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要做什么,可別亂來,天尊會……”天影后半句還未說完,就見美莎踢掉鞋履,褪去罩衫,挺直脊背,搖著兩只滑溜溜的胳膊就往索方那里走去。
“天尊會生氣的?!碧煊坝采匕押蟀刖浠癁榧t酒中的水泡。
索方現(xiàn)在心緒雜亂,他也不知為何會失控,明明在統(tǒng)一這片大陸后,沒有一個小國敢違背他的意志,他應該可以心安理得才對,但剛才美莎的一舉一動卻再次讓他警醒。
是不是還有她這樣的女子,是帶著無法捉摸的理由接近他的。
沒錯,他一眼就看出美莎的每個舉動都帶有目的,但是烏爾國土地貧瘠,經(jīng)濟極為不發(fā)達,他也從沒聽說過他們國家有如此膽大的公主,而她說明自己姍姍來遲是因為被人陷害。
帝國是不是暗藏危機,他定要撬開她的嘴巴,讓她主動坦白不可。
這也是美莎第一次面對如此具有誠意的皇帝,就像個那個童話故事,穿著皇帝的新衣的那位,只不過眼前的索方身材倒是不錯,肌肉緊實,沒有一處多余的。
但一道道刺眼的傷痕不得不讓美莎時刻保持清醒。
真惹怒她了,估計她連毛都剩不下來。
“陛下,謝謝你的誠意,我也會奉獻上我的。”說罷美莎嫣然一笑,按住索方的寬闊的胸膛,使勁地往他身后寬大的床推去。
索方?jīng)]有留神,一下子坐了下來,然而美莎沒有停下,她緊接著單膝跪在索方腿之間,正要往上靠。
“哎呦?!泵郎亩蝗粋鱽硪唤z刺痛,她疼得捂住了耳朵。
好端端的,這耳扣怎么就作妖了。
而正是這一聲,把懵逼狀態(tài)下的索方喚醒了,這種女方主動的事在他這里還聞所未聞,他抓住美莎的雙肩,憑空將她拎了起來,下一秒死死地按在絲綢床單上。
“可惡!”美莎暗暗咒罵著這不合適的耳扣,但沒有放棄一絲希望。
“陛下,你看這是什么?”美莎艱難地把手擺正,然后拿著小掛表伸到索方眼前。
“你還要耍什么花招!”
“我哪里敢,這里是陛下的地盤,我只是最后央求您看一眼這個小東西,它會給您帶來前所未有的幸福感的。”
萬幸的是,索方真的看向她手中的掛表。
小掛表在美莎的手中晃來晃去。
“陛下,您看到什么了?是不是看到了您最快樂的時光了?”
索方的眼神凝滯起來,他下意識地答應了一句“嗯?!睋卧诖采系碾p臂明顯顫抖了一下。
美莎往后床后稍稍挪了一點,手里繼續(xù)搖著掛表,得意地繼續(xù)說道:“那您就趕緊去吧,不要讓人等久了,來,睡吧,睡就就可以到你最快樂的時光中了。”
滴答,滴答,掛鐘發(fā)出機械規(guī)律的聲音。
計謀得逞,索方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自控能力,但是美莎千算萬算,沒有把他倆現(xiàn)在的體位算進去。
在索方沉睡之際,他重重地趴在了美莎身上,像一座轟然坍塌的大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