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稀里糊涂,看起來還真有點迷糊樣。
秦暮檸姑且可以相信。
分明就是極度懊惱,閻景俞不熟,慶大生物學(xué)有個高材生叫閻鑫,秦暮檸大學(xué)期間去那邊交流過,倒是蠻賞識他的。
如今面前坐了個跟閻鑫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她不能冒險去確認(rèn)此人的身份。
便想著先把閻作家劃入懷疑的行列。
秦暮檸不由得小聲問秦霄賢。
秦暮檸你們現(xiàn)在問到誰了?
秦霄賢周航、欒博、九齡作了自我介紹。
這時候她身邊的侍從回來了,趁人群喧鬧之際將藥品遞給了秦暮檸。
一共八粒龍門飯店特質(zhì)的藥丸,先將第一粒遞給了哥哥,剩下的讓侍從分發(fā)下去,同時告誡大家不能出聲。
隔墻有耳,何況現(xiàn)在有人在這里安了監(jiān)聽器。
那個教授不算是什么好人,平時囂張跋扈慣了,見人就拿鼻孔對著他,簡直跟那個警監(jiān)一個狗樣子,有人殺了他秦暮檸反倒覺得眼不見心為凈,所以給所有人都發(fā)了好人牌。
珍貴的救命藥一人一顆,何等大方。
她側(cè)身拿過哥哥衣服兜里的筆記本,取下夾在扉頁里的鋼筆,洋洋灑灑在紙上寫下一段話。
筆勁剛遒有力,字體行楷秀麗。
“拿到藥丸無需多言,隔墻有耳,勞煩各位繼續(xù)討論,同時將藥丸藏好遇到危險時服用,可保大家平安。”
然后向左邊一 一傳遞下去,眾人皆是抬頭錯愕,互相覷眼,猜測著在座之人的身份,可又不敢吐露真相,萬一隔墻有耳是真的,他們冒不起這個險,只能將秘密留在心里,暗自留了個心眼。
大家都在迷惑,正常。
秦暮檸只是一 一笑著點頭,算是在回應(yīng)他們。
秦大小姐在幫他們,大家有各自的考慮,心里的大石終于塵埃落地。
背后這尊大佛撐腰,既然如此便沒什么好顧慮的,依秦暮檸只手遮天的能力,組織終將會是勝利。
而現(xiàn)在。
現(xiàn)在需要做的是隱藏自己身份的同時找到同伴,并謀算出脫身的好辦法。
一場好戲,即將開演。
張鶴倫(張立民):“我呢,我叫張立民,跟我兄弟呢,我們兩個來這吃頓飯?!?/p>
閻鶴祥(閻景俞)指著坐在張鶴倫的身邊的秦霄賢,問張立民:“誰是你兄弟?他是你兄弟?”
張立民:“誒,這是我兄弟。”
又一關(guān)系線浮出水面,張立民與秦凱旋關(guān)系匪淺。
張立民繼續(xù)開口說話:“我們兩個有一個幸福的莊園,可是被人給搶走了,然后我們兩個自立山頭,自己靠著勤勞的雙手又掙了些錢,掙點錢呢準(zhǔn)備來這個酒店吃點飯,看看什么叫紙醉金迷,就趕上了今天的這個事情?!?/p>
周九良也是個土包子。
秦霄賢我叫秦凱旋。
草草的一句話,他的身份跟張立民綁在一起,實在沒有什么好補(bǔ)充的,多說無益。
何九華我叫何健,是一個海軍的退伍軍官。
哦?咱們酒店來有這號人物,秦暮檸玩著筆記本的紙張,不由得升起興趣來。
也難怪,酒店里的大人物涉及商業(yè)居多,而且她一般不會看居住客人的身份,那樣太多了,看得指定會晃眼。
還不如不看,秦暮檸自知,她可沒這個耐心。
何九華長期在這個酒店有一個包房,現(xiàn)在無業(yè),拿積蓄養(yǎng)活自己。
閻鶴祥:“你是在二樓住嗎?”
教授也住在二樓。
何九華二樓,2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