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些熟悉的,武裝森嚴的破房子。阮桑其實很不喜歡這里,不僅僅是因為壓抑的氣氛,這里讓她清楚的認識到,人力在命運的擺布下是那么的渺小,渺小到微不足道。
但是因為多了吳世勛,他身上的傷口需要恢復,他們的藥品儲量又有些吃緊,不得不來這里交換物資。
為了不引起秦蘭他們的懷疑,他們只交換了幾樣急需的消炎藥物。
金鐘仁去取藥品的時候,阮桑又陷入了如同上次一般尷尬的境地,被迫聽著破房子里讓人臉紅心跳的生命和諧交響曲。
秦蘭喲,看起來妹妹是個雛啊。
秦嵐今天穿著一件黑色一字肩的裙子,收腰的設計襯得她身材更為曼妙,波浪卷的栗色長發(fā)松松垮垮搭在肩上,妝容精致,絲毫沒有身處末世的風塵與狼狽。
阮桑很討厭秦蘭的眼神,那種看透一切的事故與精明,讓人在她面前猶如裸體一般無處遁 形,尤其是,她那算計的眼神落在你身上,有一種被花皮蛇盯上的感覺。
沉默就代表著拒絕,阮桑并沒有回答秦蘭的這一讓她極度不適的問題。
秦蘭嘖,小姑娘長得真不錯。
秦蘭倒是并不介意阮桑的冷淡,仍然自顧自的湊上前去。
秦蘭有沒有興趣換一個舒服一點的活法?
直白而露骨的暗示,在房子里曖昧的聲音的襯托下,更加引人遐想。
阮桑對她一笑。
阮桑不用了,我家鐘仁養(yǎng)的起我。
秦蘭嘖。
秦蘭輕嘖一聲,更加露骨地打量著阮桑。
秦蘭得了吧,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我看不出來嗎?
阮桑不管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只要他對我有所圖。
阮桑一抬眼,笑得更加燦爛。
阮桑應付一個人,比應付一群人要好得多吧。
阮桑怎樣才是劃算的,蘭姨應該比我清楚吧。
阮桑笑得無懈可擊,秦蘭也挑不出什么錯處,一口氣憋在心里無處疏解。
不就是比演技嗎?看誰段位搞了唄。阮桑在心里吐槽。
姜到底還是老的辣,秦蘭的臉只扭曲了那么一瞬間,立刻恢復了原來那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的調(diào)笑。
一張臉也越湊越近,鼻息幾乎要打在阮桑臉上,她下意識就想避開,卻被秦蘭握住了肩膀。
秦蘭藥品我會偷偷多給一些,好好照顧那孩子,能逃出去一個算一個。
秦蘭說這句話得時候,阮桑似乎從那雙滿是算計的眼睛里看到了為數(shù)不多的真情。
阮桑蘭姨這句話說笑了。
阮桑拂下握住她肩膀的雙手
阮桑您如果是出于好心多給些物資,我們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阮桑但是這孩子從何說起啊?
秦蘭似乎也沒想到,阮桑會給她來這一出,細眉一皺。
秦蘭就是前段時間你們救回的男孩。
阮桑我們沒有遇見什么男孩啊。
秦蘭你。。。。。
秦蘭還想再說些什么,金鐘仁已經(jīng)遠遠走過來了。
阮桑不好意思啊蘭姨,鐘仁叫我回去了,我們下次見。
再也不見吧你。阮桑告別之后走到金鐘仁身邊。
秦蘭看著兩人離去得身影,瞇起了眼。
一個臉上長滿胡子的男人從后面攀上她的腰。
大胡子怎么樣,跑了的那個小兔崽子是不是在他們那里。
秦蘭聽了,臉一黑。
秦蘭我不確定。
秦蘭不過找的人可以撤了,這么長時間,如果不是被人救了,尸體早就爛了。
這邊。
金鐘仁剛剛你跟她說了什么。
阮桑他們已經(jīng)開始懷疑我們了。她剛剛在試探我,不過我沒有松口。
金鐘仁放心,他們要找到我們在哪也不容易。
阮桑嗯,忘了你是個有錢的資本家了。
金鐘仁我可去你的吧。變著法的損我是吧。
阮桑這不是為了緩和一下氣氛嗎。
??L友友們,我就要當志愿者去河南抗洪一線了,如果不能及時更新,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