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的曖昧氛圍蕩然無存,只剩下一個坐在桌邊默默執(zhí)行命令的“復制品”以及躺在沙發(fā)上百無聊賴的少女。
她盯著對方的側臉出神,感嘆像的同時,又更想欺負對方。
席升升嚴浩翔。
嚴浩翔我在。
席升升把衣服脫了。
嚴浩翔?
他抿了抿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但對上席升升那略帶期待的目光,他說不清自己是為了遵循復制品設定才答應,還是出于其他因素。
總之,他心甘情愿的。
撂下手里的筆,他的掌心抵在桌沿輕輕后退移動椅子起身,見少女那副來了精神的模樣又好笑又覺得氣。
笑她一如既往的沒出息垂涎自己,氣她守著自己一個大活人不回家來酒吧重金下單復制品。
解開本就沒扣緊的衣扣,將那件半透明的襯衣丟在桌上,薄薄的襯衣壓住桌面上才寫了一小半的檢討書。
那雙修長的手落在腰腹間,嚴浩翔的動作頓頓,抬眼看向席升升,試圖用停頓的動作喚醒她的良心。
席升升愣著干嘛,繼續(xù)啊。
很好,顯然沒有。
他深吸口氣,繼續(xù)攀解自己的腰帶。
即便二人是世界上最親密的戀人,嚴浩翔仍舊改不對上少女就臉紅的毛病。
泛紅的耳根在燈光折射下,反而沒那么明顯。
嚴浩翔我聽您的,任何吩咐。
倘若席升升這個時候沒有鬼迷心竅,肯定能聽出這句話藏著咬牙切齒的意味。
可惜她的目光移不開。
席升升像。
席升升太像了。
席升升復制品居然逼真到這個程度。
她起身赤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緩步靠近,略顯無辜好奇的舉動讓男人退無可退,差點抓住席升升的手腕阻止行動。
嚴浩翔我們這樣好嗎。
席升升該喊我什么?
嚴浩翔我不懂,您覺得呢。
這個時候,嚴浩翔順理成章鉗住對方纖細的腕,沒用多少里,捏在掌心暗戳戳阻止她亂碰。
席升升你們沒教這個啊。
席升升當然是叫主人。
席升升
這復制品哪哪都好,就是不如她想的那樣服務周到,這種事居然要親自教, 讓本就心虛背著大廈里的人出來鬼混的人兒不太敢去看他的眼睛。
嚴浩翔…主人。
席升升好了好了。
席升升連忙打斷,這撲面而來的禁忌感是怎么回事,她晃晃手,拒絕了這個家伙的勾引。
席升升繼續(xù)寫。
嚴浩翔那能穿衣服么。
席升升咳。
席升升你要是有這種癖好我也會尊重的。
曖昧這件事,他想多了,席升升的嘴巴只要還活著,就曖昧不起來,才系好腰帶,她又幽幽開口。
席升升席升升,這不是背叛。
席升升你只活一次,玩弄一下這個嚴浩翔怎么了。
席升升這只能證明你喜歡他對不對?
席升升而且他好貴啊,不能浪費的…
席升升機會就一次,想清楚想清楚…
挺好的,她這番話都快把自己說服了,不過敢不敢背著點說啊。
還有,席升升想做什么。
短暫的思想斗爭后,嗯,真的很短暫,因為嚴浩翔甚至沒來得及把上衣穿好她就做出決定了,語氣都堅定了不少。
席升升嚴浩翔,過來。
席升升噢,我是說,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