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蘇昌河將少女抱坐在腿上,修長的指尖輕撫著女孩雪白柔嫩的臉頰,俯身輕輕的吮吻著少女紅潤的唇瓣,心頭火熱一片,直恨不得時時將她抱入懷中,再不分離。
這樣洶涌難以壓制的愛意也許是他體內(nèi)情蠱的作用,也許是他本來就是如此想的,但那有什么要緊呢。除了他身上難以推卸的職責(zé),促使他不擇手段做了許多事,懷中這女孩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這么迫切想要得到的,而他也終于達成所愿。
少女乖順的待在他懷中,那樣滿是愛戀的眼眸落在他身上,教他渾身都在顫栗,禁不住越吻越深,寂靜的閣樓內(nèi)一陣清晰的吮吸聲響起,聽得堂下立著的紫衣男子神色古怪,心道這暗河的大家長傳言也是個梟雄人物,竟如此經(jīng)受不住美色誘惑么?同他談話談到一半,竟跑去和美人親熱去了。
想到方才那道嬌嬌軟軟聽得人心頭酥麻的女聲,想必那屋里頭的美人也是個銷魂角色,紫衣男子摸摸鼻子,暗道自己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蘇暮雨依舊是面無表情的,靜靜的立在那,垂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謝七刀心下莫名有些尷尬,他這算不算是聽壁角?
慕雨墨想到大家長素來沉著冷靜,眼下來這么一出,極有可能是被那情蠱惑亂了心智,不由得重重咳嗽了一聲,以示提醒。
少女驀然醒過神來,紅著臉推搡著青年,蘇昌河意猶未盡的從她口中緩緩?fù)顺鰜?,在她唇邊呢喃道“靈兒,我還想親你”。
少女臉頰滾燙,她都聽到外面有人咳嗽了,她怎么忘了這茬?都怪這人引誘她,男色誤人啊!
“你快去談?wù)拢辉S胡鬧”,少女嗔了他一眼,將青年從軟塌上拉起身來,輕推了他一下,“快去啊”。
蘇昌河將銀狐裘披在少女身上,摸了摸她的腦袋,“那你等我”。
因為有書架的遮擋,靈溪也看不見外面是哪些人,只是坐在軟塌上專心的聽著蘇昌河和那道陌生的聲音你一言我一語的談話,越聽她越是坐不住了,蹭的一下起身,繞過書架,穿過層層紫色帷幕,走到那紫衣男子面前。
“你是哪位皇子?”
那紫衣男子瞧著眼前秀美絕倫、麗色驚人的少女,眼底閃過一縷驚艷之色,答道“六皇子蕭楚河”。
這段日子靈溪了解了不少有關(guān)暗河的來歷起源,自然無可避免的對北離皇室多少有些了解,那么多皇子中她聽聞了不少有關(guān)六皇子蕭楚河的事跡,最廣為流傳的還是他不顧己身為瑯琊王仗義執(zhí)言。
靈溪本來對那六皇子蕭楚河印象還是不錯的,而今聽得此人巧言令色,買兇殺人,要殺的對象還是她朋友蕭瑟,頓時對蕭楚河觀感極差,心道什么合作互惠,還不是將暗河當(dāng)做他鏟除異己的刀刃。
“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少女冷冷的瞧著這紫衣男子,輕哼了一聲“六皇子還真是“良苦用心”,不惜紆尊降貴親自前來請求合作,不過要叫六皇子失望了,我等自由散漫慣了,既做不來走狗,也做不來弓弩,六皇子還是請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