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是有肉可吃的!
綿綿憋屈了,早知道她剛才少吃點了!
現(xiàn)在由于胃被塞滿了,綿綿只能望肉興嘆。
黎簇綿綿你怎么不吃?。?/p>
綿綿...你猜?
都怪老吳!綿綿這么想著,偷偷瞪了吳邪一眼。
然后在吳邪扭頭的瞬間又趕緊收了回去。
吳邪來,敬馬日拉。
吳邪端起奶茶,無緣無故來了這么一句話,但在場沒有人理會。
吳邪也不在意,自顧自的喝了口奶茶。
綿綿老吳,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
一般這種話,不就是說這個人死了嗎?
吳邪這里的東西,少吃少碰,也別亂轉(zhuǎn)悠。
綿綿點點頭,也不問了。
同樣的話吳邪又送給了黎簇。
吃過了飯,綿綿和吳邪他們湊在屋里討論這家店。
王盟把門關(guān)上之后,吳邪看著黎簇道:
吳邪記住我和你說的話,沒事別亂跑,這家店有問題。
話剛說完,門就被敲響了,開門一看正是蘇日格。
蘇日格給你們送壺水。
或許是吳邪的話起了作用,黎簇看著滿臉憨厚的蘇日格心里不自覺的起了防備和警惕。
看黎簇接過水,蘇日格就離開了。
綿綿一個大男子漢,裝成個傻子也是難為他了。
黎簇你是說那個嘎魯是裝的?
綿綿當(dāng)然了,裝的可真像,要不是我一開始就見過他兇巴巴的樣子,我都被蒙過去了。
黎簇疑惑了:
黎簇你是什么時候見到他兇巴巴的樣子了?
綿綿啊,是這樣,我壓根就沒昏迷,但是他以為我昏迷了。
所以才沒有在她面前做任何偽裝。
吳邪所以,要小心這兩個人。
傻子不傻,母子是不是母子也說不準(zhǔ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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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綿綿是被尖叫聲吵醒的,那一瞬間她都以為這對母子等不及要下手了。
匆忙批好衣服,剛走出門就碰上了起來查看情況的吳邪和黎簇。
吳邪既然起了那就一起吧。
不只是他們,就連蘇難也出來了。
來到馬廄一看,地上躺著一具尸體,赫然是昨天就出現(xiàn)異常的葉梟。
旁邊站著的就是早起喂駱駝的蘇日格。
安撫了一下蘇日格把人支走,吳邪開始查看尸體。
吳邪刀傷。
蘇難怎么會是刀傷呢?
吳邪他是你的人,他怎么回事你應(yīng)該最清楚吧?
蘇難他自己要跑我也攔不住啊。
蘇難蹲下身看著葉梟的尸體:
蘇難昨天晚上他突然的狂躁,好不容易安靜下來,沒想到今天就是這樣了。
蘇難搞不清楚到底是誰殺了他,而吳邪卻看出來了:
吳邪他自己。
蘇難怎么可能是他自己呢,我出來混了這么多年,還沒有見過這樣自殺的呢。
綿綿會不會和他突然的狂躁有關(guān)?
綿綿記得,這個人可不止是狂躁,而且還極度的缺乏水,是這群人里最反常的一個。
蘇難還是無法接受,沒辦法吳邪開始給她講解:
吳邪你看他的傷口,一看就是用小刀片一刀一刀劃的,傷口都在胳膊內(nèi)側(cè),呈縱向,從上往下一刀一刀劃開,這樣的傷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自己割自己。
蘇難他身上還有很多撓痕,這里全都是。
吳邪耳朵上也有傷痕,快要把刀片塞到耳朵里了。
綿綿倒吸一口涼氣:
綿綿那他得承受了怎樣的痛苦才能狠得下心自己傷害自己?
蘇難他做這一系列動作的時候應(yīng)該很安靜,刀片呢?
吳邪走過來掰開葉梟的嘴:
吳邪吞下去了。
黎簇在后面看著,猛然間回想起自己被黃嚴(yán)劃開后背那一晚。
據(jù)醫(yī)生說,黃嚴(yán)死了,自殘導(dǎo)致失血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