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柯南,不,或許說是工藤新一被關(guān)在一個牢籠里。
牢籠很大,只關(guān)了他一個人。除此之外,牢籠里各種生活用品還算比較齊全,但是,他沒有自由。
此刻,工藤新一的心里十分絕望,倒不是因為他被關(guān)在這莫名其妙的地方,而是因為他剛認識的一個朋友被抓去做實驗后,一直昏迷不醒。
“小白……你沒事吧?”已經(jīng)不知道這是第幾次這樣叫她了,工藤新一通過隔墻上一拳大的孔洞,聲音沙啞地說道。
孔洞并不是最開始時就有了,而是在某一天,被那個叫做小白的女孩一腳踢開的。
墻壁本身就是用某種特殊材料制成,十分堅硬,一般人都不可能破壞的。但是,就這樣輕易被小白踢開,工藤新一也大吃一驚。
不過,真正令他們的關(guān)系如此親密的原因卻不是這個。
但是,現(xiàn)在可不是回憶這些的時候,工藤新一現(xiàn)在的神經(jīng)被繃得很緊,他實在是太擔(dān)心小白了。
“小白……你沒事吧?”工藤新一再次用他那沙啞的聲音喚著隔壁的女孩,企圖將她喚醒,但是隔壁卻依舊毫無動靜。
“小白……”
自從他被抓起來后,一直處于崩潰的邊緣。但是,直到小白出現(xiàn)了,他才重燃了希望。與其說小白鼓勵了工藤新一,倒不如說他們兩人相互鼓勵,才熬過來那段最艱難的時光。
“小白……”
現(xiàn)在,小白自從實驗后就再也沒了動靜,聯(lián)想到之前那些人對自己做的實驗后,工藤新一更加擔(dān)心她了。
“小白……”
他的聲音變得愈加嘶啞,幾乎快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了。
“小……”
“放心吧,我沒事。”另一邊傳來一陣虛弱的聲音。
“太好了!”工藤新一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聲音也變得平靜了許多。
“真是的,你干嘛要重復(fù)那么多半多遍嘛!”小白有氣無力地說道。
“抱歉,我太擔(dān)心你了?!惫ぬ傩乱粏≈ぷ诱f。
“放心吧,死不了,我的命硬著呢!”小白柔聲安慰道。
“小白,你身體怎么樣?”工藤新一關(guān)切地問到。
“已經(jīng)好多了,過兩天就可以執(zhí)行那個計劃了?!毙“讐旱吐曇簦氐?。
“嗯……對了,如果我們能逃出去,我可以真正的牽著你的手嗎?”工藤新一靠在墻上,虛弱地說。
“嗯,當(dāng)然可以?!毙“渍f。
“小白,你出去后會干些什么呢?”工藤新一好奇地問到。
“不知道……不過,我們先不要討論這些了,要好好休息,之后才能完美的實現(xiàn)那個計劃?!毙“撞黹_話題道。
“嗯,說的也是?!惫ぬ傩乱换氐健?/p>
工藤新一剛準(zhǔn)備躺下休息,這時候,身后的墻面開始崩壞,化作灰塵。
“小白!”工藤新一大叫道,看向小白,發(fā)現(xiàn)她正飛快地下墜。
他伸出手,試圖抓住她。
“小白!”柯南叫道,抓住了坐在床邊的香兒果果的手。
他喘著粗氣,呆呆地看著香兒果果,過了片刻,他才緩過神來,送開了握住香兒果果的手,說:“抱歉?!?/p>
香兒果果看著剛剛被握住的手,楞了一會兒,說:“沒事,對了,柯南你好些了嗎?”
柯南這才回憶起剛才發(fā)生的一切,說:“沒事啦?!?/p>
“那就好?!毕銉汗麥\笑道。
“喂,工藤,那個叫小白的是誰呀?”服部平次賤兮兮地問到。
“啊……沒什么,只是剛才做的一個夢罷了?!笨履系皖^道,思緒卻飄回了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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