是我也是服了這幾個人了,還有心情洗個澡再出發(fā)。
“張彐。?!?/p>
“小彐妹子。?!?/p>
“咦~滾滾滾,趕緊地洗?!?/p>
我嫌棄地推開一臉諂媚的胖子。
“得嘞,待會你也洗一個,放心我們不看,只送水~”
“滾你的!”
話說我是很想看看小哥吳邪的身材的,感覺。。嗯,都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有料身材啊。奈何還有個胖子在,也不能讓人家說我是偷窺狂啊,只能安靜地等待他們洗澡。
“你也去洗一個吧?!眳切安林^發(fā)上的水跑過來對我說。
我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的確有些難以言語,但是這個地方“我怎么洗?”
吳邪早就知道我的擔心,他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一切“多余的帳篷給你搭了個遮擋的,水的話放心我又不看你,只給你倒水?!?/p>
“。。那好吧。你家那位答應了?”
“哪位?”吳邪不解地看著我。
我沉默了一下,揮了揮手,“算了,當我沒說?!?/p>
吳邪他們搭建的臨時遮擋還可以,至少四面八方都嚴實了。除了上面,“吳邪,你可得管好你的眼睛哈”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姑奶奶”
吳邪無奈地說道。
“那行,你轉過去,我脫衣服了?!?/p>
“好?!弊彀蜕虾艿ǖ膮切?,實則心里也是慌亂的很,他也是第一次幫女孩子倒水洗澡,畢竟他也是一個純情男孩。
我脫下衣服,慢慢沖洗著身體,然后看著手臂上好幾個咬痕,周圍的皮膚全部紫了,但是我人沒有事。
我怔怔地撫摸著手臂上的咬痕,心里在想,也不知道我這個bug能不能活著走出雨林。
“水的大小怎么樣?”上方傳來吳邪的聲音。
我猛地回過神說,“正好。”
“那就好。”
不再想別的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快速地沖了下就結束了,然后換上了干凈的衣服。
“穿好衣服了嗎?”吳邪問。
我正好穿起了外套,隨口回答了句“穿好了?!?/p>
“那我就。。。?!眳切稗D過身來,眼睛被我手臂一塊烏紫色痕跡吸引了,靠近袖子那里有一個小小的洞“你的手。。。?!?/p>
“啊?”我趕緊拉下袖子遮住了手臂,“沒事,撞到的。”
“哦。這樣啊”吳邪點了點頭。
“那待會我給你上上藥?!?/p>
“那個,不用了?!蔽疫B忙拒絕,“我自己就可以了。”
“你今天怎么回事?不和我懟了,你不對勁啊?!眳切暗拇笱劬Φ瘟锏瘟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我趕緊抬頭朝他大喊,“嘖,你是找抽嗎?喜歡別人懟你,受虐狂嗎你”
“當我沒說”吳邪立刻翻身下去了。
見他走了我才松了口氣,差點就被發(fā)現(xiàn)了。
洗好澡,我回到帳篷里給自己的手臂上的劃傷換藥,我怎么也沒有想到,吳邪這幾個人,會偷窺!
吳邪胖子和小哥擠在帳篷外面,“天真,你干嘛呢你?要去看小彐妹子去看就可以了。你拉著我小哥在這。。干嘛呢你”
吳邪捂住了胖子的嘴巴,輕聲道“嘖,噓。。。我剛剛看到她手臂上好像被野雞脖子咬傷了,但是不確定?!?/p>
胖子不相信“怎么可能,昨天總共就兩只血清,我和小哥打了,如果她被咬傷了怎么還會站在這里。”
“噓,待會就知道了?!?/p>
我渾然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毫無防備地把外套脫了下來,露出了滿是烏紫的手臂,那明顯的幾排兩個洞表示,這就是野雞脖子咬的。
“不是吧?!迸肿硬桓抑眯诺乜粗?,腳不自覺地向前邁了一步,結果不小心踩到了帳篷的布,刷地一下就撲倒了。
吳邪也被拉著倒了下去,發(fā)出巨大的砰的一聲。
我被這巨大的聲音嚇了一跳,蹭地翻起來警惕地看去,結果發(fā)現(xiàn)是吳邪他們,我看了看手臂上的咬痕,又看了看撲到在地上的吳邪他們,尷尬地笑了笑。
“我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們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