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醒來,床上就只有九兮自己,身上也穿了衣服。想起之前的混亂,她就忍不住唾棄自己不經(jīng)撩撥,才想著不知道要怎么面對人,轉(zhuǎn)眼就被再一次吃干抹凈一點沒剩。
回想起最開始之前自己的失控,九兮忍著渾身的酸痛坐起來打坐調(diào)息,許久之后她睜開眼,猛地吐出一口黑血。
周子舒(周絮)阿九!這是怎么了?
提著食盒進來的周子舒正好看見九兮吐血的一幕,連忙跑上前扶住她,拉過她的手想要把脈探查,就見一塊進來的溫客行沉著臉,已經(jīng)在做了。
九兮我沒事,就是吐了點淤血。
溫客行你內(nèi)力出岔傷到了內(nèi)腑,若不好好將養(yǎng)后患無窮,都這樣了你還說沒事?
把完脈相溫客行把九兮的手握在手里,語氣不滿的看著她說。
九兮……
九兮有些啼笑皆非,她的內(nèi)腑確實有些傷了,卻遠沒有他所說的嚴重,而且她還神智不清明的時候還采補了他們以陽補陰,再怎么說傷也是有限的,也達不到后患無窮的程度。
不過說才采補,九兮就難以避免的想起他們之間發(fā)生的事,抿著唇猶豫的開口想要道歉。
周子舒(周絮)阿九莫要想太多,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你只需要知道我和老溫是自愿的,而且你別忘了,你第一次醒來之后發(fā)生的,可不是你主動的。
溫客行阿絮說得沒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何必再去計較有的沒的,我和阿絮都不介意三個人一起生活,你啊,只需要接受就好。可不能不負責任的自己跑掉。
溫客行認真的說著,他本就不是一個守規(guī)矩的人,成長的環(huán)境和經(jīng)歷告訴他,想要什么就必須用力抓緊了,不然到了最后可能什么都得不到。他視阿絮為知己,若沒有意外發(fā)生,那必定會與他爭搶一番。只是現(xiàn)在意外發(fā)生了,不管是他還是阿絮都不會放手也不可能放手,與其他們兩個拼個你死我活,讓所愛之人為難甚至跑掉,倒不如三個人一起生活,還熱鬧些。
九兮不知道他們之間是不是說了什么,最后才會是這樣的態(tài)度,但不得不說他們這樣倒是讓她放松了不少,猶豫著思考了一會,緩緩的點下了頭。
周子舒和溫客行滿意的笑了,他們?nèi)绾尾恢蛟S對他們有好感,但遠遠不及他們對她的,他們一開始還擔心她會抗拒會躲避 ,也做好了纏到底的打算,沒想到竟然會這么的順利。
周子舒(周絮)阿九既然答應了跟我和老溫在在一起, 那現(xiàn)在是不是該跟我和老溫說一說,你究竟師承何處,為什么內(nèi)力出岔會是這番模樣。
九兮……我的師門沒有名號,真要說一個話,想來地宮更為合適。
周子舒(周絮)地宮?
溫客行??是我所知的那種地宮嗎?
九兮恩,就是你們所知的那種地宮。
十多年前,九兮是個受盡寵愛的小女孩,江湖什么的武功什么的,離她很遠很遠,遠到只在話本里見過。但天有不測風云,有一日兇徒闖進了家門,家里上下幾十口無一幸免,父母兄姐更是被殘忍至極的戕害死不瞑目。她九死一生的逃了出去,上天無路下地無門的無處伸冤。
渾噩悲痛彷徨時,她遇到了一個快死的女人,女人逼著她叩頭拜師,然后把一身內(nèi)力盡數(shù)傳給她,之后留下遺言便辭世而去。
她按照遺言把師傅火化了,帶著骨灰千里迢迢的去到了師傅所說的師門所在地,那是一處建好后卻沒有用上的皇陵地宮。之后她便留在地宮里努力習武,把師傅傳給她的內(nèi)力化為己用。奈何她報仇心切急于求成,加上無人指導她又理解錯誤,便把武功練串了,盡管后來她有努力修正,也還是留下了隱患。
周子舒(周絮)練串了什么武功?
九兮……媚、媚功。
周子舒(周絮)?。?!
溫客行!??!
九兮我也不是故意的啊,那秘籍上面又沒有明示,就玉仙訣三個字,里面的心法寫得又隱晦,我那時又小根本看不出來,就只是依葫蘆畫瓢的練,我、我哪知道……
九兮一臉窘迫的辯解著,只能說沒有師長指導的時候,小孩子真的不能自己摸索著瞎練武,容易出問題!
溫客行和周子舒沉默片刻,最終還是忍不住的笑出聲來,行走江湖許久,他們也算是見多識廣,但是把武功練串的事還是頭一會見識,盡管這不該是引人發(fā)笑的事,可莫名就是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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