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陳皮進去看看你師父吧!”
尹新月滿眼無奈,不想再聽陳皮茶言茶語,打發(fā)他去看二月紅。
在溫水還有湯藥的幫助下,二月紅很快醒了過來。
“這里是……新月飯店?”
“我記得我先前不是在河邊嗎?”
二月紅艱難的抬了抬眼皮,剛一睜眼就看到陳皮在那兒拉著張臉。
“要不怎么說師父你福大命大呢!”
陳皮冷哼了聲,心想真是禍害遺千年。
“最后點燃天燈的是……”
二月紅沒有在意陳皮的陰陽怪氣,聲音顫抖道。
哪怕明知最后無論是誰點燃天燈,尹新月都跟他沒有一點關(guān)系,二月紅還是自虐般的想知道答案。
“師父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點燃天燈的人不才正是徒弟我!”
一說起這個,陳皮瞬間來了精神。
陳皮嗎?
陳皮也不錯,起碼在名聲和愛人之間,陳皮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她。
不像自己……
“咳咳……”
舊傷未愈又添新傷,二月紅難受的咳了起來。
“陳皮你、以后對她好點……”
“就當(dāng)是師父最后求你?!?/p>
二月紅眼神祈求的望著陳皮。
這就放手了?
陳皮有些意外,如果是自己莫說放手,便是死也要死在新月姐姐懷里。
陳皮心里對二月紅越發(fā)的不屑,如此軟弱沒有主見的人,活該配不上新月姐姐。
“我和新月姐姐之間的事,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不用你說我也會照顧好她的!”
陳皮冷冷看了二月紅一眼,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門。
“對了師父好了就自己走吧,莫要擾了新月姐姐的安寧?!?/p>
“鹿活草我給你放床頭了,能不能活就看師娘自己的命!”
……
安安靜靜的走……
二月紅自嘲的笑了笑,默默起身拖著疲乏的身子,艱難將床上的被褥整理好。
路過壹號貴賓間門口時,聽見里面?zhèn)鱽硪胰说臍g聲笑語時,腳步突然頓住。
他還沒有跟尹家人道謝……
最后一次……
最后再看新月一眼吧。
二月紅抬起手腕,正要敲門突然聽到尹母跟尹新月的談話聲。
“新月暈倒那個是陳皮的師父?”
“你們認識?”
尹母好奇道,一旁張啟山也跟著豎起了耳朵。
“認識不熟。”
尹新月淡淡道。
往事隨風(fēng),與二月紅曾經(jīng)的愛恨情仇,確實沒什么好提的。
對于感情尹新月從來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原來不認識啊……”
既然尹新月都說了不熟,尹母也沒再多問。
有這個時間,她還不如想想該怎么給女兒女婿補補身體,來年好生一個大胖外孫!
畢竟她家是真的有億萬家產(chǎn)需要繼承的??!
認識不熟……
新月你我之間何時只剩寥寥四字,二月紅最后還是沒有扣響門扉,買了最早的火車票,獨自回了長沙。
“走了?”
尹新月整理著手里的文件,頭也沒抬道。
“嗯走了,新月姐姐你為什么要讓我把鹿活草給二月紅?”
陳皮聲音有點委屈,鹿活草那可是他跟新月姐姐的定情之物,咋就白白便宜了二月紅。
“我只是不想讓你手染鮮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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