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聽到兩個人見面的消息,。
郭德綱就給張云雷打電話,讓他帶著人過來。
"爸,我老舅把人帶過來,是走著來的。"在門口望風(fēng)的郭麒麟看到兩個人牽著手朝自己的方向走來,對著房里說道。
站在他身后的王九龍朝著郭麒麟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說"不是走來的還能是,飄來的啊。"
拍完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高拍郭麒麟的頭格外的順手。
郭麒麟也反應(yīng)過來剛剛自己的話,有些用詞不當(dāng),也幸虧張云雷沒有聽見,不然少不了要收拾自己。
“哎呀,我的意思的她的走路姿勢和正常人一樣?!?/p>
當(dāng)醫(yī)生說,她站起來的幾率都微乎其微啊。
張云雷牽著安陌走進來的時候。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安陌,真的和郭麒麟說的那樣,安陌走路的姿勢和正常人真的沒有什么區(qū)別。
安陌面對大家打量的目光也沒放在心上,只是禮貌又不失優(yōu)雅的點頭算是打招呼。
病床上的時候只感覺這個孩子柔軟漂亮,現(xiàn)在看起來更多些年輕人的該有的朝氣。
這是郭德綱給安陌的重新定義。看著兩個人牽著的手又笑著點了點頭,他的好徒弟這次真的苦盡甘來了。
兩年的時間里,他看著張云雷越來越沉默。
大家都說是越來越內(nèi)斂成熟了,可是他卻知道,是因為眼前這個孩子的不告而別,帶走了張云雷的活力。
看看從進門這小子的嘴角就沒有落下過。
“過來”郭德綱笑著把現(xiàn)在不遠(yuǎn)處的丫頭叫到跟前,“什么時候回來的,身體都好了?”
來的時候安陌就想,現(xiàn)在自己和張云雷的關(guān)系。再稱呼郭德綱,郭叔叔有點不合適,叫姐夫的話又有點不太矜持。
"郭老師好,前幾天回來的,謝謝您老掛念。都好了,現(xiàn)在上房揭瓦,下海摸魚都不是問題。"安陌調(diào)皮的說道。
沒有別人面對郭德綱時的緊張,就算是他板著臉在安陌的心里他還是那個給自己擦鼻涕的黑臉大叔。
"來,閨女坐下來說話。"
聽到師父的話坐在身邊的欒云平趕緊起身把自己的位置讓出來。
嘴上調(diào)侃道"我這愛徒這是要失寵嘍。"
張云雷拍了下他的肩膀說"我媳婦可是要和安迪同一個待遇的,您老就節(jié)哀順變吧。"
坐在郭德綱不遠(yuǎn)處的于謙哈哈大笑起來"看來我們小辮兒以后有得受了,不過在家大老爺們就得聽媳婦的話。"
媳婦?
想起剛剛兩個人在房間的事情安陌感覺臉頰發(fā)燙"于老師,還不是呢?"
"怎么,小辮兒還沒有把你追到手啊,也是辛辛苦苦追來的媳婦以后才知道珍惜。"于謙看到安陌害羞就更想逗逗這個丫頭。
郭德綱接著于謙的話就說道"你于大爺對,閨女,咱可不能便宜了這個臭小子。"
張云雷知道這都是玩笑話,不過還是假裝著急的說
"師父,您胳膊肘可不能往外拐啊,我可是您親徒弟。"
郭德綱輕輕的踹了張云雷一腳"剛剛你不是還說,安陌和安迪一個待遇嗎?我當(dāng)然要向著我自己的親閨女啊。"
安陌看到張云雷假裝踉蹌的樣子逗樂了。對著他挑了挑秀美挽著郭德綱的胳膊說"我以后有人撐腰了,這可是我親叔。"
張云雷苦笑的搖了搖頭,自家的輩分可真夠亂的。
玩笑過后。
郭德綱像對自己的孩子一樣摸著安陌的頭發(fā)"這兩年吃了不少苦吧。"語氣帶著憐惜。
安陌對長輩一直都是個不會撒謊的孩子直接坦白的說"雖然當(dāng)時挺難熬的,不過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感覺一切都是值得的。誰的一生還沒有幾個坎,只是我這個坎有些大罷了,這么大個坎我都跨過來了,我想以后也沒有什么可能難住我的了。"
聽到安陌的回答于謙都跟著點了點頭,這個丫頭性格上單純?nèi)彳?,可是骨子里卻帶著堅韌和通透,張云雷能遇到這么個姑娘也是他的造化。
郭德綱的想法也和自己的老搭檔一樣,小辮兒現(xiàn)在的這條路并不好走,樹大招風(fēng),不過身邊能有一個這樣性子的女人他也放心不少。
郭德綱點頭"對,這么大的坎咱們都跨過去了,以后的人生絕對是一馬平川。"
安陌站起身對郭德綱拱手道"都說您老的嘴開過光,有您這句話我以后的人生想要有點波瀾都困難。"
看著安陌的調(diào)皮樣,逗得的大家直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