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身衣服出來,烏爾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擺,抱著菜單往賽羅的座位走去。
黑白色帶蕾絲的衣裙雖然繁復(fù)美麗,但烏爾卻是對這一類感到無感,繁復(fù)的衣物給她的行動帶來了極大的不便,好在她并不需要戰(zhàn)斗,不然把衣服撕掉,還是要給店里賠不少錢的。
雖然無感,但對于周身的人來說,似乎不是這樣,每次有同性或異性想要伸手摸這個小家伙時,烏爾都會做出相同的反應(yīng)。
像是警惕著一切的小動物炸著毛跳起身,等看清楚想要碰她的對象是誰時,確認對方的危害是否會給自己帶來危險,才會允許對方的靠近,別看這小東西表面溫溫順順的,但心里的閘門不知道封的有多緊。
但現(xiàn)在,好不容易養(yǎng)的差不多的小家伙,好像就要被人給勾走了。
老板娘嫉妒的咬著帕子,看見那個特別拽的小子,摸了摸綾子的頭后,兩人間就開始愉快的閑聊,沒有半分許久未見的尷尬或者滯澀,明明一開始她們接納小綾子的時候,總是無話可說的時間更多!
“還是不習(xí)慣嗎?”一葉冷不丁的冒出來說了這一句。
差點被被她嚇得心臟驟停的老板娘,嘴里的氣差點咽不下去。
“你能不能別總嚇我!總有一天我要被你嚇死,一葉?!?/p>
“那你最好早點走,這樣餐廳的歸屬就屬于我了。”一葉冷冷的說著,這些話完全辜負了她一番大和撫子一般的妝容。
老板娘抽出一支煙叼在嘴里,懶懶的看了她一眼,“好了好了,早晚都是你的,沒人想和你搶?!?/p>
“……你早晚得害死你自己!”一葉憤憤的放下這句話。
“啊呀,我相信她的,你看這不是都沒事嘛,而且人家也幫助了我們啊,雖然我覺得她一點都沒有意識到。”
一葉張了張嘴,但又似乎不想這么甘心的幫對方說話,只能閉上嘴,不再說話,賭氣似的甩了下袖子,離開了這片小天地。
而輪到賽羅和烏爾這邊。
兩人大眼睜小眼片刻,烏爾打算按流程來進行,雖然總感覺哪里怪怪的。
“請問您需要什么,狗修金薩瑪。”
很平淡普通的一句話,但偏偏剛說完,某位年輕人便開始使勁的咳嗽,仿佛有人在他的喉嚨里安裝了上千輛吉普車在奔跑,堵著嗓子眼兒不讓他說話。
等他終于不咳嗽了,賽羅抬起頭一言難盡的看著她道,“你喊我什么?”喊這個稱呼真的大丈夫嗎,怎么感覺已經(jīng)看到阿斯特拉在向自己揮舞著拳頭了,那時幻覺是吧,一定是吧!
賽羅冒著滿頭的冷汗,讓烏爾繼續(xù)。
“狗修金薩瑪啊,賽,啊不是,阿真,不習(xí)慣是嗎?沒事,這只是個稱呼而已,不要太在意?!睘鯛柋憩F(xiàn)得平靜態(tài)度仿佛感染了賽羅,終于沒讓他表現(xiàn)出那么吃驚的表情。
只有烏爾知道,這家伙正在死命的攥著拳頭,眼角不停抽搐著不讓自己表現(xiàn)得太失禮罷了。
……
“歡迎下次再來呦~狗修金薩瑪~~~”
聲音甜糯,笑容甜美度滿分,眼睛里像是落入了星星一般,閃閃發(fā)光的看著自己。
賽羅帶著一張空白的帥哥臉一臉平靜的走出大門,平靜的走至偏僻處,平靜的回到了令人的身體里。
伊賀栗令人正在忙碌的處理自己的文件,腦子里填滿了明天會議需要和客戶商談的文件和條件,腦子里突然冒出一聲崩潰的大喊,驚得他從座位上直接彈跳了起來。
接著捂著腦袋崩潰的在座位上心中尖叫。
【賽羅桑!你不要突然出聲啊,嚇死我了!】
【賽羅桑?賽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