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楠謙別睡覺了,快點下來吃飯。
顧楠謙眼底滿滿的都是包容和寵溺,林錫怔了一下,然后搖了搖自己的腦袋。
林錫我沒睡。
小聲嘟囔了一句,就拉開了自己的床簾,下了床。
顧楠謙在他拉開之后才發(fā)現(xiàn)林錫的床上有些水漬,皺了皺眉頭,而林錫發(fā)現(xiàn)他愣在那處之后,就順著他的目光,也看到了那水漬,撓了撓自己還濕著頭發(fā):
林錫我剛剛洗了個澡,頭發(fā)還沒干,打濕了。
顧楠謙并沒因為他這句話舒展開自己的眉頭,而是轉(zhuǎn)身走向了自己的床位,林錫看他的樣子,一時不知道該這么說了。
剛剛的事情,他想都不想起,更不覺得有必要跟顧楠謙在述說一番,自己不想讓顧楠謙覺得自己好像一個委屈的小姑娘一樣。
林錫正出神,就感覺到了一陣熱風(fēng)。
林錫楠謙?
顧楠謙洗完頭都不知道吹頭發(fā)嗎?著涼了怎么辦?竟然就任由水滴滴濕了自己的床鋪,你說說你晚上打算怎么睡覺?
顧楠謙一口氣蹦出了好多個問題,林錫更傻了。
林錫我……不是我……
顧楠謙好了,先別亂動,我?guī)湍愦岛妙^發(fā),你就去吃晚飯,你還有多余的被褥嗎?
林錫本來是想搖頭的,可是又想到顧楠謙不讓自己亂動,就開口道:
林錫沒有。
顧楠謙我那有一套新的,我沒用過,你介意嗎?不介意的話,我一會幫你換上。
林錫不介意,不過,也沒多濕,要不我就……
顧楠謙不介意就行,你別動了,不好吹了。
顧楠謙聽到他不介意,就不想給他拒絕自己的機會了。
司霖櫟呦,顧少竟然還會照顧人了?
司霖櫟有點諷刺的看著林錫和顧楠謙這樣和諧的一幕,呵,原來姓顧的這個偽君子用的是溫水煮青蛙啊,他說林錫怎么就這么抗拒自己呢。
司霖櫟光果著上半身,下身就隨意的裹了一張浴巾,頭發(fā)上的水滴還在淅淅瀝瀝的順著他的肌肉紋理向下流著。
要是個此刻有個小姑娘,看到這樣一幕限制級的畫面一定會尖叫,甚至流鼻血,可是林錫不是那樣的小姑娘,看到這副場面,他只覺得厭惡。
皺了皺眉頭,不再看他。
顧楠謙不知道是不是有讀心術(shù),似乎瞧出了林錫的不喜,就拉著林錫轉(zhuǎn)了一下身子,讓林錫背對著司霖櫟了。
顧楠謙楠謙會不會照顧人,就不勞司少關(guān)心了。
其實顧楠謙以前就看不慣司霖櫟的行為,畢竟,家里多年的教育,司霖櫟的私生活,當(dāng)真算得上淫/.亂/.至/.極了。
不過看不慣就看不慣了,他只是懶得多管閑事而已,權(quán)當(dāng)視而不見,畢竟他們這些人的家族或多或少的,都是有些交集的,真的撕開了臉面,對誰都沒有好處。
可是現(xiàn)在事關(guān)林錫,他還沒完全確定自己對林錫是個什么樣的感覺,那就不會允許任何人有傷害到林錫的行為,要是有人動林錫,那……撕開臉面而已,他沒什么可怕的,家族之間只是相互制約,可沒有一家獨大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