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伽古拉離開,烏爾似乎就陷入了“孤立無援”的情況,除了偶爾和御言說上兩句,烏爾便不再踏出自己的腳步。
她的情況似乎變好了,沒有再任意的穿越世界,不再悄無聲息的消失。
但這也讓她失去了方向,一直以來被動的穿越了世界,也在讓她被迫前進,但現(xiàn)在作為推手的動機消失,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對此,白的建議是
——
把你的武力值提升上去如何?
烏爾糾結了一通,腦子亂的如同被貓纏玩的毛線球。
說實話,她的武力值其實沒那么低,但身邊大佬過于超凡,對比之下,自己就跟個廢柴似的,令人瞧見不忍直視。
最為重要的是,烏爾根本豎不起來想要打斗的心思,她的心里只有跑,跑,跑……
在看見奧特戰(zhàn)士時,更是直接擺爛,令白一再無語到心梗。
雖然自稱無心無情,但白陪伴在烏爾身邊的時間實在太久了,祂深知自己看不過去烏爾黯淡可憐的神情,即使嘴上再是惡毒的說辭,祂手上卻沒有動過烏爾分毫。
眼下,即使白心里再不情愿,可這星球上,能狠的下心,教導得了烏爾的人,除了留在這里的春野武藏和飛鳥信外,似乎就沒有別人了。
白抹了把臉,滿臉苦大仇深,冷颼颼的瞧了烏爾一眼,心里滿是郁悶的想:早晚有一天,我和這家伙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遲早有一天自己會忍不住套這家伙麻袋,打她一頓!——白
所以這就是為什么白臭著張臉來到武藏和飛鳥信面前的原因了。
白就當看不見飛鳥這個人似的,皺巴著臉走到春野武藏面前。
估計也是第一次求人,尤其是這人的身份是一名奧特戰(zhàn)士,白干巴巴的說辭還不如祂直勾勾盯著春野武藏的眼睛,來的強。
被死盯著以為要打一架的武藏,聽到白的要求,或者說請求時,很爽快的直接答應了。
不過也許是因為不放心的原因,飛鳥信也想跟著去,即便那個看他跟要千刀萬剮似的白,牙痛似的道,“這是你的條件?”
確認似的看了眼春野武藏,沒等他過多解釋,就自顧自的像是忍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臉色難看的點頭答應了。
飛鳥也很郁悶,失信了大哥的事情讓他一再沉浸在沮喪的心情里,不過好歹也是一名成熟的奧特戰(zhàn)士了,停滯不前不是他的風格。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大哥要找的人他終于看到了,雖然小姑娘還不知道他這個叔叔的存在,但自來熟的戴拿奧特曼已經(jīng)自動帶入了自己的身份。
不管不顧的將烏爾的身份按在了自己侄女的身份上,即使這個侄女比他這個叔叔大上幾千萬歲。
。。。。。
不能細想了,戴拿甩甩頭,讓自己腦袋中不可細想的事務一再甩開。
在旁邊兩人莫名其妙的眼光下,開始思考自己該如何和小姑娘相認。
戴拿:這當初都是什么狗血誤會?。」费σ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