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到的旅客朋友們,快點抓緊了了?!?/p>
一個身穿紅色少數(shù)名族服裝的女人,站在村口,熱情的招呼著進往的游客。
這是一座木制的大型吊腳樓,周圍一些骨制品的裝飾,就是不知道是什么骨頭做的。
阮瀾燭和陳千里,見到凌久時他們來了,幾人也只是眼神交匯了下,沒有表現(xiàn)熟識,隨意的找看個位置坐下。
黎東源沒想到他運氣會這么好,只是帶個顧客過門,就遇見了他心心念念的栗子。
于是,上前熱情的打招呼。
“你好,我是蒙鈺。第四次過門,你們呢!”嘴里雖問著凌久時,但眼睛早就盯上了他背上的小姑娘。
那目光灼熱的恨不得要把人人融化。
若不是現(xiàn)在時機不對,凌久時想估計這人早就上來搶人了。
“我叫余林林,第三次?!?/p>
“這個姑娘是怎么了,沒有事吧!”
蒙鈺笑著一臉燦爛,看著很是自來熟。
“沒事,只是睡著了?!?/p>
久時躲過他即將要搭上來的手,微側(cè)著頭,小聲叫著身上的人清歡:
“卿卿,卿卿,快醒醒,我們到了。”
“唔~到了~這么快~”
“嗯,到了,餓了沒?!绷杈脮r看著明顯還想睡的貓主子,低哄道。
“醒了還不下來?!毙扈褪强床坏茫@個跟阿輝很像的少年,親近別的女人。
即使明知道他不是他,還是忍不住心中的戾氣。
眼神忍不住落在對方那姣好的臉皮,甚至惡毒的想著若是把她的皮扒下來,自己穿著,阿輝就會多看她一眼。
“要你多管閑事,人家正主都沒說話呢!?!鼻鍤g沒有慣著她,本身自己也不是忍氣吞聲的主。
“你···”徐瑾欲言又止,看了眼清歡,有看了眼凌久時,最終垂下了頭沒說話。
那一副欣欣作態(tài)的樣子,看的清歡想罵娘。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怎么樣她了呢!
“你??!”
凌久時將人放下來,甩了甩胳膊,順手給“女兒”整理下裙擺,一點也沒有避嫌的樣子。
“你叫卿卿是嗎?我叫蒙鈺,很高興認(rèn)識你?!?/p>
黎東源此刻就像只嗅到肉香的狗,湊上前不停的沖著對方搖著不存在的尾巴。
“咳咳,你好,我叫祝盟,是第一次,我也好害怕。”
女孩白著一張臉,柔柔弱弱的,像極了個病美人。
她慢慢走到清歡身邊,把還在不停獻殷勤的黎東源擠到了一邊:“今晚能和你一起睡嗎?!?/p>
凌久時;“她不行,她跟我一起住?!?/p>
阮瀾燭:“那就我們?nèi)黄鹱??!?/p>
黎東源:“那我也要跟你們一個屋?!?/p>
陳千里:“加一?!?/p>
就在凌久時還要說什么 的時候。
一旁的徐瑾突然道:“余凌凌,我就認(rèn)識你一個人,我能跟你一起住嗎?我害怕。”
她的表情楚楚可憐,眼眶含著淚水。
“不行,沒位置。”清歡挽著凌久時的胳膊,頭靠在凌久時的胸口,低著頭彈了彈指尖不存在的灰塵,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拒絕。
“是啊!一個屋子里就三張床?!标惽Ю镌谝慌愿胶汀?/p>
心想這么多人要睡一間房,那他怎么辦。
“要不我們在搬張床來擠一擠。”凌久時看她一個小姑娘的確可憐,有些不忍心,猶豫的片刻對清歡和阮瀾燭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