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陪我一起下墜,那才是最好。”
-
-
-
易愜“你也睡不著嗎?”
學生無比青澀將空白了大半張的試卷顫顫巍巍遞到閱卷老師手里,作文的評語老師思索許久都未落下筆,學生恐懼到心驚肉跳,好在老師猶豫不決的時間不算墨跡,但浸染鮮紅的評語出乎意料,是不尋常的評語。
旋即身旁靜默半響的人翻了個身,衣衫與床單纏綿的聲響落入耳蝸,冰冷的雙手從背后環(huán)抱住自己,以及翛翛心境間隔布料融化為濃稠血水咽下胃臟。
他湊過來時牽扯風浪,正如炎炎烈日中令人期盼已久的微風習習,把煦媮溫和狠狠下筆用帶有濃烈色澤的波浪充塞進心口的殘破之處。
易愜難以從眾多詞彙間尋出半個詞藻來形容嚴浩翔,他的所有他的全部,暖意泛濫深淺不一的呼吸,用濃情蜜意的昵稱來喚自己時的莞爾笑意,或是褶皺烙印極深的含情眼。
自己的皮膚都遏止不住翻動滾燙,四十度高燒般擁有永不歇停的暖流上下躥升,但她卻是盡感癡纏,如同年少輕狂對于慘綠少年的癡心妄想。
嚴浩翔“和我閃婚你后悔嗎?”
一字一句近在咫尺,她在黑燈瞎火中都會擔憂自己想都不用想會紅為熟蝦般透徹的耳根會不會被嚴浩翔看見,嚴浩翔見易愜未答,攬住腰間的手出乎意料地摟緊,易愜僅僅倚靠單薄的睡衣與嚴浩翔隔絕,好在有它不然她會發(fā)狂掉。
易愜身上從頭到腳直冒汗,習慣性在半空搖了好幾下頭,聲音溫軟至略微沙啞,嚴浩翔沉默不言聽得一清二楚。
他是真的在意她的答復。
易愜“怎么會...怎么會后悔啊,你各方面都那么優(yōu)越,光是外面想嫁給你的女生都能從小區(qū)門口排到家門口吧?!?/p>
易愜“我何德何能才能和你,結婚呢?!?/p>
一連串蓄謀已久的話語在唇齒咬字間挨個迸發(fā),她鄭重其事說到“和你?!倍謺r喉間蠢蠢欲動的緊張感蹩了一腳,聲音微有塌癟但最后還是被她好不停滯的話填充過去。
只是易愜將嚴浩翔口中的閃婚改口成了結婚,這并非一閃而過的婚姻,至少站在自己的視角遠觀它不是,酣睡在回溯中的崢嶸往事很清楚地被她用紅筆勾勒出記憶的字形,她易愜,都數(shù)不清有多少次在腦畔中奢求過一場盛大璀錯的婚姻,新郎要是嚴同學就如常所愿了。
嚴浩翔“易愜,如果有機會擺在你面前,你會和我離婚嗎?”
他的下巴湊近到易愜的頸窩處低聲問道,這次感知到易愜呼吸上下起伏的微微急促,手上摟得愈緊,將她整個身軀都快揉到自己心里,整顆淋過多少場酣暢淋漓的濕漉漉的心房。
易愜“不會的,絕對不會,今天怎么突然就...問這么...”
嚴浩翔聽見自己所滿意的答復后二話不說直接探過去吻上易愜的鎖骨,易愜的話哽咽在溫熱交迭的氧氣內,無蹤無影,統(tǒng)統(tǒng)被突如其來的吻意取締。
-
廢話有點多,抱歉。
怎么說就是,翔哥可能在得知易愜曾經其實是不易的真相后想給易愜更多的愛意和守護,只是怕易愜對婚姻有抵觸心里所以會問她一些可能有點莫名其妙的小問題,新婚一開始會有點小青澀后面會越放越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