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金虎叼著煙抬頭看著他們。
他在自己的腦子中拼命的回憶眼前的這幾個人,看起來面前的嚴(yán)浩翔并不像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人,自己的記性也不是特別差,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就是想不起來。
秋棠“怎么?不認(rèn)得了?虎哥好健忘呀?!?/p>
秋棠從他的面容中敏銳的捕獲了這份疑惑,她輕輕地開口說。
秋棠已經(jīng)看出來了陳金虎是一個見多識廣,見過不少人的人,自己現(xiàn)在這么說,陳金虎自然看在他們表面上穿金戴銀很富貴的樣子,不會駁他們的面子。
況且秋棠從他的肢體語言中就看出了這個陳金虎是極度自信的。他就算是不相信他們,也會相信自己,相信無權(quán)無勢的不可能直接認(rèn)識他,還敢找過來。
“哪會啊,兄弟!”
陳金虎愣了一下,很快點點頭,爽朗的笑了笑,站起來遞給嚴(yán)浩翔一根煙,嚴(yán)浩翔笑著接過來,熟練的叼在嘴里,劉耀文拿出打火機給他點煙。
其實陳金虎的確想不起來自己從哪里見過這幾個人,可是看樣子他們和自己總是有點交情的,而且人家直接來找自己也不是什么一般人。
“兄弟,快坐,這是你夫人?”
嚴(yán)浩翔“是的?!?/p>
陳金虎剛說完這句話,嚴(yán)浩翔就扭頭看著秋棠笑,說罷,抓住秋棠放在裙子上面的手,握到自己手里。
秋棠也笑著看著陳金虎。
從外人的角度看,兩個人很是甜蜜恩愛。
“兄弟怎么稱呼,以后來了我這賭場給你打折?!?/p>
陳金虎的確是個會做人的,他用這種委婉的話術(shù)問嚴(yán)浩翔的名字。
嚴(yán)浩翔“劉耀文?!?/p>
嚴(yán)浩翔眨眨眼睛,依然在臉上掛著那種高貴平靜的笑容,他絲毫不心虛的吐出三個字。
秋棠感覺到身后的劉耀文明顯抖了一下。
賀峻霖咬住下唇憋笑,宋亞軒干脆直接把自己的頭撇過去無聲的大笑,肩膀一抖一抖。
好在陳金虎并沒有過多的注意他們身后的人。
“小劉兄弟,今天來有何貴干呢?”
陳金虎也一向不是一個羅哩羅嗦婆婆媽媽的人,他直接切入了主題。
嚴(yán)浩翔“今天來,是想看看虎哥這里有沒有什么好貨?!?/p>
陳金虎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他做這行一定會有一定的警惕性,他猛地吸了口煙,濃濃煙霧被他吐出,聞起來有些嗆鼻。
他伸出一只手,大拇指食指和中指搓了搓,示意鈔票。
“這個……小劉兄弟有吧?”
嚴(yán)浩翔笑著點點頭,宋亞軒拿出一個箱子放在他們面前的桌子上,秋棠伸手打開箱子,里面是滿滿的美元。
陳金虎滿意了,點點頭,打了個響指。
身后的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也拿出來一個盒子,陳金虎打開,里面是分裝成一小包一小包的白色粉末,不難判斷出是毒品。
身后的賀峻霖把手塞進(jìn)兜里摁了一下什么,外面馬嘉祺他們的手機震了震。
馬嘉祺“開始?!?/p>
馬嘉祺和張真源分散在不同的牌桌,兩個人隔著人群對視一眼,相互點頭。
馬嘉祺的微型耳機傳來丁程鑫的聲音。
丁程鑫“放篩盅里吧?!?/p>
馬嘉祺玩的是二十一點,張真源玩的則是猜大小。兩個人裝作檢查篩盅,把丁程鑫給的微型攝像頭粘進(jìn)篩盅。
這個微型攝像頭,是馬嘉祺和丁程鑫共同研發(fā)的,可以說各方面性能都在國際最高點。
穿著性感的女性荷官翹著屁股坐在牌桌上,一直手有意無意的觸碰著身邊的一個男人。
馬嘉祺和他的對手開始搖盅,他的對手自信的笑了笑,他是這個賭場出老千的慣犯了,在剛剛搖篩盅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神不知鬼不覺的變換了灌了水銀的骰子。
外面車?yán)锏亩〕迢慰粗约弘娔X上的畫面也笑了笑,十八點,的確是很好的點數(shù)。
二十一點的規(guī)則,越靠近二十一點的人贏。
男人自信的甩出一大把鈔票,其他圍觀的人見他的樣子也立馬跟住他,把身上的錢押給他。
丁程鑫“馬嘉祺,跟他?!?/p>
丁程鑫調(diào)整監(jiān)控畫面到了馬嘉祺的篩盅里,馬嘉祺的篩盅里面,是十九點。丁程鑫在感嘆馬嘉祺運氣之好的閑余把畫面調(diào)到了張真源的牌桌。
張真源牌桌的荷官已經(jīng)搖好了篩盅。
比大小的游戲規(guī)則是一共三顆色子,十以下是小,十以上是大。
丁程鑫“大?!?/p>
丁程鑫說出一個音節(jié),出牌桌上,張真源都干脆利落地甩出來厚厚一沓鈔票,約莫有個兩三萬。
張真源“我賭大。”
“那我就賭小?!?/p>
跟張真源玩的這個人也像一個干脆利落的人,本來比大小就是一個看運氣的游戲,人算不如天算,既然緣分到了,他也就認(rèn)了。
周圍的看客也紛紛開始押注,第一把大家并看不出端倪,都是按自己的感覺走。
馬嘉祺和張真源的篩盅同時打開,兩個人都是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