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林婉柔在夢里夢到了什么,巴掌大的小臉上,紅唇微嘟,還咋吧咋吧著嘴巴。
林婉柔“恩,好吃……”
冷漠“……”
林婉柔“我還要……”
睡夢中的人兒,低低不滿的夢語。
翻身,將被子掀開,一雙玉足伸出床榻外……
毫無形象的睡姿。
冷漠皺起眉,他倒是忘了,她的繡鞋還在沐浴房里。
他望著那雙潔白無瑕的玉足,眸光幽深。
伸手將林婉柔的腿放好。
冷默再想了想又將林婉柔整個人挪到床榻里面。
抬手將自己身上的紫色錦袍脫下,隨手一揮,衣袍就掛在屏風(fēng)衣架上,坐在床榻邊脫下黑色的長鞋子。
翻身就上了床榻,手掌一揮,燭燈被掌風(fēng)掃滅。
冷漠緩緩的躺下,離林婉柔的距離有半米,合上雙眸睡覺……
床榻里面的絕殺睡姿從來就不老實。
她又翻了個身,一手一腳搭放在冷漠的身上。
冷漠僵直了身體,本想將林婉柔的手和腳放好,可是,林婉柔既然抱著他的一只胳膊,將腦袋枕在上面蹭了蹭。
這是把他的胳膊當(dāng)成了枕頭?
冷漠剛想抽出胳膊,卻被林婉柔的小手抱的緊緊的。
黑暗中,冷漠幽冷的眸子閃爍著幽幽的光。
他側(cè)身將林婉柔,嬌柔的身體擁入懷里,絕殺直往溫暖的懷里縮。
小臉緊貼冷漠的胸膛。
如果此時絕殺是清醒的一定會聽到從胸膛里傳出的“嘭嘭嘭”心跳如鼓的聲音是那么的響。
冷漠忍住莫名的異樣,壓下澎湃的心情,強(qiáng)制自己不要去想別的……
窗外夜色朦朧,連高高掛起的明月也犯了困,悄悄的躲入云層中……
不多時冷漠好不容易冷下沉寂下來的心,又被某女打破了。
睡覺毫無形象的絕殺,此時一只胳膊掛在冷漠身上,一腿,好死不死的壓在冷默的……
而且,還時不時,不老實的動來動去……
只要動一下,冷漠就臉色僵了幾分。
這簡直是對冷漠非人的折磨。
冷漠 “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冷漠低低的咬牙切齒。
恨不得直接將這個磨人的女人給辦了……
驀地,冷漠的腦海里,忽然出現(xiàn)了兩個聽上去像老頭子的聲音,在爭執(zhí)。
一個聲音說: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辦了再說,反正遲早她都是你的女人,你的妻……
另一個聲音在說:君子有所為,君子不可做出小人之事,即便她遲早都是你的女人,為何不等在洞房花燭之夜,再行夫妻之禮?
第一個聲音接著說:男人本色乃天經(jīng)地義,大丈夫做事不拘小節(jié),何況是自己的女人,何必要惺惺作態(tài)的忍?
另一個聲音:此言差矣,男人頂天立地,不愧于天地間,毀人清白,絕不是鐵血男兒所為。
第一個聲音不屑嗤笑:哼!什么屁道理,假正經(jīng),人生在世須盡歡,該享受時就享受,何必強(qiáng)忍,辛苦了自己?
另一個聲音:你這是誤人子弟,如若個個都像你這樣的歪道理,這世上只剩下污濁不堪……
第一個聲音:你這是假仁假義,世上如若沒有那些污濁之人?又怎么顯得出那些所謂的正人君子?
另一個聲音:你你你強(qiáng)詞奪理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