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蓓貝是悄悄的回家的。
她回家是有多么的悄摸摸呢?當然就是··· ···嚴浩翔抱著她,只是一眨眼,她就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身上還壓著嚴浩翔。
嚴浩翔的鎧甲也消失了,他穿著上學的校服,劉海乖巧的在額前遮著,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與剛才不相同了。
包蓓貝知道嚴浩翔是學校里最低調(diào)的校草,同學都覺得他特別拽,但包蓓貝覺得他是那種低調(diào)的人,今天知道了嚴浩翔的真實身份,她才想明白嚴浩翔為什么有顏不自知。
嚴浩翔大王,臣不是故意的,臣罪··· ···
嚴浩翔看著包蓓貝慢慢皺起來的眉頭,以為她生氣了,趕忙從她身上起來,”撲通“就跪在了地上。
包蓓貝唉,你什么時候才能改了這個毛病啊~
包蓓貝有些煩,她看著嚴浩翔這副模樣,一點天師的樣子都沒有,倒是像一個怕這怕那的小兵。
包蓓貝你先起來!
嚴浩翔聽話的站起身,他剛才老毛病又犯了,這下又惹包蓓貝不高興了。
包蓓貝你家住哪兒?
包蓓貝也站起身,看著嚴浩翔,他低頭捏著自己衣角的模樣,讓包蓓貝覺得是自己做錯了什么。她語氣放的更軟了一些,湊近嚴浩翔,想要看看他低頭時候的表情。
嚴浩翔被她突然探過來的臉嚇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嚴浩翔住··· ···不遠處,明早我來接你。
包蓓貝還沒來得及告訴他自己早上一般都是多會兒去學校,兩個人幾點聯(lián)系,嚴浩翔就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包蓓貝伸在半空中的手,緩緩落下。
包蓓貝走到床邊,直接倒在床上,她簡直是太困了,快要困死了。
今天真的好累,好累,好累··· ···
窗外的大樹,發(fā)出簌簌的聲音,落下了幾片綠葉。
樹枝上盤腿坐著一個人,那人靜靜的看著窗戶內(nèi)房間,看著床上熟睡的女孩。
燈突然熄滅,疊好的被子在空中展開,落在女孩的身上。
女孩睡的不安穩(wěn),緊皺的眉頭,急促的呼吸,都在夏夜溫柔的晚風中被撫平。
”晚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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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我覺得不妥!她一個小姑娘怎么能和一個大老粗待在一起!
宋亞軒第一個反對,反對嚴浩翔和包蓓貝一起上學。他的反對并沒有換來誰的關(guān)注,丁程鑫依舊批改著文件,看似認真,可是手中的筆卻遲遲落不下去。
張真源坐在主座位,他一直沒有開口說話,包蓓貝和誰待在一起本就與他沒有關(guān)系。
嚴浩翔能和包蓓貝一起上學,一直在暗中保護,張真源本就不能參與其中,給什么建議。
馬嘉祺照我說,就是別管她,她現(xiàn)在是閻王爺,你們有啥資格管教她!
馬嘉祺側(cè)躺在主座的座椅背上,將剛啃完的蘋果核高空一拋,扔到了丁程鑫身后不遠處的垃圾箱內(nèi)。
人界的時代在變遷,地府和天界也在變,只不過因為他們擁有各種的法術(shù),很多人類的科技東西他們都不是很需要,所以能保持原真的東西便是最好的。
丁程鑫慶幸自己手中是一支鋼筆,若是老早前的毛筆,自己一定會把毛筆捏斷。
宋亞軒她要是出了事,算誰頭上!
馬嘉祺小子,昨天她不見的事情,不也沒找你算賬。
宋亞軒你!
馬嘉祺包蓓貝要是死了,我就推賀峻霖上位!
馬嘉祺看似是個玩笑話,可是眼中一點笑意都沒有。他最討厭的就是有人頂他,平時就最煩來這第五殿,沒事被包拯懟,包拯都封神了,還要被他的屬下懟!
張真源坐在前面,也覺得馬嘉祺這話有些嚴重,剛想開口說幾句公道話,平了這兩人沒來由的怒火,卻沒想到馬嘉祺已經(jīng)不見了。
宋亞軒切。
張真源亞軒,再生氣也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
宋亞軒那麻煩菩薩也不要忘記您的身份,我們這小小的第五殿,可容不下你們兩尊大佛!
宋亞軒這是自覺的將兩人分為一對,說話都是夾槍帶炮的。
張真源自知他在氣頭上,也不再多說什么,與丁程鑫道了別,便起身離開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卻沒有燒到包蓓貝的身上。
小木進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