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起來像是在看玩笑嗎?我的好妹妹”。
陸秉坤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放下了手里的酒瓶子我能感受到他眼角的余光在彎腰放東西的一瞬依舊在注視我的面目表情。在意還是試探我不知道可是我只明白一個道理,在他面前我只能服軟。這樣我才可以躲過他的審視然后放松他對我的戒備心,他是個老道在這個領(lǐng)域?qū)θ诵念H有經(jīng)驗的人。
方舟舟“哥,你這么晚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沒什么事就不能來找你了?”
方舟舟“沒有,就覺得挺巧的,我剛好出去一下你就來了”。
說完這話的時候我看見陸秉坤好像抽動了一下嘴角打了發(fā)膠的發(fā)絲被我沒有關(guān)嚴(yán)的小窗口順勢吹的搖擺,他雙手叉腰對我說。
“不巧,是我一直在等你”。
方舟舟“等我?”
我不確定,話音帶著疑問語氣。
他……并沒有說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可是話里話間又一直這樣想要探尋我的心思,那種感覺像是磁鐵的一種引力他拼了命想要把我吸到他的身邊,可是真的被吸了過去他又只是淡然笑笑嘴上說著——
“我來看看你罷了,重新在園區(qū)復(fù)工看看你有沒有什么需要,哦,對了,那個新來的潘生沒有怎么樣吧,他要是不聽話你告訴我,我有辦法讓他好好聽話做事”。
方舟舟“這樣啊,我都挺好的,沒什么需要,那個潘生也有在好好工作”。
“行”。
“那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很晚了你早點睡別熬夜,女孩子熬夜多了可就不漂亮了”。
方舟舟“好”。
后面的話語氣還都挺正常,不過是寒暄,我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員工宿舍樓這邊,走向園區(qū)后面高一些的小平層,那里都是有些地位的人住的地方。晚上躺在床上仔細(xì)回想了一下寂靜嶺和陸秉坤來我宿舍的事兒,思緒纏繞,很晚才睡著。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人群哄鬧聲吵醒的,其中還有警笛的轟鳴聲??戳丝创差^柜上的鬧鐘,才早上四點十七,這么早不是出工集合的時間,可是外面很吵我揉了揉眉心甚至來不及找到被踢到床下的拖鞋光著腳走到窗口,意外的在這里看到了緬甸的警察,他們手里拿著警棍,口中說著當(dāng)?shù)胤窖晕衣牪欢麄冊谡f什么,只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與他交涉著什么,連醫(yī)療車也來了,門敞開著里面有一副擔(dān)架蓋著白布。
“阿才——”
這個時候,陸秉坤也在眾人的簇?fù)硐伦哌^來,他沒有穿以往很正式的襯衫只套著一個寬大的短袖戴上眼鏡走到了人群中央。
噠噠。
噠噠噠!
哐當(dāng)!
幾種不同聲音在我耳邊同時響起,在被人推門闖進來的那一瞬間,我徹底從困倦中清醒,是刀疤。
“園區(qū)出事了,經(jīng)理叫咱們都下去,警方那邊要查”。
方舟舟“查什么?”
“有個女人死了,尸體是在距離園區(qū)不遠(yuǎn)處的尼寺卜河里發(fā)現(xiàn)的,可能是周邊尋訪的按例調(diào)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