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和宋酒辭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相顧無言。
宋亞軒跟著段晴上了樓以后,宋酒辭才用手給自己扇了扇風,舒了一口氣。
向后看了一眼,確認段晴已經(jīng)進了房間以后才放開聲音說,
宋酒辭“天哪,嚇死我了,段晴他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恍惚間,她用余光瞥到丁程鑫,神經(jīng)緊張,眉頭蹙起,眼神間全都是一種名為害怕的表情。
但在宋酒辭轉(zhuǎn)過頭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丁程鑫臉上的那抹表情消失殆盡。
她都快懷疑她是不是看錯了。
緊接著丁程鑫也舒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很放松的樣子。
丁程鑫“可能是今天這個美友跟她聊不來吧?!?/p>
趁著丁程鑫調(diào)整狀態(tài)的空隙,宋酒辭悄悄往他那邊蹭了過去。
她扶著椅把,好看的眸子落到丁程鑫的臉上。
宋酒辭“哥,你今天和芽芽聊了一些什么啊?”
宋酒辭“我看著你們兩個好像都不太對勁的樣子?!?/p>
丁程鑫“沒事,就是隨便聊了一些?!?/p>
宋酒辭“那……?”
她的眼波流轉(zhuǎn)了一下,
宋酒辭“芽芽有沒有說打他的那些人是誰?”
丁程鑫掀起眼皮,淡淡地看向她。
他微微張口好像要說些什么,但是內(nèi)心掙扎了好一會兒還是沒能說出來,只是嘆了一口氣。
丁程鑫“沒有,宋亞軒藏的太深了,什么都不肯說。”
宋酒辭“哦?!?/p>
宋酒辭嘟了嘟嘴,然后垂著頭不開心地撓了撓頭。
丁程鑫其實真的很想告訴宋酒辭他和宋亞軒到底聊了些什么。
但是想了想那些不堪的內(nèi)容,他還是沒有勇氣能講出來。
丁程鑫“你快回去睡覺吧,天都這么晚了?!?/p>
宋酒辭“哦,好……”
宋酒辭起身,把啾啾和咻咻關(guān)進籠子里面。
因為鼠標是宋亞軒的狗,她雖然是他的姐姐,但是他的事情宋酒辭基本上都很少插手。
貓籠和狗籠都在她房間里,放在一個靠近門的地方。
貓籠和狗籠都還挺先進的,還是宋酒辭專門買了能夠定時開關(guān)的籠子。
因為她每天早晨根本就起不來,鬧鐘響八百遍她也起不來。
她只能在早晨的時候把貓和狗放出來,在她床上嚯嚯她逼迫她起床。
這個方法還挺有效的,只是每天早晨臉上都有一股口水味,要洗好幾遍臉,打好幾遍肥皂。
宋酒辭把兩只磨人的小家伙放進籠子里了,然后擦了擦臉上的虛汗,就跑去隔壁段晴的房間外面等宋亞軒出來。
鼠標也乖乖的蹲在她腳邊陪她一起等。
乍一看,別人可能還會以為宋酒辭是犯了什么錯而站在墻邊罰站。
她其實很想聽一聽段晴和宋亞軒兩個人到底聊了一些什么。
主要是她怕段晴跟宋亞軒會說一些什么不該說的話。
段晴那個家伙陰險的很,她不僅對丁程鑫玩陰的,她連她自己的兒子都不放過。
只是因為宋酒辭是一個女娃子而已,對她兒子上位根本就沒有多大的威脅,所以她才放松了警惕。
但她還是必須要防著點兒段晴,實在怕段晴在背后給她插/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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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猛二還欠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