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痘之法一出,朝堂上再也沒人敢反對虞清,至少明面上不敢。
而朝堂之外……
虞清這些年經(jīng)商貿(mào)易也不是白做,又是招工、又是以工代賑包吃住,若論名聲,就是雍正帝都有所不及。
這種情況,哪個(gè)頭鐵的還敢嘰嘰歪歪?
虞清就這樣牢牢把持著太女之位直至成年。
“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阿瑪?shù)臏匾巳缃褚苍摮苫榱恕?/p>
雍正帝看著眼前少女不舍道。
“阿瑪,難道女兒成婚就不是阿瑪?shù)男」髁藛???/p>
“是,溫宜一輩子都是阿瑪?shù)男」鳌!?/p>
雍正帝展眉撫了撫她發(fā)尖:“但溫宜,除阿瑪?shù)男」魍?,你也是大清的太女,未來女帝?!?/p>
“傅恒雖好,卻不能只傅恒一個(gè)。”
“阿瑪你的意思是?”
虞清激動的捂住小心臟,不是吧、不是她想的那樣吧?
哪知雍正帝聞言篤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錯(cuò)正是你想的那樣,皇家最忌獨(dú)寵,所以……”
“溫宜你該選秀了?!?/p>
雍正帝翻來覆去想了許久,最后還是決定給虞清選秀。
什么一女不侍二夫,什么女則女訓(xùn),在皇帝位的穩(wěn)定傳承面前通通都不值一提。
能因年羹堯?qū)櫺胰A妃的雍正帝,又怎么可能見虞清獨(dú)寵傅恒一個(gè)?
哪怕他出生名門滿洲八大姓的富察家也不行。
“溫宜,這也是沒辦法,為帝者或多或少都身不由己……”
雍正帝見虞清遲遲不說話,以為她接受不過來,又拉著人絮絮叨叨好生勸誡一通。
什么萬花叢中過,什么走腎不走心,反正怎么渣怎么來。
虞清:……
“阿瑪女兒選秀、女兒選秀還不成嘛!”
為了不辜負(fù)雍正帝一片苦心,虞清只能“不情不愿”、歡歡喜喜接受了。
雖然她本來就這么想,但一點(diǎn)也不妨礙她裝模作樣。
“好了,去看看傅恒吧,到底是你正夫,也不好委屈。”
雍正帝拍了拍虞清肩膀,送她和傅恒去洞房花燭。
……
“殿下您、您來了……”
傅恒漲紅了臉被虞清挑開蓋頭,婚禮是在太女東宮毓慶宮舉辦的,傅恒一大早就被人洗刷干凈,一身吉服送到這里。
“嗯,用餐了嗎?”
虞清卸下頭上繁重的鳳冠,三千青絲沒了束縛,瞬間如墨般垂落,落在傅恒的手背、頸側(cè)……
“用了的?!?/p>
嗅著她發(fā)間的清香,傅恒斂眸有些不自在道。
“用了?”
虞清瞥了眼桌上分毫未動的糕餅,輕笑著刮了刮他鼻梁:“撒謊?!?/p>
“殿下……”
傅恒被這親昵的舉動激的眼尾一紅,連呼吸都跟著緊促起來。
“對妻主撒謊該當(dāng)如何?”
“嗯?”
“孤的正夫?!?/p>
“任憑、任憑妻主處置……”
傅恒小弧度的捏緊被角,緊接著一聲驚呼被虞清壓倒在榻……
顧小汣終于吃了傅恒,之后就是開后宮了
顧小汣因?yàn)槭桥?,所以后宮的設(shè)定就類似于女尊文,比如皇夫、貴君、側(cè)君什么
顧小汣看有寶貝提海蘭察,海蘭察的話不太清楚年齡,在這里就默認(rèn)他和女主差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