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就心緒不穩(wěn)的袁安被這一激就要發(fā)作,金光瑤先他溫和笑起。
“說起來自從這直播出現(xiàn),也不知為何,獨一個袁宗主激動到現(xiàn)在?”
百家眾人或許一開始是反感厭惡的,可那情緒隨著天遺空鏡的小孩出現(xiàn),早已經(jīng)暫時壓下,哪里有人如袁安這樣激動,不,或許說慌亂更恰當(dāng)。
擅察人心的金光瑤敏銳的看出來袁安被自己的話說得僵硬了一瞬,心中愈生懷疑。
“莫非袁宗主與幼時的無雙君有什么牽連……”
瞥見袁安額頭冒出細(xì)細(xì)的汗珠,金光瑤愈發(fā)慢條斯理,“難道其中有什么是我等不能知道的、不可告人之事,才讓袁宗主這般……作為?”
金光瑤望著袁安一身狼狽,頓了頓似乎才想好如何形容。
“胡說八道!”
仿佛被踩中尾巴的貓,情緒不穩(wěn)的袁安被金光瑤幾番猜測鬧得更加緊張了。
只是面對著四周望過來的懷疑的目光,哪怕身邊下屬諸多,他竟然也覺得孤立無援。
他僵著臉忍了又忍,忽然猛地一甩袖,哼了一聲,帶頭便走了。
待走遠(yuǎn)了些,袁安立即對身邊人低聲道:“速速傳下消息,令所有人回宗門,記住,不要驚動其他人……”
下屬掩藏著眼里的猶疑,垂頭應(yīng)“是?!?/p>
這邊面對袁安的無禮離開,金光瑤得了好一番安慰和同仇敵愾,他一一謝過后,帶著蘇涉離開眾人,于無人處低聲安排道:“憫善,袁宗主想是有些想家了,不過天黑路滑,你派“人”送他一程吧?!?/p>
特意加重的“人”,讓白底藍(lán)衣的蘇涉默默應(yīng)下,就離開了。
獨留下金光瑤望著袁氏帳篷的方向,臉上笑著,黑白分明的眼里卻閃爍著惡意。
終歸是被寵壞的孩子,受不得半點委屈。
袁安無禮又如何,只那一走,宛如欲蓋彌彰,更加讓人想要探究了。
他終于又抬頭看向天遺空鏡。
并不知不遠(yuǎn)處的老一輩們正合伙聲討袁震,否則想來應(yīng)該不會讓一些人恨痛快地回家的。
“袁震倒是好手段,以寒冰之力遏制體內(nèi)靈氣,讓這孩子提升靈力控制和運行,必然事半功倍,待他金丹成,不知該有多……”
說話的老者想到鏡中小孩的身份,又悄悄閉嘴了,不過目光偷偷望向藍(lán)氏所在,不禁咋舌,這,這哪位是藍(lán)宗主,哪位是含光君來著,怎么分不出來了?
老者不敢多言,一向看不上袁氏的虞紫鳶卻憤憤然道:“哪個仙門敢這么教孩子,也不怕被他父母給宰了!”
仙門眾人不好明言袁震過失,暗地里卻不斷與交好之人交換眼色,來來往往間,似乎已經(jīng)說盡了許多。
是啊,孩童的身體經(jīng)脈本就比成人脆弱,受不得太多外力,用冰池寒氣強行修煉靈力,即便學(xué)出來,也容易壞了根基,影響仙途。
或許修為低時不顯,但到了一定階段,就會暴露出來,好些的,或許是修為遲滯,差些的,說不得靈力潰散也不無可能。
利害得失相差太大,正常是無人愿意用這種損傷極大的法子修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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