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夫一出去四貝勒的臉就黑了下來,蘇培盛看到這樣即使是從小伺候的情分心里也有點(diǎn)害怕,只聽四貝勒冷冷的問道“正院在鬧什么?”
蘇培盛聽到這話心里一涼這曾經(jīng)多么恩愛的夫妻一旦有了裂痕這情分啊就不如從前,以前福晉鬧這一出被罰的永遠(yuǎn)都是那些侍妾格格,福晉永遠(yuǎn)都是無辜的,如今變成了福晉在鬧什么,看來以后這府里沒有福晉待的地方了。
蘇培盛老老實實說道“爺走了之后福晉心里生氣,所以準(zhǔn)備責(zé)罰那些主子們,李格格怕跪了傷了腹中的小主子所以還僵持著呢?!?/p>
四貝勒聽到這話點(diǎn)了點(diǎn)頭“李氏還是有些分寸的,知道護(hù)著孩子?!?/p>
在這些天潢貴胄的眼里便是孩子的生母也只是奴才罷了,女人不過是孕育子嗣的工具。
說完袖子一甩便出了門往正院那里去了,蘇培盛見狀連忙跟上,心里哀嚎,福晉啊你這是嫌作死的還不夠,這回啊可有你受得了。
四貝勒這會兒內(nèi)心是憤怒的,因為大夫給柔則診的脈她體內(nèi)有大量的麝香根本無法懷孕,那孩子也是喝了藥得來的,結(jié)果她千辛萬苦得來的孩子卻因為體弱而被生母嫌棄反被摔死,四貝勒既為那個孩子悲哀也為自己這幾年受得欺騙而生氣,四貝勒覺得自己被一個因為要跳驚鴻舞而用了息肌丸的虛榮的女人迷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未此不惜反抗了皇上而被責(zé)罵,要不然這些年自己立了不少功勞卻一直沒有升爵位,未必沒有當(dāng)初的原因。
宜修看著熱熱鬧鬧的正院心里一陣好笑,自詡好貴的姐姐現(xiàn)在卻像一個潑婦一般有多好笑,她心里估摸著貝勒爺也快到了這會兒不增加自己在府里的分量還待何時。
于是宜修開口說道“姐姐,李格格懷有身孕受不得氣,姐姐還是擔(dān)待些吧!”
柔則聽到宜修說的話心里更是氣的不得了,開口諷刺道“你是哪個排面上的人物來教訓(xùn)起我來了,李氏她算個什么東西,在平常人家她不過是個姨娘罷了,打死都沒人說什么?!?/p>
宜修聽到柔則的諷刺也不說什么只笑笑說道“姐姐,可惜這是貝勒府不是平常人家,李格格是宮里娘娘賜下來的格格,不是什么隨便可以打殺的姨娘?!?/p>
一旁站著的李氏聽到宜修幫她說話瞬間對宜修的印象好了不少,當(dāng)即就說道“福晉,側(cè)福晉可是府里大阿哥的生母,便是貝勒爺也要給三分面子,福晉這樣未免也太不尊重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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