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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穿越  雙男主  系統(tǒng)攻略     

國師他太過妖孽112(完)最終章(完)

快穿系統(tǒng):攻略男主們

“罷了,這張臉長得這般好看,還真的有點下不去手,若是死了,倒是也可惜。”林熯摸上那張臉。

沒有說話,蕭辭靜靜盯著林熯,神色淡淡。

這個瘋女人要做什么?

剛才這個手絕對是摸了其他什么東西,不然為什么能聞到一股滂臭味?

蕭辭皺了皺眉,嘴角抿直。

一臉拒絕神色。

林熯看蕭辭不愿被她摸,冷哼一聲,拿過桌上的一個盒子,笑得像個太陽花:“你看這個,盒子的顏色多稱你?!?/p>

“你要做甚?”其實蕭辭打算一直不說話,想看看這個瘋女人到底要做什么,只不過在看見林熯手上的東西后,感覺怪惡心人的。

那手上是一只蟲子,白白胖胖的,在那精美的盒子里慢慢蠕動。

這個蟲子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至少在蕭辭眼中,這只蟲子在他心里,沒占到多少好感。

“別急,這蟲子的功效還不會讓你立刻斃命,頂多讓你身子難受幾日,當然,這東西也算得上是個好東西,不過對于你來說,可能也算不上是個什么好東西?!?/p>

林熯在袖子里拿出一把匕首,匕首的模樣,竟與蕭辭當日贈予給謝襲梅的相差無幾。

蕭辭盯著那把匕首,心道那匕首上面沒抹毒,可惜了這么一把好的匕首,沒找到一個能用出效果最大化的主人。

其實這個蠱蟲蕭辭也認識,只是記憶久遠,被消磨了好一部分,記不起來這蠱蟲有什么作用,反正不是個好東西就行了。

鳳國之前的冷艷國師,身上被扒得只剩里衣里褲,手腕與腳踝沒一處是好的,緊貼著肌膚,沒有一點縫隙,被磨紅不少,臉上有不少灰塵,頭發(fā)散落,唯獨那雙眼睛在陰暗處異常漂亮。

為了防止蕭辭逃跑,特意用了特殊材料制作而成的鐵鏈子,就算是內(nèi)力深厚的人也難以掙脫。

“你說,在哪把這東西放入你的身體呢?國師向來嬌弱,要不干脆點,盡量輕點放進你的手臂好不好?”

林熯此時像極了一個瘋子。

蕭辭沒掙扎,感覺這瘋女人已經(jīng)夠瘋了,要是稍微再刺激一下,怕是要得羊癲瘋。

林熯也沒指望蕭辭能回答她,反正只要這人一天不死,妹妹在天之靈,也不會得到安息。

當胸膛被劃開一道口子的時候,蕭辭臉色蒼白,他以為不會有多疼的。

多銳見蕭辭咬著牙,一副要痛暈過去的樣子,慢慢點上那無痛Buff。

幾乎是一瞬間,疼痛感消失不見。

蕭辭抿直著嘴,痛感是沒了,可要他親眼看見林熯這個瘋女人把這么惡心的東西放進他的體內(nèi),總感覺哪哪都不適應(yīng)。

“不愧是國師,被劃了一刀還能一聲不吭,這讓我很為難?!?/p>

林熯本想先把人給折磨一下再放蠱蟲,可看見蕭辭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自己,最氣人的是,那雙冷漠且?guī)е唤z憐憫,似乎在嘲笑她一樣。

“你長得有點像誰,不過記不起來了?!笔掁o垂眸,總感覺這個瘋女人長得有點像謝襲梅,但是他也沒聽說謝襲梅有個姐姐妹妹什么的。

難不成謝襲梅還會分身不成?

林熯手上動作非常重,一點也沒有前時說的憐香惜玉。

“這蠱蟲的功效可是能讓國師欲仙欲死呢,也不白費我養(yǎng)育這么多年的成果?!?/p>

說話中帶著點激動,林熯說著這么些年的遭遇,同時還用針把那處地方縫好。

蕭辭盯著自己的胸膛,沉默片刻,這針有點年代了吧,不然為什么有點生銹呢?

算了,反正早晚會死,既然有個人提前讓他死,就隨了她的愿吧,到時候反悔的又不是他。

修養(yǎng)了幾日,在傷勢養(yǎng)好后,林熯便把蕭辭給一腳踹出山洞。

原因無他,在和林熯相處的這段時間里,蕭辭每說一個字,都能讓林熯氣得牙癢癢。

好在蕭辭傷勢恢復(fù)快,傷勢一好,林熯就把人給毫不留情的踹出去,也算得上是她仁慈。

起碼沒讓蕭辭是豎著進去,橫著出去。

蕭辭拍了拍衣服上的腳印,同時抹上那處被放入蠱蟲的地方,抿了抿嘴。

得想個辦法把這東西弄出來才行,雖然每個人的身上都有細胞,也算得上是個生命,但是有這么個蟲子的生命在他體內(nèi),怎么想都覺得惡心。

尤其是看見過本體的蕭辭,想立刻一刀把蟲子給挑出來。

但在執(zhí)行挑蟲大計的時候,蕭辭發(fā)現(xiàn),那只蟲到了他的下腹,沒有像其他的蠱蟲一樣,喜歡待在心臟和腦子中。

直到幾天后,蕭辭找到珛俛時的某一天的晚上,下腹一緊時,總算是知道林熯給他下的是什么蠱。

蕭辭:“……”

果然是什么樣的主人,養(yǎng)出什么樣的蟲子。

一個兩個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以前喜歡親近珛俛的蕭辭,現(xiàn)在恨不得離對方遠一點,因為每每和珛俛待在一起,不到許久,便下腹一緊,通往某個地方,羞得蕭辭恨不得要鉆個地縫鉆進去,藏起來。

蕭辭躲著珛俛,風(fēng)昷眳也能發(fā)現(xiàn),不過倒是沒有之前那么親近蕭辭,因為在他們找到蕭辭后,蕭辭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每天躲著人,成天也見不到人,就算是見到了,也還是躲著他們,一句話也不說。

就紅著長臉,一臉古怪的躲在那個房子中,也不知道在做點什么。

風(fēng)昷眳有點懷疑,蕭辭這一消失,肯定和這古怪行為有聯(lián)系,便派了不少人繼續(xù)往下查。

夜間,被蠱蟲折磨成熊貓眼的蕭辭,坐在床邊,喝著茶遙看外面的明月。

想睡,但下面的這不孝東西,精神抖擻的很,蕭辭一臉頹廢,握緊茶杯,直到價值連城的茶杯裂開一道口子,才被放下。

一道敲門聲響起,伴隨著一聲“阿垚?!?/p>

不用想,就知道是誰站在門外。

蕭辭灌了一壺茶水下肚,頭腦清醒的去打開門。

珛俛面帶微笑,讓人充滿一種如沐春風(fēng)的感覺。

“阿垚,我來為你把把脈吧?!?/p>

向來聽見這句話,蕭辭都會在這個時候答應(yīng)。

但是蕭辭現(xiàn)在沒有同意,還婉拒了珛俛的請求。

“多謝好意,我的身子已經(jīng)好了,已不必繼續(xù)把脈,天色已晚,俛大夫還是盡快早些歇息吧?!?/p>

珛俛一臉擔(dān)憂,見蕭辭臉色紅潤,不像是有什么病的模樣,倒是他二話不說便提出把脈這件事,實屬是不太討人喜歡。

珛俛擔(dān)心的叮囑了幾句,便離開了。

幾天都躲著人,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蕭辭思前想后,決定先離開這里,把蠱弄出來才是最主要的。

當某天的早晨,珛俛去給人送飯時,便發(fā)現(xiàn)蕭辭不在房內(nèi)。

已經(jīng)易容的蕭辭,冒著汗珠,手提包裹,一路前行。

這些東西還真重,早知道就雇個馬車了。

蕭辭后悔一下,拿著不知道從哪得到的棍子,慢慢走。

路過的人,看見蕭辭這個模樣,要不是對方穿著一身精致的衣物,差點以為蕭辭是個不知道從哪來的難民。

蕭辭抬眼,看見有一個馬車過來,剛要伸手攔住,便看見馬車外有個動物標志,看起來不像是鳳國該有的,他眼疾手快的收回手,默默低頭,一瘸一拐的走。

這下子看起來更像給難民。

馬車里的不是其他人,是從行國過來的行遙青,和另一個出國探訪的小公主行桴欞。

小公主都說是小,那也便是年紀當中最小的一位公主,稚嫩的臉上有些嬰兒肥。

行桴欞百般無聊的趴在馬車窗邊上,看見外面有個奇怪的人,便嚷嚷指向那個試圖蒙混過關(guān)的蕭辭,轉(zhuǎn)頭叫行遙青看過來。

“哥,你快看那邊,有個奇怪的人唉?!?/p>

蕭辭耳朵不差,馬車本就離得不遠,而且那個說奇怪的人聲音很大,想不聽見都難。

蕭辭心想,什么樣的怪人他也想見識見識,不過沒有回頭,因為馬車已經(jīng)到了他三米遠的距離。

馬車速度很快,蕭辭一直低著頭,聽見馬車聲這么快,下意識的回頭,然后躲得遠遠的。

因為其他人也躲得非常遠,原因無他,只因每一個馬車路過都會帶出不少塵土。

馬車內(nèi)空間很大,龍延香彌漫開來,閉上眼睛的行遙青,聽見行桴欞這么鬧騰的聲音,有些不耐煩睜開眼,看向在窗戶邊,不怕腦子被撞壞的行桴欞一陣頭疼。

行遙青揉了揉太陽穴,輕嘆:“你給我坐好,身為一個公主,你這般模樣成何體統(tǒng)?”

行桴欞是行國國君遠房親戚的一個侄女,也是當今最受寵的一個公主。

聽見行遙青這么說她,行桴欞憤憤收回手,輕哼:“不看就不看,看了你是豬!”

這般幼稚的話,行遙青覺得不痛不癢,只要行桴欞不給他找麻煩就行,其他的都隨便。

行遙青剛要收回視線,便看見行桴欞剛才趴著的窗外,有一個身形與他記憶中的蕭辭有些相似之處。

沉凝片刻,一道聲音渾厚的聲音傳出“停車。”

蕭辭看見馬車跑遠后,又停下來,馬車里的人走下兩個人,看裝飾,不用想就知道是個身份尊貴的人,他連忙走向另一個路,躲起來,露出一雙眼睛,暗中觀察。

難道他被發(fā)現(xiàn)了?

不應(yīng)該啊,他偽裝的這么好。

“停車干嘛呀?難道你要把我丟下在這里么?!”行桴欞跟著一起下來,開始訴控起來,嘴一直叭叭個沒完沒了。

行遙青下馬車,站在馬車外,看向周圍,沒看見剛才他看見的那個人。

才一會兒的功夫,應(yīng)該不會走遠。

“找一個身穿白帶紅衣的男人?!?/p>

行遙青發(fā)話,跟在后面的兵衛(wèi)們瞬間一聲“是”落下,便開始找人。

蕭辭:“……”默默低頭看了眼今天穿的衣服,突然松了口氣,看來不是找他的。

早說嘛,害他白擔(dān)心一場。

整理一下衣物,剛走出去,便被一個士兵擒住。

“……???”不是大哥,你是不是抓錯人了?

他今天穿的是一身藍黑衣??!

行遙青盯著眼前此人的臉,微微皺眉,他捏住蕭辭的臉,左右一看,用力摩擦,想看看這臉上的皮是不是真的。

“叫什么名字?”

蕭辭:“……”

“大家都叫我阿垚?!?/p>

行遙青神色淡淡,手下的觸感不是很真實,而且此人的眼睛跟蕭辭的眼睛根本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樣,冷艷絕倫。

這人,應(yīng)當就是他本人吧。

只是令行遙青想不清楚的的有很多,蕭辭為什么是孤身一人,難不成跟著身邊的那些貓貓狗狗,都身死道消了?

這樣也好,死了就沒人能牽動蕭辭。

行遙青撫摸上那雙眼睛角邊,覺得這雙眼睛應(yīng)該被藏起來,供他一人觀賞。

摸不清行遙青要做什么,又是提問又是摸他臉的,蕭辭不覺得這張臉有什么讓行遙青在意的地方,畢竟他的這張臉,可不是精彩絕倫,一張很平凡的臉。

不丑也不好看,就非常一般。

蕭辭不相信行遙青能認出他,除非行遙青的腦子里有不看本人,就能刻畫出他樣貌的本事,不然不相信行遙青能夠認出自己。

“帶上此人,若是誰追究起來,一并壓起來,待到了京城,便關(guān)起來?!?/p>

士兵們應(yīng)聲:“是!”

蕭辭沒什么反應(yīng),只覺行遙青有病。

看行遙青這個樣子,一定是認出他,蕭辭也懶得裝,反正打死不認不就行了?

行桴欞聽行遙青要帶上一個人和他們一同坐馬車,也沒鬧騰,有點好奇的盯著蕭辭那張非常一般的臉看。

“哥,這不是我說的那個怪人嗎?你讓他上來做什么,難道你也覺得很奇怪,然后請人上來坐坐?”

不得不說,這位公主天真無邪的很。

蕭辭嘴角略微抿直,原來剛才沒有聽錯,不過他哪里怪了,難不成他多出一個眼和一條手,值得說怪?

行遙青敲了下行桴欞的頭,嚴肅道:“你的儀態(tài)呢?”

行桴欞摸了摸頭,轉(zhuǎn)頭看向一旁,決定和行遙青絕交一天。

看行桴欞這個脾性,行遙青扶額,心道當初就不該同意讓行桴欞跟著他一起來。

真是丟臉。

蕭辭看了眼行遙青,覺得行遙青很不容易,有這么一個使勁挖苦哥的妹妹,還能忍住不動手教導(dǎo)對方,實屬不易。

去京城還需好幾日,半夜蕭辭坐在馬車內(nèi),感覺到下腹又開始作妖,決定忍耐一下,可越忍身上就越是燥熱無比。

蕭辭心里很煩,看向周圍,行遙青撐著手閉著眼睛,在火燭下,手上有一本書,睡著了,而行桴欞則是睡在小型床上,中間有個屏風(fēng)擋住,在那舒舒服服地打著呼嚕。

蕭辭:“……”這確定是公主,不是哪個民間的人冒充的?

撩開窗簾,外面的士兵走來走去。

蕭辭心想,若是他走出去,會不會立刻被抓起來,帶到行遙青面前?

答案和蕭辭想得一模一樣,在出去后,蕭辭被抓住,然后成功帶到行遙青面前。

此時行遙青精神奕奕,完全沒有剛才睡覺時的困倦之感,倒是睡醒之后,充滿干勁的模樣。

行遙青站在馬車外面,盯著半夜想要偷溜出去的蕭辭。

“加派人手,探查周圍,一個蒼蠅都不要放過?!?/p>

“是!”

蕭辭以為行遙青會通宵和他周旋,問他什么七七八八的東西,誰知道對方就說了這么一句,就帶著他回到馬車上,睡覺。

沒錯,就是兩人一起睡的那種程度。

行遙青不知道從哪弄來一個馬車,帶著他進去。

蕭辭轉(zhuǎn)頭看向行遙青那張臉,覺得行遙青是不是有病,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是把他關(guān)起來看守嗎,不按套路出牌。

“要是不想睡,便和他們一起去探查?!?/p>

行遙青沒頭沒尾的說。

蕭辭默默收回視線,閉上眼睛,總感覺自己忘了一個事情,他打了個哈欠,決定明天再想,就在睡意來臨后,進入夢鄉(xiāng)時,下腹一緊,連帶著身體都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突如其來的感覺,蕭辭差點叫出來。

身體難受得,想要打人,可行遙青就在身邊,他也不能對行遙青做啥,蕭辭還沒不要臉到在沒確定好關(guān)系的人身邊干啥的。

蕭辭挨著一旁的馬車,遠離行遙青這個火爐一般的存在。

同時往手臂上一咬,用來緩解。

緩解只是一時的,要想根除,就必須把蠱蟲給弄出來,想著,蕭辭又往手上咬下去,深度見紅,唾液與血液混雜起來。

一般時候,過個半個一個時辰就過去了,而這次蕭辭堅持了不知多久,差點暈厥過去,有點精神恍惚的心想,怎么還沒好,這蠱怕不是跟他八字相克!

感覺到身上的被子被全部搶走,行遙青睜開眼睛,看向離得和他起碼能放下一個碗距離的蕭辭。

“……離我那般遠作甚?”

剛問出口,行遙青便察覺到了不對勁。

至于哪里不對勁,行遙青在要起身時,身子便被點穴,眼睛也被蒙住。

行遙青氣得牙癢癢,以為蕭辭要逃跑,開始沖擊穴位的時候,脖子處突然被咬了一口,很重。

行遙青身體一僵,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

只聽他耳邊傳來喘息聲,和一道充滿淡漠卻又異常隱忍的聲音。

“抱歉?!?/p>

蕭辭沒那么無恥,咬了行遙青一口后,就往自己身上咬,他感覺自己快瘋了,急需一個給他降溫的人和物出現(xiàn)。

很明顯,眼下這個情況,行遙青是個非常好的人選,但是蕭辭不想選擇行遙青,主要是行遙青是下一個一國之君,對方也不可能就娶他一個,畢竟哪個男人只愛一個人?

能不能管住自己的下半身都不知道,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馬車里有水,知道行遙青一時間沖不開穴位,幫人放平在小床上,蕭辭把水倒在自己身上,喟嘆一聲。

像是行走在雪山中,碰到一堆火。

作用不明顯,但有點效果還是好的。

外面的兵衛(wèi)有很多,想要出去比登天還難。

更何況他身上被種蠱,想出去絕對不可能,除非他有雙翅膀能飛出去。

蕭辭抓住行遙青的衣服,背靠在床邊上,閉上眼睛,強迫自己進入夢鄉(xiāng)。

可惜老天沒有眷顧蕭辭,非但沒有進入夢鄉(xiāng),小腹更是緊得讓蕭辭要打人。

有時候的社死,真的想找個地方鉆進去。

行遙青聽見耳邊蕭辭輕喘的聲音,以為對方受了傷,決定在沖開穴位后,派人檢查傷勢,可到后面聽著聽著,那道聲音便變了味。

縱使行遙青萬般不清楚,但這聲音一聽就是在行床笫之歡般,弄得行遙青羞得恨不得封閉耳朵。

蕭辭精神恍惚的盯著行遙青,想要伸手讓行遙青幫自己算了,可是對方身為下個一國之君,也許對方只是玩玩而已,說不定哪天就玩膩,將他拋棄另尋他人,想想就惡心。

蕭辭垂眸用手捶著自己的頭,讓自己清醒一下。

然后眼前一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可在睡夢中的蕭辭總感覺他產(chǎn)生一個幻覺,為什么他看見行遙青的那張臉使勁在他面前晃悠,伸手也摸不到,摸過去對方好像就消失了一樣。

虛無縹緲的,蕭辭小聲嘟囔。

而那個幻覺,一下子出現(xiàn)在蕭辭面前,無限放大,蕭辭看見,以為摸不到,就伸手摸過去,但是手好像被控制住了一樣,抬不起來。

一夜的糾纏,擾人清凈。

待到蕭辭清醒之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而昨天他看見的那個幻境好像沒了,一切都非常的清晰無比,也安靜得不可思議。

蕭辭沉默片刻,便恢復(fù)常態(tài),看來他昨天做了個夢,還是個噩夢。

行遙青一進來便看見蕭辭安安靜靜的坐在床邊,盯著地面出神。

“醒了?”

“嗯。”

蕭辭接過對方手上的東西,看見里面都是一些什么粥之類的,狐疑的看向行遙青。

難道行遙青窮得叮當響,連米都買不起了?

蕭辭心里嘀咕一聲,一口喝完,把碗放回行遙青手上。

幾天的時間里,蕭辭感覺到哪哪都很奇怪,有時候眼前會出現(xiàn)什么人,然后他走過去后,那個人就消失不見。

再比如,就是他看見了珛俛,但是他叫了一聲,珛俛沒應(yīng)他,然后他走過去,珛俛突然消失不見,就很離譜。

而行遙青一直跟在他身邊,看見蕭辭的這段一切古怪行為,心底有些沒底,總感覺蕭辭好像有點問題。

有一次在去京城的時候,蕭辭出去撒尿,而遲遲都沒回來,就連跟著去的士兵也沒有回來,就在行遙青去找人的時候,蕭辭和那個士兵有說有笑的,只是看向他的時候,蕭辭咦了一聲,低估了一句在場的人都聽見的話,“奇怪,剛才還看見行遙青?!?/p>

這一句話沒頭沒尾,可行遙青的心卻沉重?zé)o比。

因為大家都知道,行遙青一直在馬車外等人,不可能出現(xiàn)在蕭辭所說的地方。

而蕭辭也只當是看錯了,也沒深究。

行遙青整天帶著蕭辭走,無論去哪,都帶著人,走哪帶哪。

在等待行遙青去打獵的樹下,蕭辭看見不遠處風(fēng)昷眳在叫他,他回應(yīng)著走過去,風(fēng)昷眳像是跟他躲貓貓一樣的藏了起來。

蕭辭在樹下轉(zhuǎn)了一圈都沒看見人,等行遙青回來,就把這件事告訴對方,蕭辭覺得風(fēng)昷眳他們應(yīng)該就在這里不遠,也許行遙青派人找找就把人給找到了呢?

而行遙青點點頭,表情卻沉重地很。

某個夜晚,蕭辭又感覺那個蠱蟲在作祟,起身剛要把行遙青點穴位,眼前突然一黑,隨后眼前有了不少人,有珛俛和風(fēng)昷眳還有行遙青這張臉在無限的放大,然后再縮小,很多很多,從一個變成兩個,兩個變成四個,以此類推,有了好多個行遙青出現(xiàn)在眼前。

“好多的你啊,數(shù)都數(shù)不完。”蕭辭伸手去摸,沒摸到什么,覺得好奇怪,卻又很神奇。

奇怪的是摸不到,神奇的卻又是摸不到。

行遙青摁住蕭辭的手,皺著眉頭。

覺得還是找個大夫看看為好,蕭辭這個樣子,明顯是有問題。

說到找大夫,行遙青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珛俛。

其實他不想找珛俛,因為天下之大名醫(yī)到處都是,但是找了不少大夫,經(jīng)過不少地方,那些大夫都束手無策,行遙青只好派人去找珛俛。

可珛俛終究是個行蹤不定之人,頂多和風(fēng)昷眳有些聯(lián)系外,就沒人知道他的行蹤與之下落。

蕭辭不知道這幾天是怎么度過蠱蟲發(fā)作的,反正到了第二天,蠱蟲便安安靜靜的沒有動作。

“這處陽光明媚,這么多人在這里,我們在這處安頓一下,等明日再出發(fā)吧?”

蕭辭的身份已經(jīng)被行遙青猜出來,蕭辭說什么,自然也是說一不二。

行遙青看了眼空蕩蕩的周圍,點頭應(yīng)下。

行桴欞看見行遙青和蕭辭鬼鬼祟祟的在遠處說著什么,總感覺蕭辭像是個怪人,有時候說點什么她不懂的東西,還和空氣打招呼,和空氣說話,這不是怪人是什么?

找不到珛俛,行遙青只好帶著人找風(fēng)昷眳,只是蕭辭這一路上都安安靜靜的看向外面的風(fēng)景,令行遙青有點心慌。

好像有什么事在悄無聲息的發(fā)生著,但他卻有一種無法掌控的怪異感。

風(fēng)昷眳見到蕭辭的時候,挑了挑眉,以為他不去找蕭辭,蕭辭就不會來找他。

“國師許久不見,別來無恙?!?/p>

蕭辭聽見聲音,似有所感的看向風(fēng)昷眳,他遲疑不決的看向行遙青,沒有說話。

行遙青看見蕭辭這個樣子,嘆了口氣,心里難受無比的看向風(fēng)昷眳:“他有些問題,告知我珛俛的行蹤?!?/p>

風(fēng)昷眳一聽,臉上的微笑瞬間收回去,丹鳳眼往蕭辭臉上看去,只見蕭辭眼睛看來看去,仿佛周圍有很多人一般,也像是在找什么人。

“他發(fā)生了什么?”

行遙青把知道的都說出去,至于蕭辭身上的蠱蟲這件事,和如何在每天晚上給蕭辭給予幫助的這些事,他統(tǒng)統(tǒng)都沒說出來。

風(fēng)昷眳擰著眉頭,派人去找四海為家的珛俛。

蕭辭看見風(fēng)昷眳和行遙青在對話,不知道這兩人是不是其他人能不能看見的,現(xiàn)在他連確定其他人的真假都確定不了,別說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他視野當中的風(fēng)昷眳和行遙青。

等了足足一個下午,待到晚間時,蕭辭與行遙青一間房,至于那個小公主被行遙青送了回去。

晚上蕭辭的蠱蟲再次發(fā)作,強度比之前的反應(yīng)還要大。

行遙青把人給壓在床上,不緊不慢將兩人衣物放在外面疊好,熄燭拉簾。

夜間的明月格外明亮,而寧靜的夜間,有一處地方,進行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晨間的空氣是新鮮的,飽含露水的濕潤。

珛俛打開門,手中拿碗進來再關(guān)門。

走過去,把被窩往下拉,摸到與之前不同處的疤痕上。

“被種蠱也不來找我,何必強撐。”珛俛輕嘆,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那處傷疤,便開始找蠱蟲。

蠱蟲有很多種,珛俛跟著師父見過許多蠱蟲,直到眼睛看不見之后,便開始記蠱蟲與諸多的草藥形態(tài)顏色和氣味。

而蕭辭身上的這個蠱珛俛卻頓下,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這蠱已經(jīng)進入深處,若是想要根除,有可能要花費很大力氣,其中最主要的是他看不見。

珛俛心里堵得很,不知是多少次痛恨自己為什么看不見。

他拿起刀,往手指頭劃開一道口子,放入蕭辭嘴中。

小時候聽師傅說,若是遇上什么困難,也許他的血液能起到作用。

蕭辭睜開眼睛,看見珛俛一副死了爹的樣子,嚇了一跳。

還未等他開口,才發(fā)現(xiàn)嘴里含著珛俛的手指。

嘴里滿是血腥味。

蕭辭:“……?”

做啥啊,他還沒到那種要喝血來續(xù)命的地步吧?

最近風(fēng)昷眳發(fā)現(xiàn)有不少人在找蕭辭的消息,尤其是那些身居宮內(nèi)的人,找的一個比一個勤快,都趕得上上早朝的干勁了。

蕭辭明天吃著珛俛的血液,還不能抗拒,覺得人生悲劇莫過于此。

如果他是一個吸血鬼,倒是挺樂意的,但是他現(xiàn)在不是吸血鬼,也沒有喜歡吃血的樂子,每天逼著他吃血真的好嗎?!

很快蕭辭發(fā)現(xiàn)了一個拒絕吸血的好辦法,那就是每次一提到要出去,就被勒令不能出去,成功的躲過吸血的好辦法。

只是每次蠱蟲發(fā)作的時候,總能看見那張行遙青的臉。

有時候還會看見珛俛和風(fēng)昷眳站在床邊,一個個的皺著眉頭看他,蕭辭覺得一定是幻覺,門和窗都被他關(guān)上了,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在這里呢。

行遙青一進來,便看見蕭辭一身單薄的趴在床上,手抓緊被褥小聲嗚咽,狐貍眼眼睛濕潤,帶著一絲懵懂無知與三分的疑惑。

“行遙青?”

“嗯。”

行遙青把人扶正,伸手去將衣物褪下,帶著笑意:“睡吧,睡一覺便好了?!?/p>

蕭辭盯著行遙青,開始有點疑惑不解,隨后眼前的行遙青又開始變成了好多個,手又抬不起來了。

后風(fēng)昷眳把目標轉(zhuǎn)向林熯,開始大肆找人,有種要把天給翻過來的感覺。

等把林熯找到后,得到的是一具尸首。

林熯死了,那就說明蕭辭的蠱蟲無人能解。

風(fēng)昷眳焚燒林熯尸身后,便想起一個人,那便是在邊境,人人厭惡的蠱族。

蠱族顧名思義,以種蠱養(yǎng)蠱等等為生的蠱族,不過這個蠱族向來難尋,就算是遇上了也不知道對方的身份是誰。

風(fēng)昷眳沒有放棄,蠱族其他人能遇上,為何他就不能遇上?

去往邊境,需要用到令牌,令牌被掌握在將軍手上,而當今將軍也就是顧冪言,在得知蕭辭的處境后,便表明,那令牌已經(jīng)給了蕭辭,此時令牌已經(jīng)不在顧冪言身上。

當風(fēng)昷眳聽見這句話的時候,摩擦著指頭,覺得蕭辭是不是太過招人,就連當今的將軍都好像有點對蕭辭好過度,連那么重要的東西都能夠送出去。

等找到蠱族后,蠱族族長見是蕭辭種蠱,輕嘆著:“哎,你命中注定是艱難險阻,又何必去攪和這一渾水?!?/p>

蕭辭見到蠱族族長,神色淡漠,皺眉冷聲道:“我的命我作主,哪又輪得到你來說?”

行遙青幾人見蕭辭這般和蠱族族長說話,蠱族族長卻也沒生氣,想來蠱族族長與蕭辭是舊相識。

蠱族族長把蠱蟲弄出來,搖頭輕嘆:“這蠱蟲已經(jīng)將他的身子挖空,若是想要長壽很難很難,他精神上有些問題應(yīng)當是被這蠱蟲刺激的,你們少說點讓他受刺激的事與物便可,把身子養(yǎng)好,想要好好活下去也不難?!?/p>

行遙青聽著這句話,總感覺很不對勁。

若是想要養(yǎng)好身子骨,人選非珛俛莫屬,畢竟是照顧了蕭辭兩、三年的人。

一年過后,一襲白衣之人,身著厚厚一層披風(fēng)在外,紅紅的鳥在上面繡著,栩栩如生,似是雪中一點紅。

蕭辭堆著雪人,吹了吹冰冷的手。

他垂下眸,微微一笑。

在這一年中,他能感受得到這些人對他的照顧,只可惜他的壽命太短,只怕是活不過這一個冬天,但作為負責(zé)人的人,他為他們留下了一個禮物。

那就是一本書。

書里的內(nèi)容他們想必會非常感興趣,等料理完后事后,便也可以放心的離開這里。

珛俛端著藥出來找人,看見蕭辭跑到外面去堆雪人,無奈的叫人回來喝藥。

蕭辭看見聽見珛俛叫他,看了看他堆的雪人,美美的用系統(tǒng)拍了張照片,便離開了。

雪可真漂亮,希望原身在世時,也能看見這么美的雪景。

蕭辭死后,行遙青把他的尸身帶回蕭辭的故鄉(xiāng),因為蕭辭死時說了一句想要回故鄉(xiāng)看看,既然蕭辭完成不了,那么他幫蕭辭完成這個小小的心愿。

鳳國有顧冪言鎮(zhèn)壓,無人找鳳國下戰(zhàn)書,鳳國發(fā)展逐漸發(fā)展得越來越好,此后的一百年里,大家都在流傳鳳國開國以來的第二位國師謝垚,聽說此人憑借一己之力讓將軍顧冪言與之丞相林水綃敬佩不已。

還與之讓行國國君行遙青為之傾倒。

行國國君行遙青,每年三番兩次去到鳳國探親,深知蕭辭不喜有人與他有肌膚之親,后宮到此都空無一人,行國盛行龍陽之好,國君不立皇后跟沒子嗣也沒什么區(qū)別,所以大臣們也不催,反正從旁支當做帝皇來養(yǎng)便是。

行遙青站在蕭辭墓前,無奈搖頭,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他記得有次,喝醉酒不小心當著蕭辭的面把一個人過撞倒在地,等他把人給扶起來后,那名被他扶起來的人便耍無賴般的抱住他,蕭辭第二日一早,便離開行國,回到鳳國怎么也不肯和他回去,愁的他都把奏折都送往鳳國看,不僅要哄好人還要做好國內(nèi)事,忙得不可開交。

行遙青剛要離開,便看見珛俛蒙著一雙眼睛,慢慢的走向這里。

行遙青知道對方看不見,雖然不是很喜歡看見對方,不過這處是蕭辭的安息之地,便也放下往事種種:“先走了,明年時孤再來此處?!?/p>

珛俛聽見聲音,不冷不熱應(yīng)下一句,他來到墓邊,微微勾起嘴角,蕭辭的家鄉(xiāng)在此處,他把店子遷到此處,為更多的人療傷治病,希望能夠幫到更多的人。

顧冪言好不容易有時間過來,誰知道路上遇上林水綃這個晦氣的東西,兩人糾纏許久后,便同一時間來到此處。

此時珛俛已經(jīng)整理好東西,摸了摸籃子里的幾只小貓,突然聽見腳步聲和謾罵,知道是誰來了也沒打招呼,朝著另一個方向離開,留下兩把油紙傘。

顧冪言和林水綃來到地方,停下斗嘴,同一時間默契不做聲。

此時兩人已經(jīng)有著非常高的官職,其中少不了蕭辭的提拔和機緣。

顧冪言知道了一切,當初他還是個黃毛小子的時候,出征遇害,都是蕭辭暗中護他,而他那時候聽信他人謠言,蕭辭是個無惡不作之人,便與蕭辭斗了好幾年,直到蕭辭死后,蕭辭的一切為國做出的奉獻都被一一說出,顧冪言才知道其中還有不少是他不知道的事情。

林水綃穿著官服,坐在地上,英姿颯爽喝著酒,看向顧冪言說:“你說我們斗了那么久,到頭來,風(fēng)頭全部被他搶光了去,惡人全被他當了,好人倒是一件事都沒做,但偏偏去得最早的是做盡壞事人人誅之的他,把風(fēng)頭全占,讓我感覺這些年好像都像是個被蒙在鼓里的傻子?!?/p>

“得了便宜還賣乖,你能活下來全靠的是你那個便宜爹?!鳖檭缪悦榱搜哿炙?,冷笑。

林水綃氣得站起來,準備回去和顧冪言大戰(zhàn)三百回合。

在兩人罵罵咧咧中走后,身穿黃袍的倘俗輾打著傘來到此處,見那墓前有不少東西,心中驚訝,卻又覺得是應(yīng)該這樣。

“太傅,無論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你都很討人喜歡與敬仰?!碧人纵毚鬼?,放下手中的一個果子,微微一笑。

轉(zhuǎn)身間,腰間露出一個與倘俗輾身份不符合的一個配飾,慢慢離開這里。

在樹上坐著閉目養(yǎng)神的風(fēng)昷眳,聽見這些人的話,眼睛里滿是好奇。

原來還有很多事是他不知道的,當今鳳國國師謝垚居然是的倘國國君倘俗輾的太傅,這說出去到底有多少人會相信呢?

有點好奇啊,等到接近傍晚,風(fēng)昷眳在一旁堆起一個小火堆。

火聲噼里啪啦的,在幽靜的夜間,異常不同。

“鳳國國師謝垚,這幾年因為那些事情,還真是一點都不無聊,好在結(jié)局是好的,只是你的命太短了,讓人有點惋惜?!憋L(fēng)昷眳拍了拍手,看向已經(jīng)長滿花草的小土包。

(完)

最終章

從系統(tǒng)總部出來,蕭辭一臉陰霾的盯著洵,仿佛是盯著的是殺他的仇人一樣。

洵從容不迫的淡定微笑,眼神之間透露著心虛。

蕭辭笑得像個太陽花,問:“我敬愛的洵子,我的統(tǒng)統(tǒng)去哪了?”

自他進入上個世界后,他發(fā)現(xiàn)自家統(tǒng)子根本沒有說過一句話,只有一個令他心煩的多銳,時不時和他時候。

問多銳系統(tǒng)01在哪,可是一個字都沒蹦出幾個。

洵摘下眼鏡,揉了揉鼻梁:“你也知道01號是一個老系統(tǒng),你又不讓我給它格式化全方面升級,在前幾個世界當中01號膽大包天的開始儲存你的記憶,違反了第四百十九條法定,按照法定,我有權(quán)對01號進行改造。”

蕭辭沉默瞇眼,撩卷著已經(jīng)張長不少的發(fā)絲,聽見這些話,冷笑看向一旁,嘴角微微勾起。

“你說這些沒用,我只想知道統(tǒng)統(tǒng)在哪?!?/p>

看蕭辭還不放棄,洵只好說出他已經(jīng)把系統(tǒng)01給拆除的消息。

“我已經(jīng)把01號拆除,你手上有一個多銳,過段時間我給你一個全新系統(tǒng)。”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討厭?!?/p>

還沒等“系統(tǒng)”兩字還沒說完,蕭辭已經(jīng)很不耐煩,并向洵出手。

兩人打得熱火朝天,系統(tǒng)總部與部分任務(wù)組因為看熱鬧受到波及,不少任務(wù)者吃著啞巴虧,帶著系統(tǒng)罵罵咧咧離開。

自從進入任務(wù)組的第一天開始,他和系統(tǒng)01也是在那天相識,至于過去多久時間,蕭辭也不知道,現(xiàn)在只知道他是一個沒了系統(tǒng)被剝奪任務(wù)者權(quán)利的流浪者。

也不是流浪者,還有一個叫多銳的跟在身邊。

多銳看見蕭辭經(jīng)常行走于不同的世界,救治那些被主人拋棄的阿貓阿狗,覺得蕭辭有病。

【多銳:要是01號在這,一定會哭著讓你振作起來?!?/p>

蕭辭看著舔舐他手的小貓,垂下眸子,神色淡淡:“提前是在這?!?/p>

【多銳:……】

“走吧,和我一起回家?!北е堖?,蕭辭似是想起系統(tǒng)01,神色之間顯露溫柔。

多銳見蕭辭這個樣子,沉默不語,安靜的待在自己的一方小世界。

燈火通明的黑夜,明月照耀大地,男人抱著被拋棄亦是流浪的小貓,行走進人群,一抹藍色身影消失在人群熙然的喧囂中。

男人摸了摸小貓的頭,繼續(xù)前往下一個世界。

命運的齒輪開始轉(zhuǎn)動,男人也不知道何時能重新再次見到系統(tǒng)01。

蕭辭微微勾嘴角,相信在未來的某天,有辦法與系統(tǒng)01重新見面。

(完結(jié))

作者有話說

懶得分章節(jié),就全在這一章節(jié)里啦~番外的話有生之年會寫的,感謝小可愛們的支持,愛你們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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