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凌兮因為毒絲驚慌失措,銀雪忍著疼痛,傳密語入凌兮的耳中:“她每當施展一次技能,就會撫摸一下脖子上的項鏈,可見那項鏈對他意義重大。你不如先攻擊她的項鏈,以爭取時間?!?/p>
凌兮來不及回答,連忙操縱冰錐往女子脖子上的項鏈劃去。剛一觸碰到項鏈,那女子便大呼一聲,肉眼可見的著急了起來。經(jīng)過這一波折,那女子針腳亂了,戰(zhàn)況又讓凌兮的冰錐與那女子的毒絲焦灼了起來。
趁這一時間,凌兮學著銀雪傳音入耳?!澳阏业剿娜觞c了嗎?”凌兮問道。
“并無。我只能猜測項鏈對他意義重大,至于弱點,我還需時間觀察,你盡量拖住時間?!?/p>
銀雪強撐著身體,既要療養(yǎng)自己的身體,又要觀察戰(zhàn)況,可謂是痛苦至極。
“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是她的弱點!”銀雪急促的說道,“用法術攻擊她的眼睛,必定可以打傷她。”
“收到!”凌兮趁那女子還在分神,連忙用左手又捏了一個冰訣,直指那女子的眼睛。那女子未反應過來,眼睛硬吃了一擊,吃痛的斷了與凌兮的毒絲攻擊,雙手捂著眼睛,一副十分痛苦的樣子。
凌兮又丟了一個冰訣,那女子見今晚已經(jīng)無法再達到自己的目的,化作原神,從窗口飛出去了。凌兮還要再追,但是看到銀雪已經(jīng)快支撐不住,只好放棄繼續(xù)追,回到廂房替銀雪療傷。
原本以為銀雪的傷勢縱使再嚴重,但通過真氣傳入的方式,應當很快能使銀雪不再疼痛。但是沒想到,凌兮的真氣都快虛耗完了,銀雪的情況也絲毫沒有好轉。
半晌,凌兮因真氣抽離身體過多,無法支撐,也暈了過去。
第二日。
舞衣端著水盆從外面走進,眼神瞟向床幔中的女子,那人長的并不是十分絕色,但卻緊緊的吸引著舞衣的目光。雖然只是身著普通的道士素衣,也難掩住本身的容顏。
到了太陽已經(jīng)正中之時,躺在床上的女子——凌兮這才悠悠轉醒。她爬起來,用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才記憶起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她跟楊仁執(zhí)為了捉妖一起偷偷溜進烈火山莊,然后她陰差陽錯來到了銀雪的房間,因為銀雪受傷了,她又不敵,硬生生放跑了眼前的妖怪……等等!那楊仁執(zhí)呢?
顧不得多想,她連忙掀開被子,匆忙忙的套上自己的鞋子,一路小跑的出門。剛出門,凌兮就遇見了在抄手廊下坐著,不知道在思索什么的銀雪。
“你有見到一個貴氣的公子嗎?他大概身高八尺左右,戴著一個碧玉冠,穿著淺藍色的衣衫?”
“你說的可是楊仁執(zhí)楊公子?”
“正是正是!”原本凌兮只是隨口一問,但銀雪卻給了她一個意外之喜,銀雪知道楊仁執(zhí)的下落!她接著問道:“那你知道楊仁執(zhí)在哪嗎?”
看著凌兮著急忙慌的模樣,銀雪突然展現(xiàn)了一個笑容,“你不用緊張。他現(xiàn)在在大廳同莊主喝茶,莊主已經(jīng)知道你們幫助烈火山莊的事了?!?/p>
“那就好,那就好。”知道了楊仁執(zhí)的下落,凌兮終于放下心來?!皩α算y雪,你昨天的病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