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子,還在睡。”凌久時摸了摸懷里貓,有些擔(dān)心道。
從那天吃了早飯沒多久后,它就一直格外嗜睡,這都三天了。
阮瀾燭把貓從里到外都檢查了遍,也沒看出哪里不妥,出言安慰道:“等找到鑰匙,過了門,帶她去寵物醫(yī)院看看。”
“嗯,也只能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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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清歡再次醒來的時候,人都已經(jīng)死的差不多了。
只剩下熊漆,小柯,凌久時,阮瀾燭四人了。
幾個人合力打開了血浸的棺材蓋,拿到了鑰匙。
“喵~?!?/p>
清歡這幾天被凌久時都放在懷中,他問老板娘借用了針線做了一個簡易的布袋,就把貓放在里面,外套一罩,竟也看不出什么,就這樣天天睡身帶著。
實在不方便時就交給阮瀾燭,讓抱著。
小柯和熊漆兩人,就只看到一個白色的小腦袋,從凌久時的領(lǐng)口費力的鉆出來。干凈的藍(lán)眼睛正迷茫的看著幾人,像是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里是哪里。
明明也不是多有喜歡小動物的兩人,此刻看的也一時有些手癢。
阮瀾燭沒那么多顧忌,直接把鑰匙丟給了凌久時,伸手把貓從凌久時懷里拔了出來,沒看錯是拔。
“你輕點。”凌久時有些心疼,生怕這人不知輕重的傷到了他的栗子。
“你不知道貓的身體是液態(tài)的嗎?”阮瀾燭一邊摸著,一邊睨著他答道。
凌久時:“……?”
小柯,熊漆:“……”
“那也要溫柔點?!绷杈脮r其實現(xiàn)在很想問問栗子有沒有哪不舒服,可還有兩個外人在,有些話不好開口。
只好一直圍著阮瀾燭打轉(zhuǎn),不,應(yīng)該是圍著阮瀾燭手中的貓轉(zhuǎn)。
“既然拿到鑰匙了,我們就趕緊去找門吧!”熊漆面無表情道。
“門在井下?!比顬憼T懶洋洋的回道。
熊漆,小柯兩人聽后,相互對視了一眼,保持著懷疑的態(tài)度。
“反正位置我也跟你們說了,愛信不信。”阮瀾燭不欲多說,轉(zhuǎn)身就走。
小柯還要說些什么,被身旁的熊漆拉住了,朝她搖了搖頭,示意別沖動。
“我們現(xiàn)在是要出去了嗎?”想到就要出去了,凌久時還是有些激動的。
“栗子,我們就要回家了,你餓不餓,等爸爸回去給你做大餐。”
其實比起回去吃所謂的大餐,她倒是更想吃他。
“餓~”女孩的尾音拖的長長的,甜的不像話,聽的凌久時臉都紅了。
沒辦法作為一個純種理工直男,和女性相處機(jī)會的更是少之又少,完全可以說是絕緣體了。
可以說他長這么大,熟悉點雌性生物,除了自己媽媽就是自己養(yǎng)的貓栗子了,而爸媽在他小的時候就離婚了,現(xiàn)在雙方都有重組家庭,有了新的生活,他就像被遺棄的垃圾一般,停留在原地。
清歡似乎是察覺到了凌久時的情緒低落,用尾巴輕輕掃了下他下巴處,見還沒反應(yīng),就直接跳到他的肩上去。
“喂,要不要摸摸我的小肉墊,超彈的。”
話畢,粉粉嫩嫩的小爪子就這樣懟在了他的臉上,這一下也拍散了凌久時剛剛的難過心情。
一人一貓就這樣旁若無人的又玩了起來。
這邊阮瀾燭看著自己空落的懷抱,原本還不錯的心情頓時沒那么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