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yán)浩翔.“哦,沒看什么,我們接著玩吧。”
嚴(yán)浩翔戀戀不舍地收回目光,把手上的球放到地上,漫不經(jīng)心地接著和賀峻霖玩。
宋酒辭上樓迅速換了一身小裙子,跑到廚房里摟著丁程鑫的腰,眼里沾滿了星星跟他說出去玩的事。
丁程鑫很寵他這個(gè)妹妹,雖然她才剛剛退燒,但耐不住宋酒辭的軟磨硬泡,最終還是想也沒想就答應(yīng)了她的請求。
宋酒辭轉(zhuǎn)身想走的時(shí)候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回頭看了一眼。丁程鑫小小的個(gè)子,墊著一個(gè)小板凳,洗著本應(yīng)該要阿姨洗的碗。而眉毛卻因?yàn)槭直成蟼鱽淼年囮嚧掏炊蛔杂X蹙起。
宋酒辭想起來冰箱里是有冰鎮(zhèn)飲料的,她趕緊從里面拿出來一瓶,攔下丁程鑫的動作。
宋酒辭.“哥哥你別洗了,這些碗讓阿姨去洗吧,你快點(diǎn)上樓休息去!”
宋酒辭幫丁程鑫洗干凈手上殘存的污漬,拿毛巾幫他擦干凈,隨后把冰鎮(zhèn)的飲料緊貼在他被燙傷的手背上。
見丁程鑫還總是看著那些碗,宋酒辭惡狠狠地威脅著。
宋酒辭.“你不許再想那些碗了,你快去休息!”
宋酒辭.“要是我回來的時(shí)候看到這些碗被洗完了的話,我就一個(gè)星期都不理你了!”
事實(shí)證明,宋酒辭這番沒有任何威懾力的威脅是真的有用。
丁程鑫馬上乖乖就范,被她拉著回到了房間,還被水果零食伺候著。
處理好丁程鑫以后,宋酒辭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踱著小步向花園那邊走去。
她非常自然地牽起宋亞軒的小手,拉著他走。
宋酒辭.“走吧芽芽,我們出去玩!”
她背著光明媚的笑著,柔和的光線灑在她的身后,就像是鍍了一層金,看起來就像是掉落凡間的精靈,宋亞軒一瞬間看呆了。
直到宋酒辭出聲他才反應(yīng)過來。
宋酒辭.“芽芽你怎么了?是不是后悔要跟我出來玩了?”
他立馬搖了搖頭。
宋亞軒.“沒有,很喜歡跟姐姐出來玩?!?/p>
宋酒辭聽到他叫的這一聲“姐姐”很滿足。
畢竟他總是學(xué)丁程鑫叫她“妹妹”,她不爽很久了,她有一段時(shí)間一度懷疑他是不是不會說“姐姐”。隔了那么久突然聽到他叫自己姐姐,宋酒辭有些驚喜也很滿足。
連牽著宋亞軒的手也慢慢變成了十指相扣,走在街上也樂的哼起了小歌。
不知道是什么原由,宋酒辭冥冥之中總能有種感覺,她隨著這種感覺,不知不覺走了很遠(yuǎn),一直走到了一個(gè)新的小區(qū)。
小區(qū)里的路七橫八叉,但宋酒辭隨著這種感覺也沒有走迷路,這條路越走越清晰,總感覺自己好像來過。
走著走著,宋酒辭似乎聽到了小孩子悲慘的痛哭聲,她以為自己是出現(xiàn)了幻聽,但隨著路越走越遠(yuǎn),痛哭聲也越來越近。
宋酒辭心下一緊,以為是哪個(gè)小孩子遇到了危險(xiǎn),但走到了聲音的源頭,只看到一個(gè)身上沾滿了泥巴的小孩兒躲在角落里哭個(gè)不停。
宋酒辭看這個(gè)小孩兒越看越熟悉,拉著宋亞軒走上前去跟他搭話。
宋酒辭.“小朋友你怎么了?你為什么在這哭啊?”
看著地上的光影越來越近,劉耀文的哭聲越來越大,等他聽到宋酒辭稚嫩的童聲,才發(fā)現(xiàn)她只是一個(gè)看起來和他一樣大的小孩子而已,心里的懼怕感也消散了不少。
劉耀文.“我離家出走了……”
劉耀文的目光在宋亞軒的臉上停留了幾秒,隨即落到了宋酒辭的臉上。
年齡相仿,長相又甜美可人,不像是會害人的樣子,所以宋酒辭問什么,單純的小狼崽就說什么。
宋酒辭.“你為什么要離家出走呀?”
劉耀文哭的有些打嗝,上氣不接下氣地回答她。
劉耀文.“因?yàn)椤驗(yàn)槲覌尨蛭摇?/p>
宋酒辭打量了一下劉耀文,總感覺他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
宋酒辭.“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啊?”
劉耀文抬起濕漉漉的眼眸看著宋酒辭,左臉還有一個(gè)火紅的巴掌印,看起來又好笑又可憐。
他看著宋酒辭跟他是差不多的年紀(jì),似乎并不覺得宋酒辭是個(gè)壞人,所以直接就把他的名字毫無防備地說了出來。
劉耀文.“我叫……我叫劉耀文……”
他奶fufu的臉上沾滿了泥巴,衣服和褲子上也沾了很多,宋酒辭瞬間就知道劉耀文媽媽為什么要打他了。也是想為上一世的自己出一口惡氣,所以想說一句話口嗨一下。
宋酒辭.“哦,就你叫劉耀文啊,你媽媽打得真……”
打得真好。
她如果是他媽媽的話她也打。
不過話說到一半宋酒辭就停住了。
畢竟這是個(gè)男主,萬一他長大以后突然想起來她這么口嗨的話,會不會一個(gè)激動就找人再給她潑一次硫酸?
臉毀了不要緊,畢竟她這一世也不想靠臉吃飯,主要是那種臉上火辣辣的感覺她是真的不想再感受一次了。
所以到了嘴邊的話趕緊急轉(zhuǎn)彎。
宋酒辭.“打得真是太過分了!”
宋酒辭.“她怎么可以打你呢?這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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