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孟瑤想要問一問情況,可惜薛洋連屋子都沒有出。最后孟瑤只能夠等著。
第三天,第四天,孟瑤有些擔(dān)心,直接推開了那間房門??吹降氖强s成一團坐在一邊的薛洋。
“你們到底出什么事情了?歡喜呢?”
“她不要我了?!毖ρ筇撊醯牡?,腦子也開始變得迷迷糊糊的。
孟瑤一點都不相信他的這個話。
“歡喜對你這么好,把你當(dāng)親弟弟,哪里會不要你?你們不是要一起去蓮花塢學(xué)武嗎?你打算就這樣放棄?”
薛洋聽著這個話,腦海中浮現(xiàn)出歡喜離開之前的話。
“對,對,歡喜說要我去蓮花塢,或許她已經(jīng)在那里等我了?!闭f完薛洋就掙扎著起來要往屋外走去。可沒有走幾步就跌到了地上。
“你都幾天沒有吃東西了,先吃點東西吧。我去給你拿……”孟瑤打算將人拖回床上,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薛洋渾身發(fā)燙,臉也有些紅。
“你生病了。”孟瑤伸手摸了摸薛洋的額頭,有些擔(dān)心的道。
“我要……去蓮花塢……”薛洋迷迷糊糊的,整個人都燒得迷糊了。原本就是小孩子,之前在外面昏睡了那么久,加上擔(dān)心和害怕,受驚之下,人就病了。
孟瑤皺了皺眉,看著薛洋這副樣子,轉(zhuǎn)身就去了
轉(zhuǎn)身就去拿吃的了。
薛洋看著出去的孟瑤,心里生出一抹希望,迷迷糊糊的想著,只要去蓮花塢,他就能夠找到歡喜了。
只是薛洋不知道,這一病,他就將歡喜給忘記了,再一次醒來他就變回了曾經(jīng)的那個薛洋。
“你是誰?這是哪?”
孟瑤聽著這幾天一直照顧著兩個病人,已經(jīng)很累了,沒有想到端著藥碗進來,就聽到了這么一句話。
“薛洋,你怎么了?我是孟瑤啊,你不記得了?”
薛洋搖了搖頭,他不記得了,只是覺得這個端著碗的人好眼熟。
孟瑤沒有說話,決定先讓薛洋喝了藥再說。
“你先把藥喝了吧,或許喝了這藥你就能夠好起來了?!?/p>
薛洋聞著那藥味,整個人就往后縮。一點喝藥的意思都沒有。
孟瑤見他這樣,也不為難,只是從口袋里拿出了兩顆糖。
“你只要喝了這個藥,我就給你糖吃?!边@是以前歡喜經(jīng)常哄薛洋會做的事,他想,要薛洋喝下這個藥,這糖應(yīng)該也是能夠起作用的。
薛洋在看到那兩顆糖的時候,眼神都亮了起來,接過碗直接就將藥給喝了下去。
然后一把抓過了糖就吃了下去,一邊吃糖,眼睛彎成了月亮。
孟瑤見他這樣松了口氣。
“薛洋,你記起來了歡喜嗎?”
“歡喜,什么歡喜?”薛洋一臉的茫然。
孟瑤失望,打算再等等,或許藥還沒有起效。
豈不知這一等,就是十多年。
孟瑤總想著讓薛洋將當(dāng)初的事情想起來,在他娘親的病好了之后,他就跟娘親提出來了去蓮花塢的事。
孟舒月想起那個小姑娘,第一次正視兒子的要求。她原本以為自己會死,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將孩子的身世告訴她,希望那個人能夠看到血脈的份上承認他的身份。
可現(xiàn)在她死過一次了,她或許可以考慮給兒子找另外的出路。不管如何,拼了命都得試試。
商量之后,孟舒月決定帶著兒子和薛洋一起前往蓮花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