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冷情下的藥量不大,其實一兩個小時后她就會醒了,但她也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很困,就莫名其妙睡著了。
過了半晌,冷情也醒了,她說自己跟阿寧情況一樣,本來沒睡,但眼睛一閉上就不受控制了。
“人沒事就好?!?/p>
在陌生環(huán)境里出現(xiàn)各種反應也不算異常,畢竟人體質不同,雖然她們兩個突然熟睡的確很奇怪,可是現(xiàn)在也沒有證據證明是誰下了藥,糾結也沒有意思。
能正常冒險就可以了。
西王母宮在一處地下水道,走之前,冷情終于換下了那礙事的裙子和繡鞋,穿上了吳三省帶來的裝備。
在這里,冷情沒有阻止野雞脖子攻擊。
到底是它們堅守多年的地方。
何況,到了這里,還沒有危險,那就太不合理了。
西王母宮的秘密和機關,冷情也想見識一下,說不定能學點技術回去。
前人的智慧只有在這樣的世界里會變得充滿色彩。
他們穿過蛇蛻,來到一處漆黑通道,突然的地震把后面的門給堵死,他們只能前進。
并且通道里還有小哥留下的記號。
不過這個記號已經留很久了,應該是小哥失憶前來的。
通道盡頭是一處面積不大的平臺,周圍的墻上有很多洞,還有另一個入口。
“嘶嘶~”
野雞脖子,就是從那些洞口里出現(xiàn)。
拖把帶的路人甲被嚇得跌倒在地:“蛇!蛇!”
赤紅的影子蜿蜒而下,身體在枯枝落葉中爬過,發(fā)出清脆的聲響,然后迅速起跳,對著人就咬。
眾人當即掏出武器砍蛇。
場面陷入混亂。
“嘶!”
一條野雞脖子沖冷情飛來,被她徒手抓住。
當她收斂氣息的時候,這些野雞脖子也不會知道她能不能殺,就算進化得再聰明,到底不是真的成精了,它們最基本的,就是依照本能,以及蛇母的命令行事。
驅趕入侵者。
冷情當然也不會留情,動物的世界簡單,不講感情,只講強弱。
她強了,蛇就會臣服,給她傳遞信息。
她現(xiàn)在弱,就會遭遇攻擊。
把蛇扔地上,一腳踩扁它的七寸,順便輕巧所開又一條的攻擊,那蛇張著嘴撞到墻上,她抬腿撞上去。
“呲——”
蛇血飆出。
下一秒,又勁風從她耳邊掠過:“嘭——”
蛇頭被釘在墻上。
“戰(zhàn)斗的時候走神,這可不是刺客的核心素養(yǎng)?!?/p>
背后是解雨臣。
明知道冷情根本沒有走神,但他就是要這樣說。
“多謝你。”
冷情只當聽不懂他說的話,畢竟這對一個沒看過書沒識過字的古人來說,理解他的意思還是很困難的。
解雨臣沒想到她是這么個反應,居然還笑,但轉眼就想到了她遲鈍的原因:“不用謝,我只是沒想到一個刺客居然這么疏忽大意——”
話沒說完,就聽旁邊肉體分離的聲音,還有黑眼鏡的調侃:“花兒爺,你還有閑心教訓小姑娘呢,我看你也是疏忽大意?。 ?/p>
才剛嘲笑過冷情,雖然不是真的那么回事,但轉眼被打臉,雖然也不是那么回事,但解雨臣的表情還是多云轉陰,狠狠瞪了黑眼鏡一眼:“管好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