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葵和云翳大戰(zhàn)了幾百回合,直到雙方都精疲力盡的停下。然而只是一瞬,紅衣女子瞬間變回了藍衣,手中執(zhí)著的玉腰弓也消失不見,只剩下一個看似純良無害的藍衣少女一臉茫然的,無辜的站在原地。
累了,小葵,讓我先去休息一會~
云翳“你是人是妖?”
云翳滿頭大汗的強撐著身子問道。
龍葵“龍葵是鬼?!?/p>
看似平淡的一句話卻驚呆了在場的兩人。最后,倒是云翳反常的哈哈大笑起來。
云翳“小師妹,師兄可不是那么好騙的。要想騙人,還得再修煉個幾年。”
倏地,云翳拾起一旁的利劍,狠狠地朝龍葵刺去。一道白光打落了云翳手中的劍,連帶著他也一起被彈開十米之外。
一個仙風道骨的白衣男子踏著清風,緩緩從天而降。
龍葵的身子輕輕晃了晃,那如月光清輝一般皎潔又幽靜的光芒,仿佛穿越亙古直射到她面前,明亮得讓她幾乎睜不開眼睛。
白子畫從天的那一端緩緩向她走來,身邊花開如海,風過如浪,衣袂翩然,掩盡日月之光。
淡淡的銀色光暈籠罩在他周身,素白的袍子襟擺上繡著銀色的流動的花紋,巧奪天工,精美絕倫。肩頭飄落了一兩片粉色的桃花瓣,透明無瑕的宮羽在腰間隨風飛舞,更顯得飄逸出塵。劍上華麗的白色流蘇直垂下地,隨著步伐似水般搖曳流動,在空中似乎也激起了細小的波蕩。長及膝的漆黑云發(fā)華麗而隆重,傾瀉了他一身。
驚為天人的容貌下是掩不住的清高傲岸,略有些單薄的唇比常人少了些血色,眉間是淡的無色的掌門印記,淡然而帶著冰冷的目光,流瀉如水如月華,緩緩傾注到龍葵的心里。不自覺的,心突然感受到一陣疼痛。
為何呢?
無法用任何詞語去描述他,任何描述出來的他都不是他。
只是那樣的清雅,那樣的淡漠,那樣冰涼如水的眼睛,還有遠遠就從骨子里透露出來的清冷,卻把他隔絕在塵世之外,圣潔得讓人半點都不敢心生向往,半點都不敢靠近。
流蘇輕舞,白色的身影猶如幻夢。淡香的風從鼻端輕輕擦過,微微的癢,從鼻尖一直蔓延到心底。
花癡!
沉醉其中的龍葵突然被紅葵罵醒,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和花千骨還有白衣男子身處于一個深坑之中,而周圍卻被結界控制住,出不去也進不來。
當然,這是對凡胎肉體,仙胎仙體,魔胎妖體來說是這樣的。但對于龍葵這種曾經(jīng)的凡胎鬼體,如今的凡胎神體來說,這拴天鏈簡直就像是廢銅爛鐵一般,她照樣可以來去自如。
所以當花千骨驚掉下巴的同時,白子畫是以一種驚愕的眼神看著結界外的少女。
上古神器拴天鏈,她居然來去自如,絲毫不受影響?
花千骨“你是怎么出去的呀?”
花千骨說著,抬起先前被石塊劃開的手去觸碰了壓在洞口處的拴天鏈
花千骨“咦,開了?”
龍葵聞言便垂眸看向拴天鏈,見它被什么東西腐蝕出了一個巨大的口子,心內(nèi)頓時微驚。
花千骨“想不到我的血不僅能讓花草枯萎,還能解開這拴天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