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許佳琪一直保持著同一個姿勢一動不動,腦袋靠著車窗,脖子上的傷口已經(jīng)開始結(jié)痂,流出來的血液逐漸凝固,像一條條蜿蜒盤旋的老樹根依附在她的皮膚上。
她在思考,為什么?
自己為什么會去星夜,因為相見蔡徐坤;為什么會忍受那個房間,因為那里有蔡徐坤;為什么會在那里拼命的反抗,因為她不想,不想被別的人看到。
除了他以外的一切目光,都讓她覺得惡心。
同樣是出來消遣,蔡徐坤的胃口比她大很多,只要是長得入的了他的眼的他都能下手,而許佳琪不一樣,她只為了他一個人而來。
說到底,是自己為了他那張完美的皮囊自討苦吃的犯賤。
身旁的男人一路上沒有說話,就那么優(yōu)雅的靠著背墊坐著,偶爾會瞥她一眼,她那雙眼無神一動不動的樣子,若不是胸口隨著呼吸還是細微的起伏,蔡徐坤真要懷疑她已經(jīng)失血過多了。
車到他家時,程述正好也趕了過來。
程述真是的,三天兩頭就要喊我一次,你說你就不能長點心嗎?
蔡徐坤別廢話,快給我進去。
程述不滿的抱怨著,蔡徐坤也沒好氣的一腳把他踹進了房間。
看到許佳琪的那一刻,程述屬實嚇一跳。她靠在床上,身體僵硬的像個木偶一般,眼神空洞無物,再加上她脖子上的傷口和血跡,程述還以為她已經(jīng)掛了。
他趕緊來到床邊坐下,打開了他的隨行藥箱,開始幫許佳琪清理著傷口。
蔡徐坤就站在門邊,隨意的靠著墻,看著程述給許佳琪處理著傷。
程述嘖,蔡徐坤,跟人沾邊的事,你是一點也不干。
程述給許佳琪擦好了藥,一邊給她用紗布包扎著,一邊忍不住出聲感嘆。
知道蔡徐坤這個人浪蕩不羈,喜歡玩,但是把一個女人完成這副樣子,他還是頭一次見??粗S佳琪生無可戀的臉,他由心底里流露出一絲同情。
蔡徐坤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
蔡徐坤不以為意的笑道。
他確實,挺沒人性的。
程述很快就幫許佳琪包扎好了,他將多余的紗布收回了自己的小藥箱里,提著站了起來。
程述行了,處理好了,我先回去了,沒什么事不要再叫我了,爺要吃宵夜去了。
蔡徐坤快滾吧你。
蔡徐坤又是一腳,程述怎么進來的又怎么出去了。
程述你踏馬…
程述的臟話還沒說完,就被迎面“嘭”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房間內(nèi),只剩下蔡徐坤和許佳琪兩個人。
男人清冷的眸子掃視著她身上,許佳琪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實則雙腿已經(jīng)開始發(fā)麻。
但是她不想動,她還沒整理好自己混亂的心情,不知道該以什么樣的表情和姿態(tài)去面對蔡徐坤。
蔡徐坤靠著床的邊緣坐了下來,他從一旁抽出一張濕巾紙,試探性的伸向了許佳琪的胸口處,那里的血跡,剛剛程述沒有幫她清理,或許是覺得那個部位太過隱私。
然而這一次,許佳琪沒有躲,沒有反抗,乖乖的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胸口反復(fù)揉搓著。
她的眼珠終于難得的動了動。
蔡徐坤怎么,不反抗了?
他先開口跟她說了話,嘴角帶著邪肆的笑意。
許佳琪我本來就不介意你碰我。
蔡徐坤那你剛剛為什么要反抗?
許佳琪我只不介意你碰我。
她淡淡的說道,一雙眸子里漸漸恢復(fù)了些生機,不再像剛剛那副無神的樣子了。
她想她說得夠清楚了,蔡徐坤是個聰明人,應(yīng)該能明白。
蔡徐坤扯著嘴角笑了笑,把她身上的血跡擦干凈后將濕巾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望著她鮮艷的紅唇,他低下頭一把吻住,手順勢抓住了她裙子上的布料,用力一扯,那本就殘破不堪的裙子瞬間碎成了兩半。
既然不介意,那就做點開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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