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尋找藍色彼岸花的時間差不多都快要過去一個月的時間,內(nèi)心的焦急感是無論如何都消減不了,而身旁的累很顯然和往常沒什么區(qū)別,讓人懷疑這家伙是不是典型的面癱,連笑我都沒見過。
“也就是說您也沒見過嗎?”我拖著稍微尊敬的語氣詢問著面前這位買各種奇怪玩意的老人。
“咳,這個的話,我的確沒見過,說什么和彼岸花相關(guān)什么的都被人們寓意著不詳?shù)恼髡椎臇|西,我想大多數(shù)人也不是很想了解,更何況他還是什么藍色的,總感覺更是奇異的存在?!泵媲暗睦先俗诠衽_后面的看起來像睡椅一樣的凳子上,整張臉都有些郁悶的開口緩慢闡述道。
“哈哈,這樣啊,真是的打擾了,抱歉!”我聽了面前老人的讒言,只好打著歉意的態(tài)度打算離開。
我將手搭在累的頭上,就像哄小孩子一般帶領(lǐng)他離開,雖然途中被累打掉我的手很多次了就是了,也很疼就是了。
剛出門的累說出的話導(dǎo)致我一把將他的嘴巴給捂住了,他居然說什么干脆把剛才那個老頭子給殺掉得了,既然什么都不知道就沒必要存活了什么的。
“唔!唔!”被捂住的累很拼命的用腳踩我或者咬我之類的。
“不行哦,累,我們的目的是找到藍色彼岸花,這是主要目的,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說吧?!蔽业痛怪垌?,完全沒在意累咬我的手,語氣上以兄長的態(tài)度勸說道。
藍色彼岸花到底會生長在哪?難道被騙了嗎?或者就是耍著玩嗎?不,不對,既然那位大人說過他也吩咐過那些下弦們,也就是說應(yīng)該不止是我們在尋找,其他的鬼也應(yīng)該有所舉動,不過那些年長到邁入死亡的人之外,然后山里,還有什么地方忽略了嗎?
“??!完全想不通!難道!!”最后我選擇松開了捂著累的手,將手捂著自己的腦袋開始瘋狂去思考到底忽略了哪一點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什么。
【說到花的話,晚上開花的植物大多都比較少,雖然更容易認為是極品,而大多數(shù)正常的花朵或多或少地要吸取陽光,難道只有那些開在白天的話才其中也包含藍色彼岸花嗎?但總覺得及其不符,名字叫做藍色的彼岸花,卻開在白天什么的嗯……依舊有很多疑問。】
“你這又想到了但表情依舊很疑惑是意思???”累沉穩(wěn)的態(tài)度帶著不屑的態(tài)度說道。
“沒什么,就感覺這個世界挺奇妙的,各種各樣的奇葩都存在,當然或許也不存在?!蔽液軣o奈的擺了擺手解釋道。
“繞來繞去,完全沒聽懂你到底在搞什么,有時間在這里想這些無聊的還不如感覺找?guī)讉€鬼來做我的家人。”累也完全沒搞懂的皺著眉頭,將手里的翻花繩翻了一翻說道。
“呀,別開玩笑了,現(xiàn)在我去哪給你找家人啊,我現(xiàn)在都被這個藍色彼岸花累的夠嗆?!蔽覍τ诶鄣恼埱?,真的心累了般的打算找個地方歇會的時候,一個熟悉的感覺突然襲來。
沒走幾步周遭的環(huán)境又開始發(fā)什么變化,一系黃色便映入了眼簾,這次和上次不同的是我并沒有站在那個可以平視上方的那個方塊的位置,而是一個角落的途中,不,應(yīng)該說散落各地才對,我才發(fā)現(xiàn)累的身影好像不見了,甚至周圍出現(xiàn)了其他我沒聞過的其他鬼的氣息,我不敢放下警惕感,畢竟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雖然也可以拿指頭數(shù),才是第二天而已,但依舊完全習(xí)慣不了這種突然的召見方式。
就在我這么想的時候,突然想起的琵琶聲一下子打斷了我的思緒,順便一下子被傳送到了之前所呆過的地方,順便周圍也是一群沒摸清頭腦的其他鬼,不過累似乎注意到我也在,便朝著我走來。
“發(fā)什么了嗎?為什么突然會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累的眼里也嚴謹起來開口道。
“啊,是那位大人的新的召見方式吧?!蔽?guī)е晕⒌暮ε驴聪蛟咀瞿莻€地方的彈琵琶的女鬼。
大概是我說出了那位大人的這種稱呼,注意到的那年紀好像稍微大一點的鬼,就像是看到什么希望般對著我期盼的說道:“你見過那位大人嗎?”
你看著那個對自己開口詢問的語氣中帶著崇尚,但對于對方把自己認為成了什么得力干將一般讓自己多少有些不舒服。
“白癡,像他這么弱的家伙怎么可能見過無慘大人,一定就如他說的那樣,不過是無慘大人的新的傳送方式罷了,畢竟這么大的仗勢除了無慘大人沒有誰吧?”累也注意到我很顯然不是很想承認的表情,便以我膽小的借口轉(zhuǎn)移話題。
“好像也是?!甭牭嚼圻@個一說也同意了對方的說辭,并且也注意到我眼睛里沒有下弦那幾個字,便恢復(fù)了如常平常的態(tài)度慢悠悠的答復(fù)道。
可惡,那什么表情啊,還有累也一樣,雖然我很感謝這家伙給我解圍了,但既然說什么我那么弱,哪里弱了?。÷?,現(xiàn)在也不是去管這個,話說起來每次出現(xiàn)這個場景的時候好像都會有一聲琵琶聲對吧?也可以肯定那家伙就是掌管這個奇怪地方的鬼了,可以控制空間的類型血鬼術(shù)嗎?
順便環(huán)視了一遍著周圍的其他的鬼,除了累之外,看來是其他的下弦之鬼了,而且全部都是陌生的面孔,看來下弦換了不少啊,至于上弦聽說一次都沒換呢。
我邊這么想一邊在等待真正應(yīng)該稱之為主角一般的人物出場,我也不指望能逃脫這個地方,所以干脆直接打算水來土掩,兵來將擋就是。
“跪下,不許抬頭。”站在身居于我們頭頂?shù)挠脭M態(tài)現(xiàn)身的鬼舞辻無慘依舊以藐視的態(tài)度開口道。
身體不受控制的收到這句話的信息后,便雙手附在前面跪拜到,心里的害怕感又開始悠然而生,或許從一開始就擺脫不了這來自我們頭頂傳來的壓迫感吧。
就在所有的下弦之鬼都整整齊齊的后,站在上方的鬼舞辻無慘便開始如同命令的開始發(fā)話道。
“今天召見你們,不為別的,就是為什么身為下弦之鬼卻如此害怕鬼殺隊,似乎比起我還要害怕,當然還有某人的擅自行動你以為我會不知道嗎?”
底下的我聽到“某人擅自行動”這幾個詞后,不由的捏緊了拳頭,多少擔(dān)憂的時候便有人出聲了。
“不!不是的!我可以為了無慘大人犧牲出生命!甚至拼上性命去戰(zhàn)斗!”其中的一只鬼大概是被的刺激到了的本能反應(yīng)便開始附和道。
“誰讓你擅自接話的!我說的下弦又不是只有你一個,死藤途,你是不是應(yīng)該解釋一下為什么要擅自行動,我記得我可沒有讓你去助其它的鬼吧?而且你把我說的話都當耳旁風(fēng)了嗎?我說過不允許聚集其它的鬼你忘記了嗎?”對于出聲并不是自己想要的鬼,很不悅的直接懟了回去,并且將事態(tài)轉(zhuǎn)向了你。
聽到上面的無慘將事態(tài)轉(zhuǎn)向了自己后,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其他的一些鬼要不是看熱鬧,要不就是在暗自嘲諷。
“在下并沒有忘記,解釋的話,我的確有很多的話要說,如果您覺得厭煩不想聽的話,殺了我也無所謂,至于您說的聚集鬼這件事我并不是聚集他們,而是為了讓了更多的鬼存活而已,如果就那么簡簡單單的讓那群鬼殺隊把我們鬼全部給滅了的話是在非常的氣人,我想讓那些鬼殺隊的人也明白當他們拿起那把叫做日輪刀砍我們脖子的同時也明白我們是不會那么容易被他們殺死掉的,絕對不是那么容易!”
“哦?絕對不是那么容易被殺掉?那為什么在戰(zhàn)柱的時候,為什么要逃跑?明明差那么一點就可以解決的柱你既然放跑了?你說了那么多還不是在否認我的話,死藤途,你身邊的那個人類也不在了呢,看來你真的是讓我失望透頂了??!”鬼舞辻無慘聽到這番解釋后一下子像點燃的炮竹一般開始怒罵道。
“是嘛,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嗎?您也全部都知道了啊,也對吧,如此強大的您這么可能不知道呢……”對于無慘的怒罵,似乎完全沒在意的垂著頭,在黑發(fā)前額散落的幾絲頭發(fā),臉色的神情也變陰沉至極。
大概是因為我低著頭的緣故完全沒注意到無慘的手袖下突然出現(xiàn)的龐然大物,直接朝著我這邊襲來。
反倒是安靜的坐在原地類似于直接投降的舉動,讓周圍的鬼都不寒而立,特別是累的出聲阻止。
“等等!無慘大人!”
一向如此平靜的累也不由得開始慌張起來,非常的想要阻止面前發(fā)生的一切!
被呼喊鬼舞辻無慘似乎完全沒打算搭理一般的將目光直盯盯的看向死藤,眼眸里也似乎都快想到對方要想自己求饒的話語和慘烈的喊叫聲。
啊,最后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啊,不過完全沒有后悔過,雖然我有想要殺死無慘的野心,但似乎沒有超越野心該有的力量,果然力量越強才能正真的獲取我想要的一切,但越強就越會失去之前殘留的人類感情,雖然已經(jīng)都是鬼了,既然還留著人類的感覺什么的簡直太不像話了,不過,我本來的愿望就是能活下去,畢竟活著就已經(jīng)夠累了,但一看到有鬼被殺掉就莫名的心口一陣疼痛,無法完全舍棄那份感情。
“途,是旅途的途哦!你的一生還很漫長啊,途!再稍微堅持一下!說不定就可以!就可以……”
什么!這個時候來的走馬燈嗎?偏偏在這個時候?就可以什么?為什么不說完???
離——開——這——里——
?。。。。。。?!
離開這里嗎?誰?怎么可能???離開這家伙?
“途?你在發(fā)什么呆呢?趕緊幫我把頭發(fā)梳理一下??!”不知為什么面前坐在我前面的女人略帶焦急的催促道。
“???”我一臉迷茫的望著眼前這個可以說俊俏的身形莫名的發(fā)呆起來。
這家伙是誰???我在干嘛啊?話說要梳頭嗎?
“啊嘞?途既然發(fā)呆了呢?是因為今天媽媽,要去見新的爸爸?途吃醋了嗎?”面前的女人一頭散發(fā)的捧起我的臉調(diào)侃的說道。
“什么?!靠太近了??!媽媽!”我一把扯掉對方捧著我臉的手,整人都有些羞恥的往后退了退。
哈?媽媽?什么情況?什么叫做要去見新的爸爸啊?這女人也不檢點了吧?!
“啊嘞~既然害羞了!哈哈,好可愛啊,嘛,可愛是可愛,不過還是趕緊梳理好頭發(fā)哦,抱歉啊,途,久等了吧,居然有人愿意買我,真是的,這樣一來就想起之前你的爸爸經(jīng)常打我呢,我記很痛呢,抱歉,我應(yīng)該早點反抗才對,當時我也很害怕哦,那種打人的方式什么的簡直就是一個禽獸,不過我也沒想到途你既然突然見間殺掉了那家伙什么的,感覺莫名的心痛啊,明明我渴求的不過是一個平安的家,抱歉??!途!已經(jīng)沒必要容忍了哦!”面前的女人看著被扯開的手,但依舊以調(diào)侃打趣道,但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間就陷入悲傷的故事一般,女人一把抱住了我,耳邊全是女人的道歉聲。
被對方突然這樣一抱,瞬間不敢動了的我只好默默的拍著她的后背安慰道。
“嗯,一切都會好的,為了活著不是錯哦,不是哦,我們不會收到懲戒的,因為我們不過是為了保全自己而已?!?/p>
……
…………
………………
“死藤?。 贝采咸芍纳倥蝗幻偷谋犻_眼睛呼喊道。
“啊啦~已經(jīng)醒了嗎?”坐在一旁正在寫這什么的蝴蝶忍將視線轉(zhuǎn)向了醒過來的少女。
“誰?”奈雪有些懵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和自己差不多,有似乎比自己大一些的少女詢問道。
“誒?這個你不記得了嗎?你一個人坐在那座山下似乎在等你說的那個進入蜘蛛山的人你還記得嗎?”蝴蝶忍似乎有些擔(dān)憂的看向躺在床上的少女,語氣也試探性的說道。
“?。?!”奈雪就像突然被植入芯片的電子器般腦子一下子擁入了大量之前發(fā)生的記憶,途中還差點昏厥了過去。
“看來是想起了什么呢,可以在好好談?wù)剢??關(guān)于你為什么會在那個地方嗎?還有你說的那個叫死藤的家伙?”蝴蝶忍手巧的攙扶著要暈厥的奈雪,語氣盡量以和氣的態(tài)度開著口。
“…………?!蹦窝┞牭綄Ψ竭@么說后突然間陷入了沉默。
她完全不知道怎么開口,也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始說明,完全不知道呢。
【完結(jié),完畢!我說過不走穿越和開掛的路線,死藤途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普通鬼,達成結(jié)局:end:永逃脫不了的囚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