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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立農(nóng)看著辭沫雪幽幽注視過來的眼神,心底輕聲一笑,唇角微微一勾。
辭沫雪“咱們來打個賭。”
辭沫雪“賭這下午的一次比賽誰會贏?”
辭沫雪“輸?shù)娜舜饝?yīng)獲勝的人一件事?!?/p>
辭沫雪是用腦海傳音,其他人聽不見。
陳立農(nóng)“好...”
聽到陳立農(nóng)的回復(fù),辭沫雪滿意的勾了勾唇。
在觀看辭沫雪比賽的這一邊人,同時也很佩服辭沫雪。理由就是她年紀(jì)這么小,實(shí)戰(zhàn)的能力卻特別特別強(qiáng),這下沒有人敢說,他們得到的太上皇的位置名不正言不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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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下午的賽就要來臨,這是最后一場賽,也是辭沫雪和陳立農(nóng)對打的第1場賽。
不管是誰都非常激動。
盡管他們知道太上長老李臨偷偷做了手腳,將陳立農(nóng)和辭沫雪的比試放在了最后一戰(zhàn),長門長老和其他太上長老也沒有說些什么,因?yàn)樗麄兺瑯右蔡貏e期待這場對決。
“辭沫雪對戰(zhàn)陳立農(nóng)!”掌門一聲令下高聲一喊,打響了這場令人激動的比賽,敲響了這場比賽的戰(zhàn)鼓。眾人亦是心如張弓紛紛緊繃了弦。
辭沫雪和陳立農(nóng)面對的面,拿著劍無聲的行了最莊重的禮。鞠躬,垂首,抬頭,對視,然后就是毫不猶豫的出劍!
沒有任何的多余的寒暄,也沒有任何多余的先兆,他們都清楚自己是來做什么的,都知道彼此對于這一戰(zhàn)的重視和渴望。骨血沸騰起來,熾熱的戰(zhàn)意也隨之熊熊燃燒。
兩人都拿著一把平平無奇的長劍,劍中無靈,鋒芒不顯,不過是所有落寒派入門弟子所用的,黃階下品輕便之物。
辭沫雪先起勢,飛身上前凌空一劍,上來就壓制對手的出招。
辭沫雪“郁郁碧草生!”
蔥蘢茂盛的草木從劍身上開始生長,濃郁的靈氣瞬間逸散在整座擂臺。然而生機(jī)勃勃的后面卻暗藏著凌厲的劍氣,劍勢如同草木一般瘋狂生長,像長了眼睛似的刺向?qū)γ娴年惲⑥r(nóng)。
上一局被辭沫雪打敗的人不由的低聲感嘆:“原來小師叔竟對我手下留情太多了!”
但陳立農(nóng)反應(yīng)極快,手腕一翻卷起場上的靈力,毫不畏懼地提劍迎上。劍鋒相對劍刃相接,帶起噼里啪啦的火星,手中長劍竟在短兵相接時化作一道火柱,發(fā)出灼熱的火光。
陳立農(nóng)“烈焰流火來!”
剎那間火勢蔓延,在劍風(fēng)的助力下席卷了全部地界,所到之處已是寸草不生一片荒蕪。而那燃燒的火焰卻未曾停止,還以不可抗拒之勢朝辭沫雪呼嘯而去!
于是已經(jīng)晉升到金丹期的段時閔苦澀一笑:“原來那日陳道友竟謙讓我如斯!”
劍招被破,但辭沫雪沒有任何遲疑,逆水劍在空中旋了幾個來回,反手又刺出一招。
辭沫雪“百川入海!”
來自四面八方的激流與江河直沖而下,匯聚成波瀾壯闊的大海。她拔劍一指,洶涌的波濤和海浪便朝對方滾滾而去,水勢不可逆,劍招不可退,要想破劍難如登天。
結(jié)果陳立農(nóng)連片刻停頓都沒有,手腕一抬順勢推出一掌,手中長劍仿佛海上船帆的桅桿。
“疾風(fēng)乍起!”
他凌厲的掌風(fēng)擊打在波濤之上,霎時間
的狂風(fēng)大作,那浪潮不但沒有緩緩平息,反而愈演愈烈。
臺下立刻便有弟子滿臉疑惑驚呼出聲,眼看著滔滔浪花要逼至眼前,不想著如何化解反而還推波助瀾,這是嫌輸?shù)貌粔蚩靻幔?/p>
然而各門派的長老卻連連贊嘆:“妙?。∥C(jī)當(dāng)前,旁人都想著要去化解,可他偏偏能反其道而行之,鬧大風(fēng)波再輕輕松松借力打力,豈不美哉?”
果不其然,下一刻,那些來勢洶洶的滾滾波濤竟反過來向辭沫雪襲去,氣焰比之前更盛而且根本無從躲避。
辭沫雪輕聲一笑,反手再來幾招,破了這個來勢洶洶的波濤。
兩人不知疲倦地斗法,金石敲擊聲響徹擂臺,幾十個來回已過,仍是無人受傷不分勝負(fù)。但臺下的觀眾卻并不覺得疲憊,反而越看越亢奮。
他們所用的精妙劍式有許多都是聞所未聞,這樣旗鼓相當(dāng)?shù)倪^招簡直讓人大飽眼福,許多長老甚至把兩人的對陣當(dāng)成了極好的范本,一邊觀戰(zhàn)一邊趁機(jī)給弟子們講解劍招,清晰又明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原本打得密不可分的兩人卻同時后退了兩步,隔著虛空繼續(xù)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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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純屬虛構(gòu),勿上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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