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烊濱輕輕用手指挑起肖安鑫的下巴,可誰料肖安鑫是屬狗的,一口咬住他修長的食指,眼里也有了些血絲,很顯然肖安鑫開狂暴了。
陳烊濱似是感受不到被肖安鑫咬破食指的的疼痛,反倒?jié)M足的笑起來,這一笑讓肖安鑫頓感瘆人,一下子松開了嘴。
他的手指已經(jīng)滲出了血,但是他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極速愈合。
肖安鑫好啊你,把老子拉進(jìn)這里不說,你tm有了異能還騙老子那么久!陳烊濱,我去你的!
肖安鑫的眼里燃起滔天烈焰,指甲都掐進(jìn)了掌心,可陳烊濱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慌亂,只是舔舔已經(jīng)愈合的食指,道。
陳烊濱如果告訴你我有異能的話,就可能沒法和你接近了,而且我把你弄到這里可是為了你才這么做的,你得感謝我哦。
可惜從這個時候起,肖安鑫就發(fā)誓再不會相信陳烊濱了。
陳烊濱沒再調(diào)戲肖安鑫,帶著隊員們走了。
肖安鑫也消停了下來,頭沉下去思索起什么。
一夜無眠。
肖安鑫就這么在審訊室里沉思了一夜,若不是能看到他在微弱的呼吸著,監(jiān)控后面的人恐怕早就大響警鈴了。
可是肖安鑫下午跟管理局的人打了一架還一整夜都沒睡,他的身體早已透支,精神上也在煎熬著,生怕在小憩的時候會被陳烊濱那個混蛋做點(diǎn)什么,但即便是異能人,極限總還是有的,這不,肖安鑫終于是強(qiáng)撐不下去,攏上眼睡了起來。
翌日,肖安鑫在自家的床上醒來了。
床頭的柜子上留著一張信條∶安鑫,昨日我思前想后還是把你送了回來,畢竟你不再信我的話,我的下一個計劃會很難實(shí)施的,如果你回心轉(zhuǎn)意了,就撥打這個電話15102211030
肖安鑫“切,我絕對不會給你打電話的!”
說罷,手里的信條就被他扔出窗外,在輾轉(zhuǎn)騰挪中湮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