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保的不為所動,讓紫薇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只能不情不愿被宮女太監(jiān)們壓回漱芳齋。
腦殘們走后,善保只覺天也藍(lán)了,水也清了。
等乾隆睡著,虞清小樓視察工作時,善保心底的花兒更是一朵接一朵往外冒。
“鈕祜祿善保參見貴妃娘娘,娘娘吉祥?!?/p>
善保耳朵尖一紅,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上前行禮。
而虞清的注意力卻在另一個方面。
鈕祜祿善保?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歷史上的第一大貪官和珅,和大人改名前就叫鈕祜祿善?!?/p>
當(dāng)時清政府每年的財政收入,也不過八千多萬兩白銀, 但和珅居然貪了十幾億兩白銀。
換句話說,和珅一個人的財產(chǎn),足以抵得上清政府十幾年的財政收入。
虞清越看善保越覺得稀奇。
沒想到這小子,以后能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
貪污腐敗不可取,在善保誤入歧途前,虞清準(zhǔn)備把這棵小苗子掰正。
撈錢可以,反正錢留在乾隆手上,也是大興土木、鋪張浪費(fèi)。
不過要怎么用嘛……
虞清覺得自己花錢什么,還是很有心得的。
“起來吧,說來含香還沒感謝大人的救命之恩呢?!?/p>
虞清突然上前,面帶疑色的看著善保。
“你們中原有一句話怎么說來著?救命之恩當(dāng)以身相許……”
還不是日后那個長袖善舞、攪弄風(fēng)云的和珅和大人,被虞清的虎狼之詞嚇得直接往后縮了一步。
“貴、貴妃娘娘,救娘娘是奴才、奴才的本分,不敢、不敢挾恩、挾恩圖報……”
善保小臉急的通紅,如同一朵半開未開的海棠,含苞待放最是惹人憐惜。
很難想象這樣一個容易害羞的少年,會是以后權(quán)傾朝野的和珅。
善保羞澀的反應(yīng),讓虞清越發(fā)想逗他。
“大人要不上去坐坐?”
虞清指了指寶月樓。
善保嚇得說話愈發(fā)哆嗦:“娘、娘娘不好吧,皇上、皇上還在呢……”
等反應(yīng)過來自己都說了什么,善?;诺内s緊捂住嘴。
鈕祜祿善保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別說皇上在了,就是皇上不在你也不能去寶月樓坐坐?。?/p>
香貴妃來自回疆,不太清楚大清禮儀,你一個土生土長的滿人,難道還不曉得男女大妨嗎?
可是、可是……
心里又有一個聲音告訴善保,香貴妃娘娘都熱情邀請了,他如果不去,娘娘、娘娘會不會生氣……
潛意識里善保不想讓虞清生氣,而且還是因?yàn)樗鷼狻?/p>
“奴才萬死!”
心里亂的不行,善保不知道該說什么,干脆跪在地上請罪。
由于他跪的太急,原本雙膝下跪,也變成了單膝……
在善保驚慌、欣喜,等等不一而足的情緒中,虞清挑起他的下巴,紅唇輕啟貼在他耳邊緩緩開口。
“大人可知單膝下跪,在含香家鄉(xiāng)有什么含義?”
“什、什么含義?”
貴妃娘娘離自己實(shí)在太近了,她身上的縷縷幽香,熏得未經(jīng)人事的鈕祜祿善保,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話來。
“不告訴你!”
虞清摩挲了下他的下巴,在善保失落不舍的眸光中,挪開了手。
飯要一口一口吃,小情郎也是一樣。
和大人,咱們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