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魏嬰?yún)s是毫不畏懼,只是無所謂的揮了揮手道:“哎呀,我怕什么???藍兄啊,不是說你那三弟從小就是個小神童嘛,這么早慧,你們叔父教的東西肯定是早就學全了呀,整天閉關(guān)的哪里有空盯著我。我…………”
然,在魏嬰說話間,藍渝卻只是搖了搖頭,拍了拍魏嬰的肩,表示他更不不了解自家弟弟。
但是藍渝剛放下拍魏嬰肩的手,聞言的話音也還尚未落下,但是,此時的眾人已經(jīng)繞過了一片漏窗墻,看到了正在蘭室里面正襟危坐著一名白衣少年,束著長發(fā)和抹額,周身氣場如冰霜籠罩,那與身旁藍渝幾乎一模一樣的面容,淺色棕瞳冷颼颼地掃了除藍渝以外的少年們一眼。
隨后見藍渝過來了,便站了起來,向藍渝行了一個標準的同人禮,道:“兄長?!?/p>
藍渝聞言應了一聲,隨便看了看被自家弟弟掃了一眼那十幾人,嘴巴登時就像都是被施了禁言術(shù)一樣,皆是默默地進入了蘭室,又默默地挑好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還默默地空出了藍湛周圍的那一片書案來。
藍渝見此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便順勢在自家弟弟的右手旁的那個書案,坐了下來,之后更是在旁人莫名其妙的眼神中,對藍湛道:“忘機,不至于重罰,下手還是……輕點吧?!?/p>
藍湛聞言,還在寫???字的手頓了一下,像是沒有想到藍渝會為外人求情一樣,片刻,這才低聲應道:“是?!?/p>
藍渝知道自家弟弟這是同意了,在對自家好友懲罰的時候下手輕點了,便也沒有再向自家弟弟為自家好友討價還價了,畢竟,做人還是不要太貪心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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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還站在魏嬰身邊的江澄拍了拍他的肩頭,低聲道:“正如藍大公子所說,這藍湛盯上你了。你自求多福吧。”
這時候,魏嬰扭頭剛好看見藍湛的側(cè)臉。睫毛纖長,極其俊秀清雅,人更是坐的端正無比,平視前方,哪怕與藍渝面容幾乎一模一樣,但給人的感覺確實完全不一樣,一個是明媚如風,一個則是冷若冰霜。說實話,魏嬰倒是有心同藍湛他們搭話,但是,藍啟仁卻是恰巧在這時候走進了蘭室。
藍啟仁即高又瘦,腰桿筆直。
雖然他蓄著長長的黑山羊須,但絕對不顯老,照姑蘇藍氏代代出美男的傳統(tǒng)而言,肯定也不會丑的!哎,要說的話,也只可惜了藍啟仁周身的一股迂腐死板之氣,讓人叫他一聲老頭也是毫不違和滴。
只見藍啟仁手持一只卷軸走了進來,在打開以后,那么長長的滾了一地,之后竟是就拿著這只卷軸開始講起來藍氏家規(guī)來了。霎時間,在座的少年個個都聽得臉色發(fā)青了。
不過,當然了,藍湛和藍渝除外,因為藍湛是真的在認真的聽,而藍渝他丫的,則是放空了思想,神游天外去了?。。?/p>
但是吧,這不是什么大事,這不,只見上面的藍啟仁猛的把手中的卷軸一摔,弄出了響聲來,這才將藍渝從神游天外中拉了回來,但,誰知藍渝剛回過神來,就聽見自家叔父冷笑道:“刻在石壁上,沒有人看。所以我才一條一條的復述一次,看看還有誰借口不知道而犯禁。既然這樣也有人心不在焉。那好,我就講些別的?!?/p>
雖然,藍啟仁的這話是安在這間蘭室里所有人頭上都說得通,就是吧,以藍渝對自家叔父的了解,他怎么可能會不知道,自家叔父這是在對自家好友警告,哦~,對了,可能還有個他吧。
哦,你說為啥可能也是在警告藍渝?哦,那是因為藍渝在怎么犯家規(guī),那也是絕對不會在藍氏弟子面前和外人面前犯家規(guī),只會在自家叔父和弟弟以及父親面前,才會偶爾犯個家規(guī),當然了,有些時候會出現(xiàn)那么幾個例外的啦。
而且,再說了藍渝從表面上來看的話,你完全就看不出他沒有在認真的聽,這不,不出意外,藍啟仁只是瞥了一眼藍渝就沒有理會藍渝了,之后直直的看向了魏嬰,道:“魏嬰。”
魏嬰(無羨)“在。”
藍啟仁“我問你,妖魔鬼怪,是不是同一種東西?”
魏嬰(無羨)“(笑道)不是。”
藍啟仁“為何不是?如何來區(q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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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那啥,最近因為自身原因,可能會斷更幾天,之后會補上的。
作者雖然很抱歉,如果可以的話每天在兩本之間還是會更新一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