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不帶絲毫柔情的撕碎了白舒桐胸前的衣衫.
衣帛碎裂的聲音在電話里顯得那么地突兀.
縱然宋亞軒一向單純,但他并不是沒有看過那種片子.
此時他好像意識到了些什么……
他試探地又問了一句,
宋亞軒“桐桐?。俊?/p>
白舒桐也終于意識到,今天馬嘉祺是不可能放過她了.
她不明白他為什么生這么大的氣,她只能拼命地掙扎著,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如果今天當著宋亞軒的面發(fā)生了這種事情,她以后還怎么面對宋亞軒?
她不明白馬嘉祺為什么會突然這么生氣,她更不明白馬嘉祺為什么要用這種方法羞辱她.
這是她最后的一點尊嚴,他為什么要將它生生地剝下來,踩在地上,踐踏?
白舒桐的那點小力氣和微不足道的掙扎,在馬嘉祺眼里根本算不上什么……
更何況隔著電話,白舒桐根本就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幅度……
她害怕啊,她害怕宋亞軒會知道這一切!
知道她是一個多么骯臟的人……
馬嘉祺不帶絲毫猶豫地將白舒桐整個人剝光,眼睛里沒有絲毫的溫度.
白舒桐知道,她逃不過……
絕對逃不過……
宋亞軒……這么多年以來,她人生中唯一的光亮……
唯有那個人,帶給她那么多的驚喜,舍不得讓她難過半分,舍不得讓她傷心.
為什么?為什么一定要摧毀掉她的所有?
白舒桐有些絕望地想著,現在,一切是不是已經結束了?為什么?為什么一定要摧毀掉她的所有?
看白舒桐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馬嘉祺眼睛里閃過幾許煩躁.
他在女人面前一向是個紳士,畢竟他是花花公子。
但面對白舒桐時,那該死的紳士風度總是會被拋在腦后.
男人一陣大力,將與宋亞軒還通著電話的手機狠狠地甩了出去……
雖然他并不認為他做的不對,畢竟本來就是白舒桐這個女人三心二意。
但看著她的這副樣子,真的很膈應……
他微微俯下身,眸子里沾染了幾分yu望之色.
白舒桐在馬嘉祺身下,不配合也不反抗.
她有些絕望地想,如果當初她沒有鬼迷心竅,現在又會是何種模樣?
三年前.
白舒桐一個人離家出走,住在一個潮濕的地下室中.
一個身無分文的準大學生,想要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帝都生活下去,真的太難了.
盡管生活艱難,她沒有在宋亞軒面前透露過半分.
他們兩個人之間是平等的關系,她不可以靠他養(yǎng)她啊.
直到有一個身著西裝皮革的男人找上來.
丁程鑫“白小姐,只要拿到他手上的那份檔案,這些錢就是你的”
那些錢,足夠她去法國留學了.
想到她曾經和宋亞軒許下的那么多的夢想,她一時鬼迷心竅.
只要離開帝都,只要……離開帝都.
她就和白家沒有關系了……
男人穿著一身深紫色的西裝,唇角沒有絲毫的溫度。
那天,馬嘉祺邁著步子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她的面前.
皮鞋擦過地面發(fā)出刺耳的聲音.
他每走近一步,白舒桐捏著衣服的手指就更緊一分,心也更沉一分.
她……真的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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