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云翔哦,咱們的展大少爺居然會去酒樓聽曲。那便去看看熱鬧,你幫我和父親說,就說我要請父親到待月樓吃飯。就算為我們接風洗塵。
萬能龍?zhí)?/a>(紀天堯)好,我馬上去。
紀天堯如今是云翔的副官,自然萬事以他為先,云翔可是答應了這次,自己可以帶父親一起離開展家,以后他們不再是奴才了。
……
待月樓。
展云翔爹,兒子不孝,忙于打仗,一直未能回家看望您。今天就當是我賠罪了。
陸雪萍展伯伯,你別怪他。他呀!天天和我念叨您呢!說是等戰(zhàn)事平息,一定要讓您安享晚年。
萬能龍?zhí)?/a>(展父)好。云翔有孝心。品慧啊,你為我生了個好兒子。
萬能龍?zhí)?/a>(品慧)不不不,云翔還差一點,咱們大少爺才是才高八斗,學富五車。
萬能龍?zhí)?/a>(展父)哈哈,瞧你高興的樣子,今天倒是會說四字成語了。
萬能龍?zhí)?/a>(品慧)我呀,日后要好好學著點,不能給老爺,還有云翔丟臉不是。
萬能龍?zhí)?/a>(展父)哈哈,好好好!
包廂外傳來一陣戲曲聲,展父好奇地看了過去。正心想這金銀花從哪里發(fā)掘的兩個極品,卻一眼發(fā)現(xiàn)自己自豪的大兒子和臺上的賣唱女眉來眼去的。不得不感嘆眼睛真好。
展父氣沖沖地走了過去,一下扯住云飛的衣領。
萬能龍?zhí)?/a>(展父)你不是說去視察店鋪嗎?
展云飛爹,我已經(jīng)視察過了。
萬能龍?zhí)?/a>(展父)呵呵,手腳這么快。我看是拿著我的銅臭來給這兩個賤人捧場了吧!好一個展云飛……
蕭雨鳳展云飛,你是展家人?
蕭雨娟看見展父,不知什么時候下了臺,順了一把水果刀就要捅展父。
蕭雨娟拿命來!
蕭雨娟?。?/p>
還沒靠近展父,就被身穿淡紫色旗袍的雪萍一招卸了刀,輕輕一推,直接倒下了。
陸雪萍展伯伯,您沒事吧?
展父驚魂未定地搖搖頭。
陸雪萍好好一個姑娘家,怎么動不動就要拿刀砍人的。
蕭雨娟艱難地站起身,抬眼便看見一個氣質出眾的女子,動作優(yōu)雅地撿起地上的刀。
陸雪萍而且要殺人,刀已經(jīng)落伍了。沒點本事,這刀可用不了。
陸雪萍看了云翔一眼,今天為了給展父一個好印象才穿了旗袍,手槍只好交給云翔保管。云翔會意地遞去手槍。
陸雪萍接到手中,用手摸了摸,直接拉開保險,對準蕭雨娟。
陸雪萍這個叫槍,殺人很痛快的。要不要吃顆子彈感受一下陰曹地府的滋味。
蕭雨娟嚇得重新跌坐在地。蕭雨鳳趕忙撲過去擋在雨娟前面。
蕭雨鳳是他們展家燒毀了我們的寄傲山莊,逼死了我父親,你為什么還幫他?
展云飛爹,是你燒了雨鳳的家。
萬能龍?zhí)?/a>(展父)你這是在質問我嗎?
展云飛爹,你這樣為富不仁是會……
萬能龍?zhí)?/a>(展父)笑話,他借錢不還,這女人還吞了借契,我已經(jīng)寬限一年多了,我是個商人,我去收回他抵押的房子有錯嗎?
展云飛爹,那你也不能燒房子啊?你又不是土匪!
展云翔大哥,你怎么能不分青紅皂白地說爹是土匪呢!
展父已經(jīng)氣得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云翔忙幫著順氣。
萬能龍?zhí)?/a>(展父)咳咳!那房子明明是他們自己不小心燒的。房子沒了我就收地,怎么就是土匪了。那她們是什么?吸血蟲嗎?用了我的錢不還還有理不成。我那天可是客客氣氣請了里正的,一沒讓人打他們,二沒逼他們馬上搬走,我是土匪?
陸雪萍沒臉沒皮的人我這是第一次見。展伯伯,我和云翔相信你不是那種惡人。
展云翔爹,不要生氣。身體要緊。
展父欣慰于云翔夫妻的孝順,再看著這一臉不認同的云飛,頓時氣壞了,起身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
萬能龍?zhí)?/a>(展父)既然說我是土匪,那就不要用老子的錢。
展父此時對展云飛無比的失望,因為一點小事離家出走,沒錢了又回來了,如今不幫著分擔家業(yè),卻怪自己心狠手辣。再看看云翔,那是衣錦還鄉(xiāng)啊,如今就是姓鄭的見著自己也是陪笑的份。可今天,自己這張老臉都被云飛丟盡了。
萬能龍?zhí)?/a>(展父)既然你看不上我掙的家業(yè)。那你就自己掙錢養(yǎng)活自己去。云翔,我們走,該去看看新房布置好沒有。
萬能龍?zhí)?/a>(展父)諸位,屆時別忘記來喝犬子的喜酒?。「孓o。
展父帶著云翔他們,扔下云飛,毅然地回家了。
……
作者君謝謝大家的鮮花鼓勵,愛你們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