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的手臂微微收緊,女人在他懷里紅著眼眶。
在馬嘉祺掏出身份證刷卡的空檔,白舒桐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膽大包天,她抬頭猛地看了他一眼。
發(fā)了瘋一樣地推了馬嘉祺一把,沒命的往樓梯口那邊跑去。
然而沒跑幾步,她就被身后的男人追到了。
白舒桐渾身顫抖著,絕望地哭了出來。
白舒桐.馬“救救我……”
她拼命的喊著救命,還是想要賭一賭,萬一有人救她呢……
然而前臺負(fù)責(zé)登記的服務(wù)生卻熟視無睹。
白舒桐.馬“我不是自愿的……”
白舒桐淚流滿面。
在這帝都,誰不認(rèn)識馬嘉祺?
馬家和丁家,在帝都都是首屈一指的豪門。
雖然馬父馬母去的早,但是馬嘉祺仍然是丁父丁母眼中的寶貝疙瘩,從小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這樣珍惜著長大的。
更遑論,馬嘉祺的表哥丁程鑫,在帝都更是聲名顯赫。
這樣的權(quán)勢,就意味著是頂級權(quán)貴。
在整個帝都,誰敢惹他?
而他看上的女人,誰敢救?
白舒桐絕望的被拖進(jìn)了屋,她的腿上、胳膊上密密麻麻的都是被擦破的痕跡。
那些小小的傷口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
她想要掙扎,但她的力氣跟馬嘉祺比起來,真的太小了,簡直就跟一只無力的羊羔似的。
她幾乎是被連拖帶扯的丟進(jìn)了酒店臥室里……
門,被關(guān)上了……
門內(nèi)和門外便是兩個世界了……
男人進(jìn)去打開酒柜拿出一瓶紅酒,倒在酒杯里慢悠悠的喝了一口。
而白舒桐還站在房門口,脊背貼在黑色的大門上,臉色慘白……
眼睛仍然是紅紅的,看起來極為可憐。
男人自顧自的喝了一口紅酒,然后晃蕩著紅酒杯坐在了沙發(fā)上。
他,慣是會享福。
他慵懶的伸展著長腿,垂眸淺酌著醇紅的酒液。
房間里極其安靜,白舒桐紅著眼睛,低聲道,
白舒桐.馬“馬先生……我要回家了……”
馬嘉祺“脫衣服?!?/p>
他懶懶地抬頭,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她一眼。
白舒桐身子猛地一顫,指尖微微陷入手心里,有些害怕地說,
白舒桐.馬“馬先生……我”
馬嘉祺“脫?!?/p>
男人把酒杯重重地放在茶幾上,偏過頭來看向她……
嘴角仍然掛著好看的笑容,馬嘉祺那張臉,極其好看,笑起來更是明艷動人。
可這樣的笑容,在白舒桐眼里,無異于惡魔。
見女人一動不動,他的耐心微微被耗光了一些。
馬嘉祺“我說……我要………………”
不堪的話語,從他那張薄唇里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吐出來。
男人面上還是漫不經(jīng)心疏離的笑容,可白舒桐卻幾乎站立不住……
她的脊背靠在冰冷的門板上,手指不自覺的扶上了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