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之助那邊
剛剛被打扮好的豬子,難得沒有莽撞,躲在一邊聽著兩個藝伎的對方,從中似乎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牧緒
嘴平伊之助「終于聽到名字了…牧緒!是宇髄的老婆!」
嘴平伊之助「身體不好?這點小事就可以讓聯(lián)絡斷掉?要去看看嗎?」
伊之助一邊朝著剛剛那兩個女人待著的地方走去,一邊不舒服的動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突然想起“臨走之前”那個家伙給自己忠告,頓時就不滿了起來
嘴平伊之助「這個衣服熱死了!好想脫!穿著這種玩意感覺遲鈍的不行!!」
「在建筑物里,穿著衣服生活對于伊之助來說,幾乎與拷問…不能說話也難以收集情報」
而此時那間屋子的內部,滿地的綢帶像有生命一樣,纏綁著一位女子,而要是有人仔細聽的話,就可以聽見那個綢帶正在“審問”那個女子
“來吧,說說看~你究竟是要把這封信寄給誰~”
“話說…你叫什么名字來著~”
“啊啊啊~對了,是叫牧緒~”
“快回答我!”
“牧緒!”
牧緒「可惡!情報傳不出去…和另外兩個人也失去了聯(lián)絡」
牧緒「我要快點想辦法逃出去,去那個人…天元大人那里!」
“綢帶”似乎察覺到了伊之助的靠近,用著老辦法隱藏著自己的氣息
“嘖,又有人來了嗎?「荻本屋」愛管閑事的人真多!”
綢帶開始自己收緊起來,似乎想讓對方感覺到自己的器官正在慢慢被折磨
牧緒咕……/發(fā)出一點聲音/
“再敢吵鬧的話,就把你的器官給擰爛!”
這時候伊之助已經(jīng)來到那個屋子走廊那邊,警惕的觀望著附近的情況
嘴平伊之助「真奇怪…感覺有哪里不對勁」
嘴平伊之助「現(xiàn)在算是情況不妙嗎?搞不動…」
嘴平伊之助「那個房間…牧緒的房間,有種黏膩的惡心感」
于是…伊之助瞬間放棄了之前自己保留的理智,猛的跑過去,將拉門打開,入目的是滿目狼藉房間,似乎經(jīng)歷了激烈的戰(zhàn)爭
嘴平伊之助「有風,明明沒有開窗……在閣樓里面!!」
嘴平伊之助「果然是鬼!!現(xiàn)在是大白天,所以逃到上面去了!」
拿起放在門口的烏冬面,朝天花板的方向砸去
嘴平伊之助喂,混蛋!!你已經(jīng)露餡了!
回答他的是從上面?zhèn)鱽淼摹翱┲┲ā钡穆曇簦@也更加確定了伊之助的想法,于是他想都沒有想,就跟著聲音的方向跑去
來到另一間屋子前面,那個聲音突然消失了
伊之助以為那個家伙已經(jīng)溜進這個屋子,二話不說的掄起了拳頭,用盡全力的朝那扇門上打去
說巧不巧,門正好被一個醉醺醺的男人從里面打開,看見伊之助就要抱他,于是那一拳成功的出現(xiàn)在了那個男人的臉上
醉漢應聲倒下,把陪著這個男人的幾個藝伎嚇的哇哇大叫起來,但是伊之助絲毫不在意自己誤傷的那個男人,直接跑到另一邊,想要繼續(xù)尋找那個家伙的身影,但是對方早已就消失不見了
嘴平伊之助哈啊…哈…
嘴平伊之助「這邊嗎!!…是這邊!!不對!…該死!!很難感知氣息?。。。 ?/p>
嘴平伊之助跟丟了啊啊啊!去他m的!都怪那個小子!!/咬牙切齒的望著四周/
嘴平伊之助「應該再去打他兩拳!可惡啊——!」
但他似乎忘記了,這里是什么地方了,打人什么的行為,是絕對禁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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