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魏儼還要臉,就不會在雨晴還在的時候動她,那樣的話,就顯得他很輕浮,迫不及待似的。
但是魏儼是要臉的人嗎?
不!
他不要臉!
他要妻!
婧羽突然騰空而起,她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魏儼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大步流星走到榻邊,就要將她放在床榻上。
直到被放在榻上,婧羽睜大眼睛抬頭看著他,他正彎腰壓來,那陰影便隨之籠罩了過來。
朱婧羽你……
她想說他當真膽大妄為,而且還很不要臉面。
但是魏儼大手一扯榻邊紗帳,扯過來的同時,他以吻封緘,將她的呼吸都一同吞沒進去了。
雨晴魏公子!
魏儼這時還不出去,是想留下來看我和你家郡君的房中事嗎?
魏儼離開她的小臉,低聲說話時,大手捏著她的下顎輕輕摩挲著,等她氣急敗壞的出去后,拉上房門的一瞬間,他就整個消失在榻邊,上了榻。
登堂入室的某人一點沒有自己是個入侵者的意識,將屋內主人逼到床角后,翻身覆上,半點逃脫機會不給。
朱婧羽我真是低估了你的厚顏無恥。
婧羽還是看低了對方的厚臉皮程度,滿以為雨晴在場,他的行為就要多少收斂一些的,誰知道會這般急不可耐。
魏儼是嫂嫂低估了自己的魅力,也同樣高估了儼在你面前時的自制力。
欺身而上,很快一切進入狀態(tài),榻邊圍攏而來的薄紗薄如蟬翼,風一拂,輕輕搖曳著的紗后,顯露出的身影影影綽綽,婉約嫵媚,讓人一見便不由掩面羞走。
他的手自鎖骨上一劃而過,那細膩的觸感簡直讓他百看不厭,不管如何,都讓他難以罷手。
流露出的囈語難受中摻雜著難以抑制的抒情,讓他聽在耳里,落進心里,更是看在眼里。
——無法自拔。
床幔朦朦朧朧,將榻上一切映照的朦朧又唯美至極,隨之響徹的囈語,更是將純情的人弄得面紅耳赤,羞怯難言。
伏在榻上,婧羽口中咬著軟枕一角,被咬著的地方很快就濕潤了,但都不如她額上的水珠來得肆意。
細雨蒙蒙,雨打芭蕉扇,泉水叮咚,奏出一曲悅耳“唯美”的樂章。
微風徐徐,撩起床邊薄紗,徑直落在她肩頭位置,像是披帛一般輕輕覆在身上,那輕飄飄的涼意,在此刻卻有了不同的味道。
掀起的一角中,那悶熱的氣流便找到了出口,朝著外面蜂涌而出,頃刻之間便霸道的占據(jù)了整個屋子的每個角落。
微低下頭來,魏儼伏在她耳畔,輕咬著說道。
魏儼嫂嫂,太久沒見,風姿更甚往昔。
利劍齊出,便鋒芒畢露,重重疊疊的攻伐讓人目不暇接,難以招架。
說來時間太久了,對于他來說,婧羽出去的時間太長了,讓他思念成疾,難以忍受。
而也就是這樣,魏劭都沒能護好她,讓她被劉琰擄走,還成了親,得了逞。
這樣一算,劉琰不就是既有身份也有事實的外室嗎?
真是想一想都要氣炸了肺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