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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影視:夫君榻上強(qiáng)歡>池池歸克壘,她是他的城池,他是她的營壘。邢克壘一生光明磊落,唯有一次,因?yàn)樗?,想要向惡而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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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舒桐看了一下馬嘉祺手上的藥膏,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來這藥膏是用在哪里的了……
她的臉上帶著潮紅,緊緊地咬著下唇,
白舒桐.馬“我……”
她說不出話來,但是看著馬嘉祺的動(dòng)作,最終她還是道,
白舒桐.馬“我……不用了……要不……我自己來吧”
馬嘉祺“不行?!?/p>
馬嘉祺似笑非笑,一口回絕,
馬嘉祺“朱醫(yī)生叫我?guī)湍闵纤帯?/p>
男人眸子里的趣味愈發(fā)深沉,
馬嘉祺“可沒讓你自己上藥,來,把腿張開”
白舒桐不知道馬嘉祺嘴里的朱醫(yī)生是誰……
只是,這……實(shí)在是太羞恥了……
這一次,馬嘉祺沒有理會(huì)她的反應(yīng)。
男人強(qiáng)硬地掰開了她的腿,直接扯下她的衣物。
而后,他把藥膏擠在他食指上,白舒桐能夠明顯地聞到藥膏的味道。
男人的食指不粗不細(xì),但是卻因?yàn)楣ぷ?,食指上有一層淡淡的薄繭。
那層繭摩擦著……
很癢……
馬嘉祺一邊給白舒桐上藥一邊看著她羞憤欲死的表情,臉上是惡意的諷刺。
馬嘉祺“你這是什么表情?”
馬嘉祺“你身上哪處地方我可以見過?現(xiàn)在害羞個(gè)什么?”
他不僅僅是見過,還認(rèn)認(rèn)真真地觀察過呢……
現(xiàn)在知道害羞了?那早干嘛去了?
許是因?yàn)樾呔?,白舒桐的身上起了一身汗?/p>
等到馬嘉祺把藥均勻的給她涂抹好之后,白舒桐身上已經(jīng)幾乎都濕了……
她滿身都是汗,汗水蒸發(fā)就有點(diǎn)冷。
馬嘉祺洗完手出來以后,就看到白舒桐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緊緊的。
他只以為她是在羞愧,便挑了挑眉頭,
馬嘉祺“你很冷嗎?”
床上的人閉著眼,身子明顯地顫抖了一下,但是沒有說話。
馬嘉祺嗤笑了一聲,走過去。
而后伸出手,直接把人從被子里弄出來。
她還發(fā)著燒,身子依舊滾燙。
屋子里還看著暖氣,也不冷啊……
馬嘉祺“你還發(fā)著燒,把自己裹成粽子干嘛?”
白舒桐沒說話,馬嘉祺繼續(xù)道,
馬嘉祺“如果你繼續(xù)發(fā)燒出汗……哦,看到了嗎?”
馬嘉祺指了指遠(yuǎn)處桌子上的毛巾還有洗臉盆。
馬嘉祺“說不定我還得用毛巾給你擦全身”
白舒桐身子一僵,睜開眼,看著馬嘉祺的表情。
后者臉上是玩味的表情,白舒桐只覺得他……在威脅她。
僅僅是往那兒上藥,就要羞死了……
如果他給她擦身體,她怕是……會(huì)……
白舒桐默默的咬住了嘴唇,蜷縮著身子躺在床上。
她不知道該怎么辦,她現(xiàn)在是真的有點(diǎn)冷,但是一直悶在被子里也沒辦法退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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