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穿了個白色工字背,咖啡色短褲,撅著個屁股,蹲在愛心的尖尖哪兒,不知在擺弄些什么,那個姿勢......真特么搞笑!
“你這是準備求婚???”
我本來就自帶氣場,又是出其不意,語出驚人,平日動不動就擺出副老成模樣的上年,竟被我嚇了個趔趄,摔進了那個大大的愛心里面。
我更是笑的花枝亂顫,好不痛快。他愣了幾秒,立馬從地上爬起來,沾了一身的花瓣。
“你你你......你怎么來了?。?!”瞧著架勢,嚇的不輕,話都說不利索了。我這心里那叫一個滿足!平??偸潜凰圬?,現(xiàn)在好不容易能欺負回來,爽?。?
我嘚嘚瑟瑟的把雙手背到身后,揚起下巴,‘嘿嘿’的壞笑了兩聲:“這是公共場所,我怎么就不能來了?既然要做壞事,就得做好被人發(fā)現(xiàn)的準備!”
“誰......誰做壞事了!你瞎說個什么東西!”田蕭不自然的咳了咳,一腳就從大愛心里邁了出去,快步走到圓桌那兒,從箱子里拿了瓶礦泉水,擰開蓋子就往口里灌。
“我怎么瞎說了?”我一步不差跟在他屁股后頭,生怕錯過什么百年難得一見的‘奇觀’——比如,那紅彤彤的耳尖,“你搞這么個陣勢,不就是在打‘壞主意’么?我懂~~”
“不過,不是我說,你整這么大個架勢,會把小姑娘嚇著的!柳姐姐雖然對你一往情深,可也得慢慢來不是,哪能白都沒表就............”我自顧自地說個不停,他邊聽邊喝噴了半瓶,一大口水正正好的噴在桌上那束玫瑰上了,噴的那叫一個均勻吶,什么叫做雨露均沾?這就是??!
我嫌棄的往后挪了兩步,瞅了眼那束被滋潤得鮮嫩欲滴的玫瑰,再看看被水嗆得咳個不停的田蕭,吞了吞唾沫:“我去給你再訂一束來?!?
“你丫給我站??!”還沒走兩步,田蕭氣急敗壞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誰特么說我要向楊柳求婚?。 ?
“喲呵?表白你搞這么大架勢,那等求婚的時候你得弄隆重?。俊蔽肄D(zhuǎn)過腦袋擺了個鬼臉,生命不息,揶揄不止!
“不是,我有說過我要向楊柳表白嗎?!”田蕭無語的看著我。
“不向柳姐姐你向誰???難道你看上別家小姑娘拉?我怎么不知道你身邊出現(xiàn)了別人???”這回我還真驚訝了,一直以來的認知都是他們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的說。不過我深知‘強扭的瓜不甜’,并沒有為了楊柳而強綁他們在一起的想法,只是立馬開始搜索可疑的女孩子,“難道是木子?總不會是老甲把?”原諒我最近看了兩本耽美小說......
“木......你個木頭!”田蕭氣的一巴掌拍呼自己腦門上,胸口劇烈的起伏了幾下,嘴唇一開一合的小聲嘟囔,“算了,反正都撞見了,也不等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